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鋒他可惡得很,幾乎都不與我們正麵作戰,卻無所不用其極,對一些卑鄙的手段極為擅長,用毒,用陣,更是連玄冥宗的玄冥珠也大量準備了,這一次試煉,我們太一門損失雖然巨大,但藥王穀更慘,他們試煉的弟子全部覆滅.........”
杜鋒一陣亂編,不過卻更加合乎情理。若是說自己一招下去,敵人全部授首,有幾人敢信?
已經站在陣台之上的杜鋒開始尋找出手的時機,必須做到一擊必殺。隻有這樣才能夠不驚動外麵的人。
穀裕悠悠的說道,“這麼說來,這一切的因果還是從武乾坤開始的。”
“不錯,我雖然要承擔不小的責任,但武乾坤跑得了嗎?而且他如今才剛剛坐上道子之位不久,就出現了如此重大的變故,令宗門年輕一輩幾欲斷絕,是否說明,他並沒有成為領袖的能力?”
“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縱然能夠對武乾坤有很大影響,你也討不到好。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長老,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杜鋒麵露狠厲的笑了笑。
“什麼想法,說說看。”
杜鋒乘機走到了穀裕的近身,輕輕的說道,“若是在武乾坤主持事務的期間,再爆發一件大事,比如......魔始劍丟了?長老,你認為如何?”
“這怎麼能行,魔始劍關係重大,雖然能夠對武乾坤造成很大的影響,但首當其衝的是老夫,一旦魔始劍回歸戰王之手,這樣的罪責,都能引得東聖出手廢了我的修為!我.....”穀裕還在說著魔始劍丟了的後果,可他猛然一看已經一劍在手的杜鋒,頓時感到危險降臨。
“左路意,你想做什麼?”穀裕大驚,連聲呼到。他對左路意的實力了若指掌,不過是能夠在不滅境的層次造次罷了,而他可是永恒境的存在,之間的差距如若雲泥,可這時的左路意卻讓他感到危險萬分。
杜鋒找的就是這個機會,一個近身還能讓穀裕分心的機會。一旦近身,杜鋒不相信,穀裕能夠逃過他的突襲,而讓穀裕分心,不過是為自己更上一層保險。
“長老!就用你的死來成全我吧!”杜鋒彷如還未從演戲中抽離出來,可他的攻擊卻已經蓄勢待發。
滅神斬!
如此近的距離,杜鋒的神識衝擊更加強大,此時杜鋒的神識之力可絲毫不比許多永恒境強者弱上絲毫,甚至更加鋒利。雖然不能向招呼不滅境修士一樣,直接讓永恒境的強者直接識海宕機,但卻依舊能夠讓他們的神識出現瞬間的停頓。
當穀裕神識清明之時,一道恐怖的劍芒已經席卷而來。
不!
穀裕在咆哮,可倉促之間,根本就做不成有效的防禦,隻能以自身強大的金身和他的證道之兵硬抗。
“你不是左路意,你到底是誰!”
隻見一道猶如月牙的兵刃頓時擋在了穀裕的身前,這正是穀裕的證道之兵,月刃。道器的都是非常堅韌的,尤其是靈性極強的道器,它們在成就道器之後,還能不斷的增強,不止能夠讓自身的威勢更強,也能夠讓本體更加堅不可摧。
可杜鋒一眼就看了出來,穀裕的道器並不算強,幾乎隻能算是勉強達到了道器的層次,而且他倉促之間,也根本發揮不出全部實力。
仙術·毀滅雷霆!
這是如今杜鋒最強的一擊,連一般的道器都能夠斬斷,斬殺藥王穀王慶芝之時,他的身軀也被道器阻擋,可王慶芝的證道之兵是一尊巨鼎,堅韌度比一般的兵器不知要強大多少,卻也被杜鋒一劍斬得靈性大失。
麵對月刃,杜鋒沒有任何的擔憂。
斷!
月刃走的便是輕巧靈活的路線,刃身比一般的道器都不如,在杜鋒的這一劍之下,直接被整齊切開,光芒驟滅,劍芒威勢不減的繼續前行,可以穀裕不過才金身五鍛的肉身,根本經受不住。
“不管你是誰,今日你便與老夫陪葬吧!”穀裕不是愚笨之人,當月刃被斬斷之時,他便被反噬,身受重創。原本便處於絕對的劣勢,此時再無生還的可能,可他知道,他就算要死,也不能讓杜鋒好過。
他更是歎息自己的作繭自縛,布置了一道結界,隔絕了與外麵的聯係,若是讓馮星河感應到這裡的變故,他未必沒有生的希望,可一切都太遲了。
但是就在杜鋒劍芒斬在他身上之前,他孤注一擲,輕捏的手勢,神識引動陣基,似乎要將他自己布置的那道結界撤除。
“在我杜大修士麵前玩陣法,你也算是找對人了!”杜鋒神識一動,無數陣基便飛越而出,直接在穀裕布置的結界之上再度生成一道結界。
這一道結界直接絕了穀裕的所有心思。
“我恨啊,你到底是誰!”穀裕不是常人,瞬間就感應到了杜鋒布置的這一道結界有多強。
五階!瞬間就能夠布置一道五階陣法的人,整個修真界有嗎?就算有,怎麼可能是無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