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
顧平生被她氣怒的抬起手,但是最終也隻是蜷起手掌,帶著怒意的收回“我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人畜無害!”
氣人的時候是真氣人!
伶牙俐齒的開闔著那口小白牙,就是偏生說出來的話讓人想要修理她。
在她要走的時候,顧平生長臂從後麵直接把人騰空抱起,丟到床上。
雖然不高,但溫知夏還是覺得眩暈了一下,人尚未有所反應的時候,就被他按在床上。
他的吻帶著戾氣,鋪天蓋地的霸道宛如是颶風過山崗,席卷她全部的呼吸。
“顧……唔……”
溫知夏手臂推在他的胸口,但女人在力氣方麵天然的就不帶有任何的優勢,頃刻間就被他將手臂壓在頭頂。
唇瓣尚未分離,在她的唇角密切的貼著,呼吸熾熱“從你說自己懷孕,我有多少天沒碰你了,嗯?夏夏,你跟我強,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讓你什麼話都敢說!”
“彆碰我!”在他單手解她衣領的時候,溫知夏猛然伸出手把人給推開。
顧平生被她推了一個趔趄。
溫知夏掀起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在他穩住身形上前的時候,溫知夏怒聲道“顧平生,我不願意,你準備強迫我麼?!”
顧平生的下頜繃緊,是真的動怒了,他捏著她的下頜,“夏夏,你是我妻子!”
“婚內強(奸)也是強(奸)!”溫知夏說道。
顧平生氣息不穩,想要掐死她的心思都有,“好,很好,強(奸)是麼,我成全你!”
溫知夏有點失了冷靜,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不能被刺激的,尤其還是顧平生這種習慣了掌控一切的男人。
兩相掙紮間,溫知夏忽然就不動了。
她閉著眼睛,躺在他身下,但顧平生卻嘗到了澀然的味道。
她哭了。
她很少哭,哪怕是在顧平生麵前都一樣。
溫知夏的柔柔弱弱不過是表麵上的,實際上她心性堅強堪比男人,越是這樣的人,落淚的時候,越是讓人感到無力和心酸。
顧平生的脊背僵住,撐在她上麵的手臂收起。
溫知夏側過身,蜷縮著身體,縮成蝦仁般的形狀,一聲哽咽抑製不住的從唇角溢出。
顧平生站在床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深沉的眸色中閃過落寞和沉痛,他嗓音乾涸的開口“我……”
他繞行到她麵前,蹲下身,握著她的手,“夏夏,彆哭。”
他說“是我混蛋,我嚇到你了”
溫知夏忽然起身,朝著病房門口跑了出去,顧平生微一停頓,怕她情緒不穩出現什麼問題,連忙站起身追出去。
但溫知夏聽到身後追上來的腳步聲,卻猛然頓住腳步回過頭,“彆跟著我,顧平生,你彆跟著我!我沒事,我就是想要靜一靜,我暫時不想要見到你!”
顧平生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堵得慌。
李月亭將這一幕看在眼底,慢慢的走到顧平生的身旁,柔聲道“小溫總隻是心情不太好,顧總也不用太擔心,但是趙小姐那邊……現在還在昏迷著,醫生還在進行檢查,顧總……要不要去看看?”
顧平生捏捏手指,轉身“帶路。”
李月亭垂下的眉眼裡,“是。”
顧平生走到病房門前的時候,醫生正好從裡麵出來,“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可能是……情緒起伏太大,暫時性的暈厥。”醫生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既然是要準備手術,這幾天還是要注意身體,如果感冒發燒,手術恐怕就要推遲到身體恢複健康水平。”
顧平生眸光深沉的朝著病房內瞥了一眼,“那就煩勞你們費心了,既然她身體不太好,到手術之前,就住在醫院裡。”
一旁的李月亭聞言眉心微跳。
醫生“……倒是也不用這麼小心,不過如果顧總想要以防萬一的話,也……無不可。”
溫知夏從醫院裡出來,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接到了一通跨洋的電話。
溫知夏找了個地方坐下,接通了來電。
“其琛……”
“聲音怎麼了?”徐其琛聽到她略顯沙啞的聲音,神色微頓。
溫知夏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跟平時一般無二“沒什麼,可能是有些冷。”
“受委屈了嗎?”徐其琛似歎息又似無奈的說道“小朋友長大了,有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跟我說了。”
溫知夏被他逗笑“你就比我年長三歲,作什麼老氣橫秋的姿態,誰能欺負我,我很凶的。”
徐其琛聞言,便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麵時的畫麵,也帶上了些笑意“是,你不說,我倒是差點忘記了。”
“身體好些了嗎?”溫知夏問道。
徐其琛“嗯”了一聲“好多了,你也要好好注意身體,生病的感覺……不太好。”
他隻是慣常的說上這麼一句,溫知夏的唇角卻僵了一下。
“有什麼事情不要藏在心裡,都可以跟我說,即使我人在國外也是一樣,我不希望跟你創業時一樣,最後一個知曉。”徐其琛多少有些怨念的說道,當年她跟顧平生創業,連他都瞞著,隻說是自己找到了稱心的工作,他當時身體有恙,也就真的信了她的話。
後來,等她逐漸站穩腳跟,開始在一些公開場合露麵,他才知道了點風聲。
“徐先生怎麼這麼記仇。”溫知夏笑道,“多少年前的事情還記得那麼清楚,我當時……真的,忘了。”
忙的每天連閉眼休息的時間都顯得萬分奢侈的情況下,怎麼還有時間跟人到處訴苦。
溫知夏沒有回醫院。
她去了玉樓春,但是卻沒有想到,包廂內的人不是傑邦,也不是什麼新人,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顧平生。
溫知夏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扭頭就準備走。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傑邦也來了。
三人同處於一個包廂內,雖然是半開放式的,但氣氛也足夠凝重。
傑邦已經知曉了顧平生的身份,這夫妻兩人一起來玉樓春的,他工作時間不長,還真的沒有見過。
“小溫總這……要不然,您明天再來?”傑邦瞥了一眼顧平生的方向,說道。
溫知夏彎腰去拿酒“我今天不能來?”
傑邦幫她拿過來,倒上,“玉樓春當然時刻歡迎小溫總前來,隻是……”
溫知夏蔥白的指尖劃過酒杯,但在還沒有觸碰到的時候,就被人騰空拿走了。
“術前,不適宜喝酒。”顧平生將酒潑掉。
拿著酒杯的傑邦看了眼溫知夏。
溫知夏沉了沉“顧平生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這話該是我問問顧太太,你是不是忘記自己已經結婚了?”
四目相對,誰也不肯相讓。
“還是小溫總會享受,左擁右抱的豔福不淺,這是新來的?來玉樓春上班西裝革履的倒是第一次見,也算是新鮮,走到禁欲係?身材……衣服脫下來,給姐姐看看?”
一帶著醉意的女人邊說著邊走過來。
她身旁的另一個女人,也看了眼坐在暗處,有些看不清楚麵目的男人,下意識的也是把他當成了玉樓春新來的男公關。
畢竟,溫知夏身邊已經坐了一個傑邦,三人還能共處一室,誰能把他聯想到顧平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