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再關注已經注定的結局。
囑咐石夫繼續鎮守橋頭,履行承諾讓最後能活下的恐怕不足十數的囚犯,放他們離開。
判斷短時間內,佛雷家族應該不會再發動攻擊,相比起林恩的士兵而言,他的人馬更需要休息後。
林恩帶著艾莉亞和某人賈坤來到附近一個酒館中。
酒館的老板是一個棕發胖女人,她正躲在櫃台後不知所措。
當林恩的大軍攻入孿河城東城後,大部分的居民都離開了酒館,消失大街小巷的各個角落,提前將大門緊閉。
不過,這裡個兩層結構,且足夠寬敞的酒館。
被林恩征用了,它被作為虎賁團傷兵的休息地。
林恩最後的41點積分,兌換了8名戰地醫護兵,負責這裡安置的三十來個輕傷士兵的護理。
係統當前積分,最終就隻剩下了1點。
相比起外麵的冰冷雨夜,酒館內就顯得格外的溫和多了。
壁爐裡的炭火很旺,火光跳躍,酒館的桌椅被堆砌在一個角落,地麵上躺著一個個攻城受傷的虎賁團傷兵,戰地醫療兵正在用針線、紗布與剪刀,幫這些人做簡單的縫合。
來到酒館的吧台前,在三張高腳登上坐下。
林恩先是開口安慰了神情萎靡的艾莉亞幾句。
然後對某人賈坤詢問,他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某人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給林恩聽,當聽見血色婚禮已經結束,史塔克家族的士兵,被佛雷家的士兵屠戮殆儘之時。
林恩輕歎了口氣,又道“你們既然當時進入了宴會大廳,可看見丹妮……就是我在漁村港領主府邸的那個管家?”
艾莉亞忽然抬起頭插嘴道“丹妮也被受邀參加婚禮了嗎?”
林恩苦笑。
將丹妮被綁架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艾莉亞頓時義憤填膺的罵道“瓦德·佛雷不得好死,總有一天我就親手宰了他。”
林恩臉色平靜,目光中帶著冷意說“複仇就在今日。”
某人目光閃爍,“林恩閣下,您的士兵似乎並不足以拿下整個孿河城,也許到了明早佛雷家族的士兵就能徹底判斷出您的士兵數量,屆時,他們會傾巢出動,殺過石拱橋。”
“我的援軍就在路上。”
某人盯著林恩說“儘管我不知道閣下現在這支軍隊是從哪裡搬來的,但是如果您的援軍是指漁村港那裡有限的人馬,恐怕依舊不足以擊敗佛雷家族。”
林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從戰戰兢兢的酒館胖老板娘手中接過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
的確,憑借自己可支配的全部武裝力量,也很難在孿河城與佛雷家的2000士兵做殊死決戰。
哪怕係統兵擁有悍不畏死,且絕對忠誠,以及高度的紀律性這些優勢。
也很難以低於對手一倍的兵力,拿下這場決戰勝利。
林恩擺弄著手裡的陶瓷酒杯,目光深沉的說“如果再加上頸澤灰水堡壘的澤人軍隊,以及鐵群島的葛雷喬伊家族的人馬呢?”
艾莉亞插嘴道“林恩……這不可能!”
出生史塔克家族,二丫對於權利與紛爭從小就耳濡目染,又在君臨城親身經曆了,她父親奈德·史塔克從首相到叛徒,被處死的全過程。
如今,在孿河城又差點幾乎親眼目睹了她至親的母親與大哥羅柏死去。
艾莉亞明悟了,在維斯特洛大陸血腥背後,隱藏著一盤權利的大戲。
所以,二丫根本不相信,林恩所說。
沒有利益哪怕是她親姑姑,艾林穀的女主人,也不會為了給她姐姐凱特琳複仇,派出穀地士兵前來。
何況是剛剛偷襲臨冬城的鐵群島仇人,或是與北境瓜葛淡淡的澤人呢?
林恩伸手拍打艾莉亞的小腦袋。
將她眼角的淚痕,輕輕抹去。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可能,“林恩輕笑著說”這件事情了卻,和某人去黑白學院待一陣時間吧,我需要一個更堅強的艾莉亞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