“我們有的信息不多,但最起碼知道了之前的摩托車手和現在躲在暗處靠機關的肯定是兩個人。”
“前者傷的不輕不會再出現。後者是真有腦子,作案不留痕跡也也不會出現在明麵上。”
路明非輕輕搖頭,
“我不清楚還有沒有其他人盯著你,但他們絕對都不會冒著暴露的風險靠近你。要不然趁你落單就上了。”
“所以呢?”蘇曉嬙滿目埋怨地盯著路明非。
這王八蛋,就算說再多,不還是把她當誘餌了?
看來是真不怕她出事啊!?
“所以能得出很多結論。”路明非伸了個懶腰,“比如負責動手的人不是真的恨你們蘇家,隻是被彆人用錢雇來的,所以不用擔心他們直接手拿菜刀,以命相搏?”
“這樣的話,這些人絕對不會出現在會留下證據的地方。”
他轉了轉僵硬的脖頸,
“然後就知道怎麼短暫保證你的安全了。想輕鬆點的話,哪裡人少去哪裡就行。機關方麵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那些東西肯定是需要提前準備的,哪裡建築少躲在哪裡就行。”
路明非拍了拍噴泉的瓷壁,
“咱待的這就是個好地方。除了冷點兒,彆說人了,就連鳥都沒有幾隻,直接一勞永逸。”
“那我們直接打個出租回家不就得了?沒有比那裡更安全的地方了。”蘇曉嬙悶聲嘀咕。
“家裡的確是安全,但真那麼簡單就好了!問題就是,誰也不敢保證接你的人真的就是開出租的,”路明非輕翻白眼,一想到這事,就有些疲憊,“而且誰也不知道路上會不會出現什麼其他的麻煩。”
“剛才偷偷給警察小姐姐打了個電話,結果她說‘小朋友,彆鬨’直接給我掛了,所以靜靜等著你家的保鏢才是當下最明智的決定。”
“怎麼樣?我解釋得夠清楚吧?”路明非輕挑眉毛,“從事發到現在,我可是一點都沒懈怠,一直在積極尋找解決辦法呢。”
“真是不能再清楚了,彆動,讓姐獎勵獎勵你。。”蘇曉嬙悶悶不樂地輕點頭,隨後在路明非不解的表情下擼起他的袖子,張口狠咬,毫不留情!
銀牙深入,留下青紫的牙印,疼的路明非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嘶!夠勁兒啊!”
“看什麼看!”蘇曉嬙輕抹唇角,橫了摩挲牙印的路明非一眼,“彆說你最後分析出這麼個沒出息的辦法。你就是分析出個天來,把我一個女孩兒丟在這裡當誘餌也是個事實!”
“怎麼想的啊你?真不怕我出事不成?”
“怎麼可能,錯了,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路明非苦笑搖頭。
他能坦白,他最初的想法其實是想直接把暗地裡的毒蛇引出來,抓住,報警,審問,如此一勞永逸嗎?
“嗯,知道錯了就行。”蘇曉嬙輕嗯一聲,腳步輕移間靠在路明非的背後警惕四周。
兩人間卻依舊隔著短短的距離,隻有傳來的溫度,訴說著彼此的存在。
“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種時候.”
有紅唇輕動,聲不可聞,是少女有些沒出息的訴求,
“明明好好呆在我身邊就夠了啊。”
泉水翻騰,微風吹拂,不是良辰,亦無美景。
除呼吸起伏,無隻言片語,遠處喧囂此方靜,人倒也樂得不孤獨。
“還真一點事兒都沒有?走得什麼狗屎運!”頭戴鴨舌帽的青年隱蔽在樓宇中的一角,借著狹隘的小窗望向廣場中央,皺眉冷哼,
“乾站在哪裡?發現什麼了不成?”
嗡嗡!
突然手機震動,青年隨手接聽,便聽怒吼震耳欲聾。
“混蛋,你這個家夥,知不知道自己到底乾了什麼?”藤原強忍著怒火。
“注意你的語氣,我在按計劃執行任務,隻是出了一些紕漏而已,”鴨舌帽煩躁地掏了掏耳朵,不爽地直皺眉,冷峻回應,“我自己還有不少備案,會給你們個交代的。”
“大不了,錢還給你們就是了。”
話罷,也不管藤原作何反應,單方麵的掛斷。
&n卡,眉眼狠厲,
“再逼逼賴賴,老子直接推了這破任務,反正也隻是順帶的而已。”
“八嘎!”廢棄樓宇的昏暗小屋內,藤原氣急敗壞地將手機摔了個四分五裂。
瞳孔控製不住地乍起金黃色的光,渾身的肌肉不自覺地隆起!膨脹!
沙啞的怒火經由緊繃的聲帶被狠狠擠出,“這個二號,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李桑的女兒都敢碰?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誰能想到李桑的女兒和蘇曉嬙的關係竟然好到一塊兒去了,”麻生女士無奈地狠揉眉心,“事發突然,我們根本來不及通知他,嚴格來說,也有我們的一部分責任。”
“明明是那個混蛋辦事不利!算了,這件事不用告訴二號,讓他繼續執行他那該死的任務去吧。”藤原周遭的暴怒氣息緩緩平息,他眉眼冰冷地命令麻生,“麻生!把二號的所有資料都給李桑發過去,解釋好前因後果。”
“本來也沒打算留著這個傲慢自大的知情者,希望他的存在,能平息李桑的怒火吧。”
“對了,把我們能接觸到的最好的骨科醫生的資料也給李桑發過去,立刻!馬上!”
“是!”麻生鞠躬領命,於心底歎息。
狡兔死,走狗烹。
更何況那條狗,還惹怒了自以為牽繩子的獵戶。
倒是那個男高中生,
麻生有些疑惑地看向監控,
真是越看越讓人覺得奇怪違和啊!
恨就隻能恨,監控檢測不到他們的聲音,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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