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邦有自信,自己可以通過這種潛移默化的舉動,讓她成為自己的固定客人。
“路上小心。”
溫知夏點頭,離開。
張之彥看著傑邦手裡的卡,明白過來這人的身份,唇不自覺的就抿了一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溫知夏會跟一個花女人錢的小白臉有什麼牽扯。
一個小時後,溫知夏開著車來到花溪路,顧平生已經在這裡等了她半個小時。
見到她來,這才打開車門。
兩人一言不發的走入一間倉庫,裡麵有五六名保鏢和三個被捆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三人被綁成了粽子,嘴巴上同時塞著抹布,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些傷痕,衣衫襤褸,在聽到腳步聲和保鏢們整齊劃一的那一句“顧總,太太”的時候,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在看到溫知夏的時候,三人齊齊瞳孔地震,瞪大了眼眸。
他們不約而同的在腦海中浮現出溫知夏被踢下山坡,一動不動的畫麵——這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作為當時走下山坡去探查的老三,更是嚇得不停的往椅子後麵靠,但是因為被捆綁的結實,根本沒有掙脫的機會。
“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
隨著溫知夏的走進,三人發出或震驚或驚恐的聲音。
“看來,人沒有抓錯。”顧平生目光沉冷的看著被捆綁起來的三人,左手抬起,距離最近的保鏢將一柄匕首放在她的手上。
“是誰指示你們的?”他問。
三人斜著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兄弟,同時保持了沉默。
顧平生冷笑一聲,堅毅的眉眼染上寒霜,匕首在他的手上來回的轉動著,但是他卻沒有動手,而是將匕首放到她的手心,大掌握住她的手。
“夏夏,既然是他們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那就親手在他們的肚子上也開個洞,你說……好不好?”
他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呼吸熾熱,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溫知夏猛然回過頭,瞳孔中盛著的是震驚。
同樣震驚的還有三名綁匪,幾人瘋狂的搖頭,身體搖晃著,椅子腿跟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顧平生冰寒的眸光瞥了眼幾名保鏢,幾人將三名綁匪牢牢的按住。
他推著溫知夏的身體向前,在匕首即將要刺進一人身體的時候,溫知夏猛然把手指鬆開,匕首掉落在老三的腿上,老三早已經被嚇得滿頭大汗“唔唔,唔唔唔唔……”
他似乎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因為口中塞著的抹布,讓他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溫知夏推開顧平生,質問道“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顧平生將匕首重新拿起來,手指磨搓著她的麵頰,唇角勾起“我的夏夏永遠都是這麼善良,不過沒關係,既然你下不了手,我幫你,你失去孩子有多疼,我就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償還回來。”
三名綁匪聽到他的話,隻能瘋狂的搖頭,老三不斷的想要讓自己發出聲音,顯然是有話要說。
“把他嘴上的抹布拿出來。”顧平生沉冷道。
溫知夏皺著眉頭,顧平生誤會了她當時說孩子沒有了的含義,她也懶得解釋,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瘋狂的想要在這三個人的肚子上開洞。
“把他們送到警(局),你這是濫用私刑,不……”
“我們沒有害死你的孩子,不是我們做的,她她當時掉下去,我去看了,隻有額頭上有傷,我就以為她死了,她身下根本沒有血跡,孩子……孩子跟我們沒有關係!”
老三前腳可以說話,後腳就急不可待的喊出來,但是因為嘴巴被塞住的時間太久,說話的時候並不利索有些僵硬,但也足夠讓顧平生聽清楚。
“不是我們,我們沒有害死你的孩子,她當時當時身下真的沒有血,你……你不是有錢嗎,你去查,你去查,你的孩子跟我們沒有關係。”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當然會流產,可流產會出血,從他當時走下山坡到伸手去探她到底死沒死這段時間裡,怎麼可能一點血都沒有。
老三的話得到了其他兩人的一致認同,無論他們是否真的看見。
而站在一旁的溫知夏,從老三開口之後,就沒有再說話。
顧平生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一言不發的溫知夏,像是要把她看的真切,良久之後才開口問道“夏夏,你怎麼不說話,嗯?”
她說孩子沒有了,可這三人說,與他們無關。
顧平生也是在這時候才想起,她昨晚還在玉樓春那種地方喝了酒,一個流產不久的女人,能飲酒嗎?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走進,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平坦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