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恕罪,恕罪”
“王上,”
溫清歌上前跪在地上,把沁香護在身後,沁香害怕的聲音都顫抖著。
“王上,是妾沒能管教好宮婢,王上要治就治妾的罪,”
央起扶起溫清歌,眼神瞬間變的溫柔起來。
“本王,討厭是非的宮婢,溫賢主今日護你,如若有下一次,定會拔了你的舌頭,扔出去”
“沁香,罰了三個月的月錢,賜二十板也算小懲大誡了。”
“謝王上,謝溫賢主,謝王上,謝溫賢主”
沁香連忙磕著頭,頭也不敢抬,隻到聽見央起和溫清歌走開的腳步聲。抬起頭,不甘心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娘娘,聽說今天披霞宮的宮婢,編排了你,差點被王上拔了舌頭,最後罰了月錢,賜了板子”
“他這麼護著我,也未必就是好事,你看花錦,宮門口的草已經處理乾淨了,園子裡的落葉也不見了”
“承繼辦事,怎麼會不利索”
花錦提到承繼,滿臉的歡喜。手指掐著衣服,不知道放在那裡。
“娘娘,你說那楓樹下的酒,什麼時候可以挖出來,到時候,一定叫了天司和承繼,一起來喝”
“快了,等到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就可以了”
“第一場雪,這看了人間很多年的雪,不知道今年的雪是什麼樣子的”
花錦滿臉的期待,看著窗外,伸出了手,似乎感受到了雪。一朵一朵的落下來。眼前已經出現了幾個人喝著酒,又說又笑的場景。
“謝溫賢主救命之恩”
“知道就好,王上是有一不二的人,以後謹言慎行。去領了板子,暫時不用過來伺候了”
“是”
“左不過是護著她罷了,”
溫清歌備上了一個錦盒,錦盒裡一副畫,將一封信押在了畫的下麵。遞給宮人一個腰牌。
“來人,將這副畫送到淵王府,就說迅得好物,作為回禮。你親自送去,要等到淵王府回話,才可回宮”
宮人離開了披霞宮,換了身衣服,拿著腰牌出了宮。到了淵王府交給了門口的侍衛。
“奴從披霞宮來,溫賢主說,這是作為那塊美玉的回禮,請王爺看後回個信,奴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