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了川“她……”
“櫻桃要去殼。”萬管家靠近發現了異樣,“小姐不吃帶殼的東西,小時候被果核噎住過,以後多注意一點。”
被果核噎住過?
溫了川朝著樓上輕看了一眼。
“溫了川,我手疼。”她畫了兩個小時的畫,受傷的胳膊就放在旁邊,放下畫筆,眼前是栩栩若生的一副生肖圖,大氣磅礴卻又不失細節的靈動,哪怕是沒有學過藝術的溫了川都能感受到著其中的魅力。
溫了川不由得側眸多看上兩眼後,說道“綁上紗布,手臂有個支撐力,在消腫之前,才會好一點。”
“榆木腦子。”楚蔓說他,一點都不知道趁機獻殷勤。
中午吃飯的時候,楚蔓打著手疼的借口,讓他喂自己吃飯,她胃口本身不大,再加上對自己的身材要求極其的嚴苛,飲食的攝入量每一口都是經過精心的計算,所以在吃了幾口以後就不吃了,轉而看著他吃。
看著的時候也沒有閒著,她想著跟沈梓墨的對話,也想要知道能讓自己一夜安眠的男人,是不是也能激起她的興趣。
纖細白皙的手指勾勾搭搭的就在他吃飯的時候,撩撥上來,他的喉結凸出,上下滾動,配上他死板的衣領緊扣的穿著,楚蔓竟是感覺到有種禁欲的性感。
指尖觸摸上他的喉結,指尖與喉結輕觸,喉結的滾動戛然而止,溫了川呼吸微滯,吃飯的動作也隨之頓住。
像是被觸碰了什麼敏感的開關。
楚蔓“你怎麼不吃了?”
溫了川按住她的手,“楚蔓,你到底是想要乾什麼,嗯?”
不是他刻意的要誤解她的行為,而是她的種種行徑,用引誘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她微微歪了歪頭“我做什麼了?”
他一個男人,自然無法像是個女人似的說出“你摸我”這種話來,定定的看著她數秒鐘後,也不過就是無聲的鬆開了她的手,繼續吃飯。
就是麵色不太好。
楚蔓撐著腮看他“溫了川,我漂亮嗎?”
溫了川麵無表情“我臉盲。”
臉盲?
楚蔓微微一笑“那我身材好不好?”桌下的腳尖輕輕的抬著,撩逗著他的褲管,沒有碰到他的腿,就是腳尖來來回回的輕碾輕碰,如若不是次數太頻繁說是不小心碰到的都很有說服力。
隻是在她上揚著那雙漂亮的會勾人的眼睛看著你,又做出這般舉動的時候,哪怕是聖人都會墜於紅塵,破了戒律清規。
“你抱我的時候,摸我的時候,皮膚好嗎?”她刻意去問。
溫了川放下筷子“楚蔓。”
楚蔓看他。
溫了川“你知不知羞?”
“你摸我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說?”她問。
溫了川啞然,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彙說了什麼。
秦可葉來找她,看到她手腕受傷,知道是練瑜伽的時候不小心骨頭錯位的時候有些詫異“你難道是嘗試了什麼高難度的動作?你的瑜伽可是能達到專業水平的,也會犯這種失誤?”
楚蔓“……就是平板支撐。”
秦可葉更加詫異“那你怎麼還會……弄成這樣?”
楚蔓媚絲眼幽幽的看向不遠處的溫了川。
秦可葉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了然。
“你手上的戒指是……”楚蔓看到秦可葉手上拿著的戒指,好像不像是自己買來帶著玩的,而更像是對戒。
秦可葉見她自己發現了,咳嗽一聲以後,說道“我……找到特彆喜歡的人了,這是他送給我的情侶戒指,以後,如果男人比較多的場合,我就不去了。”
楚蔓瞥了眼她手上的戒指,在她的眼中頂多也就是個用來把玩的殘次品,上手都不知道會不會過敏的那種,可秦家家境不俗,對方拿出這樣的對戒,是……
“是誰啊,家境怎麼樣?”楚蔓看著她洋溢著幸福的笑臉,問道。
“魏永飛,你……可能也知道。”秦可葉說道。
楚蔓聽到這個名字,忽的就冷笑一聲,“魏永飛?秦可葉,你腦子……”
“哎,你不要這麼大的火氣,以前的事情他都給我解釋過了,跟他沒有關係,是那個女生想要訛他,所以才會鬨那麼一出,而且誰還沒有幾段感情史啊,你說是不是?”秦可葉見她要動怒,連忙說道。
楚蔓被她的言論給逗笑了,指著她的鼻子想要罵醒她,“你,嘶……”
溫了川及時的按住了她的胳膊,這才讓她免於活動過大,牽扯住受傷的手腕,“小心一點,你手還沒有好。”
楚蔓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門給擠了的秦可葉,又看了看溫了川,感慨“還是我們了川哥哥深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