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仮說!
“關乎於“悪魔”還活著的消息現在還不能告訴楊默,鬼知道要是告訴他會乾些什麼事。”美裡子自言自語道。
剛才的信封無疑是一張邀請函,不過隻有佩戴fitedevice的玩家才可以接收到信息,可以說這是屬於玩家的產物,普通人是沒辦法看到信封的內容的,自從東京一役已過去兩年外界人員發現玩家後這種信紙也就不怎麼流行了。
一想到兩年前發生的一係列事件,美裡子就會控製不住自己恐懼。
“根本就是地獄一樣的世界。”
美裡子臉色有些難看地看著眼前fitedevice顯示出的信息。
“事到如今這個“悪魔”還聯係我們乾什麼?居然不想方設法地隱匿自己的行蹤這也太奇怪了!”
美裡子看著顯示幕眨了眨眼。
福州路192號duutff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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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樣子,這個“悪魔”是想讓我去一家咖啡館。
不能因為這個邀請耽誤太多時間,現在計劃進行到第二階段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美裡子甩了甩頭發堅定地大步向前。
“說起來我們已經認識多長時間了?”仇鑫坐在大廈門口吸了口煙注視著眼前被怪物破壞到近乎廢墟的街道。
“突然問這個問題乾什麼?”楊默有些奇怪的轉頭看著仇鑫。
“難道大叔突然覺得這些年和我玩的貓鼠遊戲對我的感情已經有了為人父母看到孩子長大的欣慰情結嗎?”楊默有些難為情道。
“笨蛋!怎麼可能啊!現在的孩子說話思維都這麼跳躍嗎!”仇鑫當場破口大罵。
“切!”楊默寒心地扭頭哭泣。
“好惡心,雖然認識這家夥這麼久了還是覺得惡心。“
“剛才在戰鬥中說的話題可以繼續聊聊嗎?”仇鑫有些好奇地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這些年大叔一路跟蹤我難道沒有從玩家中聽到關於遊戲的情報嗎?”楊默有些奇怪道。
“呃。”仇鑫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不起眼的老年機。
“唉?”楊默呆愣地看著仇鑫的手機。
“這個複古的鐵磚頭是什麼東西?”楊默一臉懵的看著仇鑫。
“老年機啊!你這個笨蛋!不然還能是什麼!”仇鑫有些羞恥地喊道。
楊默依然難以置信地看著不起眼的鐵磚頭。
“啊!對啊!一直以來追蹤你的工具是一款老年機真是對不起啊!”
“沒想到我最後居然敗給了這麼一個小東西。”楊默無奈道。
“哈哈!兩年前在大阪大名鼎鼎的“英雄”最後居然敗給了老年機,回去了恐怕大家都要笑死!”川島哈哈大笑從大廈出來。
“囉嗦的要命啊!你這個老頭子!你怎麼到現在才出來!”楊默有些惱羞成怒道。
“真沒禮貌啊!我可不想去外麵淋怪物爆炸的粘液。”
“你不就是怕被怪物傷到“規則”嗎。”
“哼,魯莽行事!這就是成熟的大人和小鬼的最大區彆。”川島雙手抱胸不屑道。
“你說什麼?!”楊默瞬間眼眸閃現紅光。
眼看馬上要打起來,仇鑫尷尬地出手勸道。
“好了好了!我就隻想了解一下你們說的遊戲是什麼東西。”
“可以告訴你一小部分……”
“你小子為什麼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那麼摳門呢!”
“我來告訴你吧,所謂的“遊戲”就是現在在全球緩緩流行的自由性vr,不過遠遠勝於vr遊戲,它可以說是穿插於現實與虛擬的世界,其遊戲內容的奇異之處就是可以將人們的內心具象化並反饋與遊戲中,人類的內心是極其複雜而又龐大的世界,而對於遊戲來說就是一個天然的資源庫取之不儘用之不竭,內心在現實的自由度與多元化促成了fite的誕生,fite就是利用這一價值在全球各個暗網進行封測發布並愈來愈火,不久的將來恐怕會徹底暴露於世界下,不過現在根本就不是遊戲了。”川島惆悵地看著不遠處被警車包圍的怪物的屍體。
“這樣啊…”仇鑫也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同處。
這兩個家夥是誰?”川島有些無語道。
“哦!來幫我們完成計劃的,他們是媒體專業的,順便就來幫我們了。”楊默懶洋洋道。
“你好,我叫張良。”
“你…你…你好!我叫王曉!很高興認識你先生!”
“簡單來說他們是為了報救命之恩才來幫我們忙的,也順便賺賺外快,畢竟想我們這樣的名人現在在網絡上熱度相當高。”
“請不要在意我們!請繼續您的解說!”張良有些激動地拿出手機進行視頻錄製。
“對對對!不要在意我們!您不用擔心我們的拍攝技術!而且我們後期會上傳到電腦進行剪輯的!”
“放心,這麼好的人力資源是絕對不能浪費的。”
”好吧,那我們繼續吧,川島先生?”仇鑫詢問道。
“沒問題,請繼續。”川島整理了一下領帶緊張道。
“所以說這個遊戲要怎麼玩呢?”仇鑫問道。
“玩家與玩家對決也可以組團進行遊戲,不過交戰的戰鬥方式千奇百怪因為是以“內心”的反饋進行現實對決,所以內心具象化出來的能力,武器,等等都是不同的,有物質化的也有精神化的。不過兩者都被內心的兩極所包裹,用者為善,使者為惡卻兩者都有自己的立場,又不分善惡。”
“哈哈!川島先生解釋的真是簡單明了呢~”
“你這個連遊戲都不願意分享的摳門小子沒資格說我!”
唉?難不成遊戲還要更複雜?我這個年紀回去做筆錄可熬不動夜!仇鑫在心中哀嚎道。
“不過也有超越“內心”的玩家。”楊默眼神平靜地看向夜空。
“這樣的玩家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嗎?”張良發聲提問,王曉領會後將手機平穩地切換到楊默所在的鏡頭。
“可以說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某些方麵異與常人的已經不是普通玩家了。”
“是可以遠超現實與虛擬的存在。”
“什麼意思?”
美裡子注視著眼前已然陳舊不堪的紅木門仿佛與外界的現代氣息完全相反。
美裡子收起了往常地人妖風格整理了衣服打開了木門。
隨著美裡子推門的瞬間音樂的旋律緩緩響徹於耳邊,愈發清晰客人的談聲笑語和獨屬於咖啡的香氣混合於氛圍之中,但那昏暗搖擺不定的燈光卻讓人感應到暗流湧動的氣息。
美裡子一步步靠近橡木木質的吧台。
“這位客人,你想點些什麼?”仿佛感應到客人的到來一個年邁的老人轉身微笑道。
老人打扮得體且不失風度地向美裡子彎了彎腰。
“給我來一杯拿鐵,加熱。”美裡子愣了半響後答到。
“好的,請您到3號桌台等候。”老人抬頭溫和地對美裡子笑道。
美裡子緩緩向屋內中去,木板刺耳的聲音正向美裡子發出警告的訊息。
眾多客人中有的緩緩沏咖啡,有的熱情迎客,有的談愛說恨無意促成了極為微妙的氣氛。
美裡子麵無表情的坐在皮質沙發上,靜靜地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
“您的拿鐵。”這時一位身穿西服的女服務員將咖啡輕放在桌子上。
“謝謝。”美裡子抬頭笑道。
“不客氣。”女服務員嫣然一笑回禮道。
待服務員走後美裡子又重新低下頭看著擺在眼前咖啡。
一陣陣濃鬱的香氣不斷四溢於美裡子的臉頰上,美裡子卻緊握雙手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不讓自己臉上流露出絲毫的情緒。
“自從被你們殺死後,已經過去兩年了吧?真是好久不見。”
美裡子聞聲緩緩抬起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人。
“啊……這麼久不見,怎麼這種表情看著我?簡直就像看見鬼一樣!等一下,我好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鬼……”
一個打扮十五六歲的中學生身穿白色短袖襯衫正毫無聲息地坐在對麵正一臉笑意看著美裡子。
“完全顯示不到他身上的“規則”。”美裡子有些緊張的看著fitedevice顯示出的問號。
美裡子從“遊戲”誕生一直到現在都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玩家,一般所有玩家的規則都會被fitedevice顯示出來但是眼前這個“悪魔”完全沒有顯示出信息,對於玩家來說對方無信息是一件非常奇異的事情,代表著對方“內心”是極其複雜難測的或者有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人類這種問題。
而且我為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坐在我對麵?難道這家夥是憑空出現的嗎?
“你想的問題可真多啊!我真的是人類哦!而且我隻是掩蓋了fitedevice的傳感器係統可不是憑空出現的。”“中學生”不以為然的甩了甩手。”
“什麼………”美裡子冷汗直流瞪大眼睛看著”中學生”。
這麼可能,遊戲中玩家的規則是不可能有讀取人心的能力的。
“對呀,但是我做到了。”中學生依舊麵帶笑意。
“你果然是擔的起“悪魔”的稱號啊…”美裡子緊張地笑了笑。
“所以你叫我來有什麼目的?”
“沒彆的意思,兩年前在東京的“圓曲世變”結束後剩下的各方殘餘勢力和“笑臉”殘餘的乾部可是把我從絕望中拉了回來。”中學生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什麼意思?”
“這還要說嗎?當然是舉辦一場規模最大的遊戲了!是一個遠比“圓曲”還要強盛的遊戲!”中學生捧腹大笑起來。
“那還真是令人期待啊…”
“你可彆想動用fitedevice的通訊發送信息的心思,因為現在你的“內心”可是被我玩弄於中啊…”
頓時美裡子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暴露感,感覺所有事情這個人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這時咖啡店的音響聲開始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