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神狂歡調!
她發出了笑聲,她道“那你呢?校長,你是從哪裡來的?”
“平行時空。”徐校長吸了一口煙,吐出了雲霧來,“我也在1星球上,不過我的世界出了一點小問題,問題應該不大。我難以想象你們的科技竟落後了,你隻要將它啟動就好了。”
“平行時空?”武吉擺弄著這四個字,“不。我們的科技沒有落後,這個假設早就出現過了。我知道的,我們所處的一個世界上,也有很多其他的世界並存。如果時間是線性的,我們存在於時間節點上,那麼平行世界就相當於並列著一同向前的n多根線。”
“你這樣理解,好像也沒什麼毛病。但它們終歸不是平行的,因為我的世界出了一點小問題,所以你在的這個世界某種程度上也會跟著相應地有些偏離軌道。”徐校長將煙按在了車的漆麵上,“你信上帝,或者佛祖,或者老天爺嗎?”
“校長?我們早就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沒有信仰了,宗教早就淡出我們的生活很久了。”武吉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居然在跟我講宗教信仰,你說的這個,柏雅或許會感興趣。”
“我就問你。”徐校長也頗為耐心,“問你,你就回答,我時間快不多了。”
麵對這樣子的校長,武吉覺得好氣,道“我應該是不信的,我隻信我自己。還有你為什麼要踹我同廖秋?不久前,還有你的時空隧道,延長的時間可真長。”
“我都說了時間不多了,我在時空隧道中,除了你這兒,還有彆的地方要去通知呢。踹你一腳,你也不要太炸毛了。我也說了,出了一點兒小毛病。你隨便跳,每跳一次,都能夠穿。但有一點,你或許會遇上時空警官,記得躲著點。”徐校長將一根煙扔給了武吉,“如果你遇到危險了,信一下老天爺吧,或許管用。”
“我不抽煙。”武吉想要將煙扔回去。
“我留個記號,不然來過的地方再來一遍,很廢時間。”徐校長說著,便從車上往下跳。
她沒有安安穩穩地落地,頗有點兒魂飛魄散的感覺,緩緩在空中消失了。
“原來,我就是這樣消失的。”武吉手裡拿著那根煙,這根煙是細長的女士煙,純白的煙神上麵有紅色的字體,字體有些潦草,她識不出來。
廖秋也看向了武吉手中的煙,他欲言又止。
“我同林姐聊聊大波的事。明天停戲,也不過剛拍,讓導演重選個好演員。再回一下鄉下,我要見……爸媽。”武吉匆匆交待自己的去向。
廖秋並沒有什麼意見,他頓了頓道“我同你一起。”
“這件事情,怎麼招,也是她找上我的門。我並沒有打算把你們牽扯進來,所以……”武吉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她沒有想過做什麼事情要帶著彆人,就像在學校裡上廁所,她也很少開口拉著彆人去廁所,更多的時候是旁人同她一起,而不是她拉著誰。
如果說,她到目前為止,有什麼大優點的話,她一直都沒有想過麻煩任何一個人。即使和哥哥生活在一起,她想的更多的是不麻煩他。
廖秋自然也是她不想麻煩的存在。
她走到了廖秋的麵前,將他的衣服領子翻好“我知道的,你隻是不想承認而已。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你不會做這麼多事情。我想,這些事情也不僅僅隻是你接到的廖夏的通知吧。”
她肯定的語氣,很平穩,沒有太多的波動。
廖秋依舊沉默著,沒有言語。
“廖夏難不成把你的初始程序性格設定成了高冷?”武吉說著,笑了起來,“我覺得他不會選擇這樣子的選項,他那個人應該耐不住寂寞。”
“你想知道關於他更多的事情嗎?”廖秋開了口。
家門卻被打開來了,武瀚文走了出來。
“哥。”武吉喚了武瀚文一聲,繼而拉著廖秋往家走。
武瀚文的神情顯然是不愉悅的,他看著武吉,餘光掃向了廖秋,道“廖秋已經將你送回來了,他好回去了。”
聽了武瀚文的話後,武吉道“哥,這麼晚了,讓廖秋留著吧,空房間挺多的。”
“你又調皮搗蛋了?是做了什麼壞事了?需要廖秋幫你背鍋?”武瀚文皺著自己的眉頭,他可不滿意武吉的所作所為,怎麼能夠留陌生男性在家呢?這一點兒也不像她的作為。
“沒有啊哥,就是有些事情得聽廖秋講講。”武吉笑著,“哥,不早了,你睡衣都穿上了,你就睡覺好了。你放心。”
武吉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子,武瀚文越是覺得她越是可疑得很。
左右,武瀚文倒也是默許了武吉的行為來。
她也是膽子大,拉著廖秋就往自己的房間裡去。
武瀚文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們兩,直到武吉到了房間裡麵將自己的房門關緊了之後,她這才覺得空氣流暢了許多。
她看著廖秋,道“其實,我並不想知道關於廖夏的事情,反倒是更對時空隧道感興趣了。你能進入網絡,將有關時空隧道的數據都調遣出來嗎?”
對於武吉的話,廖秋也沒有覺得驚訝,他是有些許的不情願了。
武吉房間裡的顏色,很是冷淡,是藍色的壁紙,藍色的床單,這種藍很淺,像是天空的記憶。
“不多。他們並沒有將有關時空隧道的信息共享。有幾篇論文,我瀏覽過了,用處不大。”廖秋淡然地說著。
武吉的房間的地上鋪著地毯,她自個兒坐在了地上,還不忘招呼廖秋坐下,廖秋似乎有些許的尷尬,倒也是坐了下來。
她盯著廖秋看了看,道“你真的很像個人。”
這樣的話說出口來,大抵上是為了誇讚的。可是,卻戳了廖秋的痛處。
他張口道“怎麼才能算個人呢?”
武吉聽了他的話後,是呆愣住了,算個人?怎樣的人,才算個人呢?這樣的問題,比清楚自己難多了。她沒有想過,即使想要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笑了笑“你問的問題,太過於深奧了。我得給林姐發信息,才是。大波的事情,也不能怪大波,總把矛頭指向女性未免太傷了,是他吊人吊得不對。”
“那你,是在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