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全公公正在“閉門思過”。
他坐在一張小椅子上,皺著一張臉,思來想去。
那日,他怎麼會讓冬雪進去呢?
他怎麼會讓冬雪進去呢?
他那日莫不是昏了頭了,不然,他怎麼會讓冬雪進去呀?
全公公十分懷疑冬雪對他做了什麼,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放她進去。
他又不是活夠了,不要命了。
這絕對不可能是他會做出來的蠢事。
可是,如今冬雪死了,“死無對證”了。
他要怎麼證明“清白”呀?
皇上對他是算好的了,沒有處死他。
換成其他人,隨意讓人闖入朝聖殿,早就被處死了。
他真的是恨死冬雪了。
另一邊,
秦聿盯著那個屍體,眼裡的寒意越來越冷。
為何有這麼多人長得像皇後?就好像批量生產的一樣。
後麵是不是還會有?
上次那人的臉上沒有戴人皮麵具,這個也沒有。
背後的人到底想乾什麼?
難道是想挑釁他?
次日,
皇宮裡,
秦聿走進鳳鸞宮,看到他家皇後站在窗戶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連他走到她身後了,她都尚未察覺。
“皇後?”
秦聿突然出聲,嚇了景阮一大跳。
景阮轉身看向秦聿,拍了拍胸口,瞪了秦聿兩眼,“皇上,你嚇到臣妾了。”
秦聿戳了戳景阮的頭,好笑的說:“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他伸手將景阮擁入懷中,啞聲道:“嗯?皇後,你剛剛想什麼呢?”
景阮起昨晚做的夢,她特彆的有恃無恐,用力推開秦聿,生氣的哼哼道:“臣妾昨晚做噩夢了。”
秦聿愣了一下,“朕在夢裡欺負你了?”
怎麼欺負的?
是這樣那樣欺負的嗎?
景阮瞪了秦聿一眼又一眼,又生氣又委屈的說:“臣妾夢到你以後會寵一個跟臣妾長得極為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