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便被一邊被扒著衣服,一邊被哄笑著的眾人抬出了宴會廳。
從始至終,艾慕德也沒正眼瞧過丹妮一眼,然而,丹妮的眼睛卻如同毒蛇一般,一直凝視著這個正笑得一臉猥瑣的父親。
丹妮已經做好了死在這的準備。
瓦德老侯爵將這些看在了眼裡。
他取過很多老婆,每一任都不那麼自願,所以,老頭對此並不在意。
他還有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艾慕德·徒利離開後,他的眼神開始從灰暗緩緩變得陰沉,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一抹陰曆。
宴會廳歡快的旋律落下,瓦德·佛雷一臉陰沉的扶著座椅扶手緩緩站起身。
凱特琳有些不解,不過她馬上就會明白了。
一個仆人從她的身邊走過,走向宴會廳的大門,將木門緊閉。
隨著大門緊閉,歡快的旋律開始變得低沉,凱特琳的心頭也湧起一陣不安。
因為這首曲子是歌頌泰溫·蘭尼斯特的《卡斯特梅的雨季》,在宴請蘭尼斯特人死對頭的宴會上,奏響這首曲子並不適宜。
當她看見本該去北境集結援軍的老剝皮盧斯·波頓時,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從上去抑製不住心中的憤怒,給了波頓一巴掌,然後朝羅柏大喊“羅柏,我的傻兒子!快跑!”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那個讓羅柏不惜毀婚的愛人小護士,率先慘死在了羅柏的眼前。
一個黑衣侍從拿著匕首,走向毫無防備的小護士,在她懷孕的肚子上連通三刀。
羅柏不可置信的看著這眼前的一幕。
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隨後,他和自己的親信,便被從宴會廳左右兩側衝出的弓弩手,一頓亂射之下,射成了篩子。
整個婚禮大廳,頓時成了一個屠宰場。
凱特琳看著中箭倒下的兒子羅柏,發瘋似的慘叫起來,她衝向羅柏,身上很快也被箭矢射中。
最後,她抱著最疼愛的大兒子,對著宴會廳婚禮大堂,發出極為聲嘶力竭的淒厲嚎叫。
而在婚禮大廳外。
艾莉亞正被某人的帶領下,從西城跨過拱橋,重新來到了東城。
孿河城又稱河渡口,被綠叉河一分為二,中間用一座有著哨塔的石拱門相連。
用兩座巨大的鐵製水門,把控了綠叉河南北通道。
看著城中的守衛隨處可見,預示著似乎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二丫忽然停下腳步,不願意往前走。
某人皺著眉說,“繼續走,我說過,那座宴會廳裡隱藏著十分危險的味道。”
“是的,”二丫眼中流露出遲疑,“我知道,但是我們應該將這件事,告訴我的大哥和母親,而不是逃走。”
某人平靜的看著艾莉亞。
“如果你覺得有人會相信的話,你當時就會對那個執旗官吐露。”
二丫沉默了。
她對雷納德大人談及林恩鷹獅獸的時候,從這位大人眼中看見了滿滿的不屑。
那抹不信任的眼神,阻止了她想將某人的判斷告知對方的念頭。
但是,羅柏和凱特琳終究是她的至親。
艾莉亞無法說服自己獨自離開,放心不下的她,對某人遞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後撒腿朝原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