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反複無常的小人,你們也配做草原人嗎?
我們雀頂部為草原帶來了和平,跟風國和平貿易,越做越強,讓你們有布穿、有酒喝、有茶喝、有瓦罐瓷器用,以前你們有這些嗎?
你們除了會用手抓羊肉還會乾什麼?
趁火打劫忘恩負義的小人們,老子恨不得滅了你們所有人!”
聽著雀頂卡蘇的怒罵,拓跋勇臉色變了又變,他很想一刀砍死對方,但他的大哥還在對方的手裡呢。
拓跋勇強忍下怒火,說道,
“雀頂卡蘇,你現在把我大哥放了,讓風軍退兵,撤出草原,這一仗就可以不用打了,之前對我們的損失,我們也可以既往不咎,以後和你們雀頂部和睦相處,互不侵犯,你們還尊我拓跋部為王汗,享有最大限度的自治權,如何?”
“哈哈哈哈……”
雀頂卡蘇哈哈大笑著,悠悠說道,
“拓跋勇,說你是個蠢貨,你還不服氣呢,明明慘敗的是你們,損失慘重的也是你們,你們的王汗都在我的手裡,你還跟我硬氣呢?
你是分不清局勢還是怎麼著?
既然你們不想打,那我也開出我的條件。
你們全部投降,臣服雀頂部,拓跋浚自降為拓跋部大首領,尊我雀頂部為王庭,尊我為王汗。
並且每部拿出一半的附屬部落交給我雀頂部直轄。
每部再兩萬兵馬供我雀頂部調遣。
這些條件,少一條都不行,你們自己看著辦!”
一旁的室韋部大首領怒喝道,
“卡蘇小兒!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也敢跟我們提條件了,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叛徒,我們是草原人的雄鷹,永遠不會向軟弱的兩腳羊屈服……”
“你可拉雞兒倒吧,室韋日炎,閉上你的鳥嘴,就一句話,要投降,就讓你們的人全都跪下。
要打那就打,兩軍開戰,生死各安天命吧。”
“老子先砍了你!卡蘇小兒,納命來!”
室韋日炎怒吼著舉起彎刀,打馬向著雀頂卡蘇殺了過來。
不用雀頂卡蘇出手,一旁的嶽東文便直接提刀衝了上去。
來的時候說好了,讓嶽東文先上,如果他應付不了,周安再上。
室韋日炎見到來人是一個身披鎧甲的風軍小將,當即心生輕視,冷笑道,
“風軍沒人了嗎?派一個半大小子過來跟我打,拿命來!”
說完話,他舉起彎刀,接著馬勢,一刀向著嶽東文橫劈了過去。
嶽東文看準對方的攻擊軌跡,直接一彎腰,躲過對方的一刀,而後右手猛地出刀,一刀砍在了對方的馬身上。
那匹馬身上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痛的慘叫一聲,抬起馬蹄,重重的摔倒在地。
而他背上的室韋日炎,也被直接摔到了地上。
嶽東文立刻調轉馬頭,提著刀向著室韋日炎反衝了過來。
室韋日炎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狼狽不堪,正要怒罵對方無恥,忽然看到對方提刀向著他劈了過來。
怒不可遏的他,直接舉起彎刀,來跟嶽東文硬碰硬。
二者的刀相撞,隻聽哢嚓一聲,室韋日炎手裡的刀便被砍成了兩段,其本人也被那一股巨力給掀飛了出去。
嶽東文本就擅長刀法,力量也大,還借助著馬的衝勢,手中的刀更是精鋼寶刀,尤其是草原上的劣質刀能夠相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