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羅本!
吃過晚飯,埃裡爾去了她的親戚家,看起來順其自然的事並沒有發生。
分開的時候,羅本許諾下次見麵會親自下廚讓對方嘗嘗自己的手藝,這讓埃裡爾的目光中露出了不舍和期待。
羅本已經下定決心了,下次要讓埃裡爾和自己在一個屋子裡單獨相處,然後喝點酒,後麵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現在還沒有適應荷蘭菜的風格,在俱樂部裡,外國球員們給荷蘭菜起了個外號土豆的100種吃法。
不得不說,這個形容雖然有失偏頗,但也算貼切。
沒有穿越的時候,羅本很難想象人們會弄一盆土豆、胡蘿卜和洋蔥做主食,然後幾十年如一日的樂此不疲。
這樣的菜譜實在太硬了,與之相比,羅本寧願天天吃他最拿手的西紅柿炒雞蛋和麻婆豆腐。
經過他無數次反複實驗,這兩道菜的做法幾乎已經刻在他的腦海裡,絕對得心應手。
第二天上午,埃因霍溫隊進入大名單的球員連同教練組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坐上了開往鹿特丹的大巴。
作為一個終於港口城市,鹿特丹的公路網四通八達,從這裡出發僅僅不到10小時就能到達法蘭克福、巴黎和漢堡。
“我聽說精英隊為了在球隊成立100年的時候出現在荷甲聯賽,這兩年成了費耶諾德的衛星俱樂部!”
“這兩年他們每年都能從費耶諾德青年隊租3名球員,要不然以他們的影響力,根本不可能得到好球員。”
球隊大巴裡,埃因霍溫隊的不少球員都在議論聯賽第一輪的對手。
聽到最後,羅本聳聳肩膀,急功近利搞足球的故事他前世聽過太多,看來這不是某個國家專屬的經營模式。
做其他球隊的衛星俱樂部的性質相當於承認自己是彆人的“藩屬國”,這對於一支成立百年的俱樂部來說,真的有點兒悲哀。
在薄弱的財力實力麵前,他們彆無選擇,這是跨越世紀的無奈。
“小夥子們,你們要做好打硬仗的準備。雖然這個對手實力不強,可是他們很難纏,等到了比賽場地你們就明白了。”
坐在大巴前排的安頓簡森看到大家還沒上場就覺得球隊贏了,回頭給大家潑潑冷水。
“沒錯,阿爾揚的收入差不多可以養他們一大半主力陣容,他們每年的轉會預算隻有十萬歐元。”
聽到隊友拿自己做參照物,羅本隻能禮節性的笑笑。
他一個月稅前收入3萬歐元,在一線隊也隻能算中下遊,被拿出來做參照物讓他覺得自己也有被打臉的感覺。
安頓簡森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在你們還沒有看清職業足球的險惡之前,還是多聽聽過來人的吧,這樣對你們有好處。”
坐在旁邊的希丁克從始至終保持閉目養神的狀態,一直沒有發表意見。
看到老大不說話,埃因霍溫球員時不時調侃安頓簡森兩句,整支球隊氛圍依舊歡樂。
從埃因霍溫出發,球隊到達鹿特丹下榻的酒店趕上了午飯,羅本遺憾地發現球隊的午餐裡依然是各種土豆。
他已經開始計劃回去之後,給自己做個西紅柿炒雞蛋,麻辣豆腐,再嘗試一下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