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了川把人丟在柔軟的大床上,楚蔓剛剛練習瑜伽出了汗,現在被丟到自己的床上,頓時就炸毛了“我、還、沒、有、洗、澡!”
溫了川按著她的腰,單手解開自己的襯衫,露出精壯的腰身,因為常年都穿著襯衫,所以他的皮膚很白,起起伏伏的腹肌像是被雕刻的豆腐。
“你待會兒可以湊到一起洗。”他說“不是說陪我上床?既如此,我想也大可不必同你太過客氣。”
楚蔓抿唇“我來大姨媽了。”
溫了川可是不信她,這大小姐要是真的來了親戚,就是比祖宗都難伺候,脾氣比之平常要大上個兩三倍,誰的麵子都不給,窩在那裡跟難受的小狐狸一樣,哪裡會有精氣神還做什麼空中瑜伽。
他要扯她的褲子,楚大小姐二話不說就抬腳踢他,結果……腳就踩在了他的俊臉上。
都說這是打人不打臉,更不要說去踩一個男人的臉,尤其這個男人身份低微早就不再普通的時候。
臥室內一片死寂,像是在刹那間一起都被噤聲了。
溫了川的臉色可想而知的難看。
楚大小姐抿了抿唇,果斷的做出反應,就想要逃下床。
但她怎麼比得過長胳膊長腿的溫了川,猛地一下子就被撲倒在了床上。
是撲,而不是壓。
宛如是叢林之中猛獸撲向自己的食物一般,快、準、狠。
好在這是床上,柔軟的狠,楚蔓的身體陷下去,嚇了一跳,濃密額跟鴉翼一般的睫毛快速的眨動了兩下,理不直氣也壯“你敢打我?!”
溫了川看著她仰著的小臉,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做了什麼都不會認錯。
溫了川氣惱,把人翻過來,讓她臉朝下,“啪啪啪啪”的就在她的翹臀上來了幾下,“你說我敢不敢?!”他故意的模仿她的語調說話。
楚蔓掙紮,但是顯然不會成功,“你混蛋!”
“再罵。”
“啪。”又來一巴掌。
楚蔓臉蛋漲紅“王八蛋!”
溫了川冷笑一聲,“啪。”
她皮膚嬌嫩,從小就是嬌生慣養著,嫩的跟豆腐似的,非真絲的床鋪不睡,她這身驕肉貴的模樣,在溫了川看來也差不多就跟那故事裡的豌豆公主一樣,哪怕是壓在這二十層床墊子和二十床鴨絨被下麵的一粒豌豆都能感受到,然後一夜難眠。
拍打的時候,他的掌心就像是擊打著水麵,手感好得很。
把人很狠的收拾了一頓,直到她不能再牙尖銳利的同他叫囂,咒罵的聲音也變成了軟弱無力的認錯聲,他這才抱起沒有什麼氣力昏昏欲睡的大小姐去了浴室,給她洗澡。
等一切收拾妥當,溫了川靠在床頭,看著床上睡著的女人,手指纏繞著她的長發,在指腹上輕撚,指腹磨搓她的發絲隱隱的就帶著玫瑰的馨香。
玫瑰很美,帶刺的玫瑰更是絕美。
畢竟這凡是美麗的東西,總是需要點鋒芒來護佑自身,讓試圖肆意采摘她的人紮個鮮血淋淋。
次日清晨,楚蔓醒的很早,她側身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男人,昨晚上的事情湧到腦海裡,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她是陪他睡,但不代表他能打她!
打哪裡都不行!
十分鐘後,看著被自己捆在床上的男人,楚蔓心滿意足的找到了自己的鞭子,然後下樓。
她吃了點東西補充了一下體力,然後對著傭人說道;“你們,今天上午都不要去樓上。”
傭人狐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怎麼忽然會下這樣的吩咐,“大小姐是有什麼事情嗎?”
楚大小姐“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沒有什麼,隻是你們溫總啊喜歡玩一點刺激的遊戲,我這不是舍命陪君子麼。”
傭人不解她口中這刺激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楚蔓在這裡就波瀾不驚的詆毀著溫了川的名聲“不懂?就是喜歡有人虐待他,打他之類的,你們懂得……”
傭人聽得目瞪口呆,完全呆愣住,顯然就算是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溫總竟然會這麼的重口。
而且這是,這是準備在家裡就,就開始了?
“所以千萬不要上來,要是讓你們溫總知道自己這不堪的一幕被人看到了,你們說看到的人會怎麼樣?”似假似真的說完之後,楚大小姐就上樓了。
留下一眾被刷新了三觀的傭人在進行思索,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到的事情?
幾個人麵麵相覷,聲音壓到了最低之後問道;“這個,咱們,咱們溫總真的,真的喜歡這個?我一直以為他是高冷的生人勿進的。”
“這誰能知道,我就是聽說啊,這越是有錢人,就喜歡玩一些與眾不同的,你們沒有看到那個時間管理大師羅某的事情?還有那什麼海天盛筵,都是玩的很大。”
“可咱們溫總看上去很正派啊。”
“正派也可能隻是表麵上的,你看大小姐能胡說嗎?這種事情還不是一戳就破了,看看溫總今天上午下不下樓不就知道了,噓……”
“……”
“啪。”
楚蔓彎了彎手中的鞭子,將門從裡麵反鎖,然後毫不留情的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還沒有醒來的溫了川猛地一下子就從睡夢中驚醒,然後就看到楚蔓拿著鞭子,居高臨下的站在他的麵前,“醒了啊,我本來還以為需要多抽你幾鞭子。”
溫了川想要起身,但是被綁住,他掙了兩下,沒有成功,沉著臉;“楚蔓!給我解開!”
“嗬”楚大小姐不屑的笑了一聲;“好笑,怎麼,你打我的時候沒有想到我會打回來?”她用鞭子指著他,說道“溫、了、川!我告訴你,我楚蔓就是從來不吃虧,你敢打我,我就要你好看!”
“啪啪啪啪”幾鞭子就抽了下去。
疼痛感如何,溫了川沒有時間體會,但他一個大男人,堂堂溫總被一個女人綁著抽鞭子,這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楚、蔓!”他咬牙喊出她的名字。
楚大小姐擺動著手中的鞭子“哦,你可以喊得大聲一點,讓其他人都聽聽,聽聽看我們溫總與眾不同的癖好。”
他沒有在意她口中的癖好是什麼,眼下的局麵也讓他顧不上這些,“鬨夠了就給我鬆開!你看看自己像是什麼樣子!”
哪有女人跟她一樣潑辣,她不知道她是那裡弄來的鞭子!
楚蔓自然不會答應就這麼放過他;“想要我放了你?可以,你求我,求我說你錯了,給我道歉,深刻反思,檢查一千字。”
溫了川氣息沉下去,“鬨上癮了是不是?”
“啪。”楚蔓又給了他一鞭子“嘴硬!”
她就是看看是他皮厚,還是她的鞭子硬。
溫了川給了她機會,繩子被他扯動的連帶著床都在微微的作響,楚蔓看著他的舉動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你不要白費力氣,我打的是死結。”
不用剪刀根本不可能弄開,她綁他,就沒有給他逃走的機會。
隻是,囂張至極的楚大小姐好像是在找繩子的時候忘記了考慮一下,考慮這個繩子在陽台上持續的暴曬著,且不知道曬了多久之後,這個結實的程度會不會打上一些折扣?
“蹦”,當繩子在她的麵前崩開的時候,事實就昭示了,很顯然,她沒有考慮。
楚大小姐哪裡會關心這些小事情,就是找繩子的時候順手就去陽台拿了過來,什麼都沒有多想。
結果,現在的場麵就有些悲劇。
被她綁起來的人掙斷了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