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禁忌,她是第一百零一!
但也就是瞥了他一眼,壓根什麼都沒說。
她乾嘔完,好像也用完了渾身的力氣,想要回房間去休息。
但是沒有走兩步,就被他鉗製住肩膀,沉聲說道“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再走,你是不是懷孕了?是徐其琛的?”
三年來,昨天他才碰了她一次,就算是有反應,也不可能這麼快。
顧平生唯一能想到便是,她懷上跟那個病秧子的孩子。
溫知夏橫了他一眼,不想要搭理他這莫名其妙的想法,“把你的手拿開,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她不回答,顧平生就當成了是默認,按著她肩膀的力道更重,像是要將她的骨頭給捏碎,溫知夏吃痛,皺了下眉頭,“你弄疼我了。”
疼?
顧平生指尖微顫寒聲道“你知道什麼是疼?!說!你跟他做了幾次?!你們做過幾次?!”
溫知夏對上他頹廢又陰鬱的眼眸,微微抬起頭“所以呢?你想打我?”
顧平生死死的盯看著她,脖頸上和額角的青筋爆出,良久良久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溫知夏掙開他的手,淡漠也疏離;“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先去休息了。”
她走上樓,顧平生就盯看著她上樓,他一直在看著,可是這個狠心的女人就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也沒有回一次頭!
顧平生死死的捏緊了拳頭,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被她更心狠,更沒心肝的女人!
他沉沉的撐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摸出了一根煙點上,蒼白色的煙霧從削薄的唇中吐出,繚繞朦朧的煙霧把他的神情映襯的更加的蒼涼。
他坐在客廳裡,過了兩三分鐘後,覺得窒息的喘不過氣來,打開門,他就穿了件襯衫和長褲,立在冷風裡靠在門前繼續抽煙。
寒冬裡的風,跟刀子似的刮著露在外麵的皮膚,將他的西裝褲腳吹得鼓起,潮濕空氣裹著帶有冷霜的暗綠灌木,旁邊石縫中是早已枯死的苔蘚,他的心像是被立於冷風之中,在這裡被一寸一寸的淩遲。
半晌後,當煙抽完了,他還遲遲沒有什麼反應,直到火星燒疼了手指,在上麵留下一丁白,他這才緩過神來。
撚滅煙頭,他“砰”的將門給重重的闔上,動靜之大,讓樓上的溫知夏感覺整棟彆墅好像都震動了下。
溫知夏坐在床邊,捧著杯溫開水正慢慢的喝著。
走至房門口的顧平生抬腳就要直接把門給踢開,但腳尖動了下後,隻是用力的將門給推開。
他這邊疼的像是皮開肉綻,她這邊倒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顧平生銳利森冷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把肚子裡的野種給打了!”
溫知夏皺眉“顧平生,你瘋夠了沒有?”
這已經是他想到的最屏息靜氣的辦法,等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他會忘記她背叛自己的事情,他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一切的前提都是,這個孩子不能留下!
他幾步走過去,大掌托著她的後腰撕咬著她的唇瓣,苦澀又辛辣的尼古丁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不是擁吻,而是單方麵的啃咬,很快她的唇瓣就破皮,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你最好應下來,不然……”他惡狠狠的用手指按在她的腹部,“我不介意在床上給你做下來!”
他惡質中帶著殘酷冷絕的話,讓溫知夏背後一涼,“你有……”
“我給你一晚上的考慮時間,明天一早,我會來接你去醫院,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他冷聲警告著,驀然鬆開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溫知夏坐在床上,想著他威脅恐嚇自己的模樣,也就放棄了跟他解釋的想法,她倒是想要看看,等明天去了醫院,他要給她怎麼墮胎!
顧平生開車走了,溫知夏聽到了轎車駛離的聲音,與此同時彆墅門前來了四名保鏢守著。
葉蘭舟接到顧平生電話的時候,也沒有做他想,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溫知夏身上。
這些年,能讓顧總深夜買醉的,根本不用去想第二個人有這種本事。
“……行了,少喝一點,就你這種喝法,不酒精中毒才怪。”葉蘭舟攔下他灌酒的動作,這哪裡是喝酒,簡直就是在牛飲,酒量再好的人,也經不住這麼喝。
一杯被攔下,顧平生又拿起了另一杯,“叫你來是陪我喝酒,不是讓你教訓我。”
葉蘭舟見他喝完,這次把酒瓶給拿走了“行了,我人都來了,說說吧,怎麼回事?小溫總是不搭理你了,還是你看見她跟續徐其琛上床了?”
他那後半句話存了幾分戲謔的味道,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下子是切切實實的踩在了雷區上。
葉蘭舟看著他寒下來的麵色,心裡當即就是一“咯噔”,“不會是……真的?”
顧平生拿過酒這次乾脆直接對瓶吹了,葉蘭舟多少有些同情了,任哪個男人也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女人跟旁人上床而無動於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