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兩人同時向對方走去,二期也緊跟著。
雙方人馬到了一個很近的距離,牧野和麻衣樣更是鼻尖快觸碰到一起,頗有源治vs芹澤的感覺。
“哢,辛苦各位了。”v到此,基本拍攝結束了。
牧野晃了一下,強行驅使著自己去更衣室換回私服。
“芽衣,你臉好紅啊。”
麻衣樣此時終於察覺了牧野的異樣,牧野臉紅的有些不正常。
“我沒事。”牧野還在逞強。
“騙人。”
麻衣樣伸手摸了摸牧野的額頭,好燙。
“我送你回家。”麻衣樣不由分說地扒起了牧野被雨淋濕衣服,為了換上乾燥的衣服。
牧野燒得有些意識模糊,任由著麻衣樣上下其手。
麻衣樣招了一輛出租車,扶著牧野一起上了車,幸好麻衣樣還記得牧野家住在哪裡,不然麻衣樣就要帶牧野回自己借住的小住所了。
“芽衣,鑰匙在哪?”麻衣樣輕聲詢問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牧野。
“背包的第二層拉鏈,錢包裡。”
牧野的聲音因為發燒而有些含糊。
麻衣樣摸索著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房間內的布置和上次麻衣樣來時沒有任何不同,但麻衣樣現在沒空關注這些,直接穿著鞋子,背著牧野上了二樓。
“牧野,你家醫藥箱在哪?”
麻衣樣把牧野安置在了主臥的床上,去尋找體溫計和退燒藥。
“床頭櫃裡”
麻衣樣為牧野量完溫度,為她煮好藥,看著她睡下後,才得以歇息。
但這一歇下來就發現了有些不對。
怎麼芽衣家,好像不止一個人住?
可能是錯覺吧。
麻衣樣搖了搖頭,不去做那麼無謂的猜測。
她感到身上有些難受,剛為了幫牧野打傘,自己身上的私服也濕了大半。
借用一下芽衣的衣服,她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麻衣樣大著膽子打開了房間內的衣櫃,一半的衣服黑白分明,一半的衣服則色彩多樣,兩種風格涇渭分明。
麻衣樣挑了一套牧野的衣服,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麻衣樣可不想自己也像牧野一樣感冒了。
洗完澡後的麻衣樣感到神清氣爽,但她也沒忘記還躺在床上的牧野。
為牧野換上一條毛巾的麻衣樣在牧野的床邊坐下,握著牧野的手,還是很燙。
麻衣樣觀察著睡著的牧野,平日裡的成熟讓牧野很少被當成年下,隻有現在生病時,才暴露了些許的弱氣。
“嗡~嗡~”
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麻衣樣的注視,她看向了牧野的背包,聲音是從那裡傳來的。
麻衣樣從背包裡翻出了牧野的手機,是娜醬打來的電話。
“牧野,我到大阪了。”
“娜醬,我是麻衣樣?”
“是還在拍攝嗎?”
“不是,芽衣發燒了,我在她家照顧她。”
“牧野生病了?”娜醬恨不得自己長雙翅膀,現在就飛回東京,照顧生病的牧野。
“嗯,放心吧,有我在。”
“醫藥箱在床頭櫃裡,牧野吃不了水果”娜醬事無巨細地交代著麻衣樣,雖然她也很想代勞,但是不行。
“藥我已經喂芽衣吃過了。”麻衣樣頓了一下,語氣有些複雜地發問,
“娜醬你是不是和芽衣同居?”
在衛生間洗澡時,麻衣樣就發現了牙刷和毛巾都是成雙出現的,以及無意間看到的與牧野尺寸完全不符的內衣。
之前自己的猜測,可能是真的。
“是。”
娜醬肯定了麻衣樣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