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是劫!
天微微亮,雪花慢慢飄了下來,越來越大。一隊人腰纏著白布,白色的馬車上,那是花錦的棺。承繼騎著馬走在最前麵。身穿著白衣。時不時抬頭望向天。一直手裡握著花錦的那隻玉簪。眼神飄忽不定。
悅筱和央起站在城樓上,望向慢慢遠去的馬車。
“鄭軍昨天早晨突戰,我軍雖然勝了,但是損失慘重。”
“鄭軍有這樣的舉動,定是有目的,說不定三天之內,鄭國會交上文書。”
央起坐在大殿上,望著遠處天邊厚重的雲,心中沉悶的很。溫清歌提著一個食盒,慢慢走上前。
“王上,”
“清兒,你怎麼過來了,”
央起快步上前,扶著溫清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妾知道王上,心情不好,今天沒好好吃東西,所以就讓小廚房做了王上愛吃的點心。”
“清兒,辛苦了。”
溫清歌打開食盒,央起溫柔的笑了,拿起一塊點心,送進嘴裡。甜甜的果味一直在口腔裡回蕩著。
“天冷了,多添幾件衣服。彆著涼了。”
“王上要多添衣服才是,王上的手都是涼的。”
央起低下了頭,握了握手。心裡五味雜陳。
“清兒,我派人先送你回披霞宮,你看這天怕是又要下雪了,我處理完事情,就來陪你。”
“那妾先退下了。”
“來人,送溫賢主回披霞宮。”
央起扶著溫清歌,一直送到寢殿外。這時承繼走到央起身後。
“王上,”
央起轉身看著承繼,心中愧疚萬分。
“是我對不住你們,”
“花錦沒有怪你。”
央起自嘲的笑出了聲,一步步走向王椅,扶著刻著龍紋的扶手。
“你回去休息吧!”
“王上,暗影來報,最近薛相府和鄭軍那邊來往密切,薛相也偷偷的往淵王府送信,沒有見淵王回信。很安靜。”
“薛相做的已經夠了,王爺就不需要做什麼了。阻斷薛相和賀將軍來往,調兵防守。暗影監視薛運。”
“王上,”
“我需要時間,”
承繼輕歎了一口氣,離開了。
“溫賢主,王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