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廚寵妃!
另一邊,安大郎,安三郎還有安冬瓜也都又跑了進來。
“安溪,你也太不孝順了,這是你奶奶,哪裡有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安大郎維護全氏說話道。
“就是,你奶給你一巴掌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屈屈八歲小童,竟以小犯上,目無尊長,這一巴掌,三叔覺得你該!”安三郎也跟著附和。
而安冬瓜雖然未言,確實嗤之以鼻的看著安溪,眼裡的嘲笑未免太明顯!
瞧著自己兒子幫自己說話,全氏的眼睛不由得得意洋洋,感覺心氣又順暢了些。
隻是,外麵的看客,又不都是瞎了眼的!
第一個挺身而出的是吳嬸。
“安溪她奶,你這樣就太說不過去了,這魚是安溪丫頭辛辛苦苦釣上來補身子的,你也用不著去搶吧?”
“嗬,吳嬸子,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也是個不害臊的,你是憑著哪門子親戚管我們家的事啊?”
“老娘還沒跟你計較那兩條魚的事呢,你倒是送上門來找罵?”
“她奶,你這樣就不太對了,你們在人家二郎剛去,就把安溪幾個給分了出去,你是人家親奶呢,咋心腸就那麼狠呢?”
全氏咬著呀遠遠的朝吳嬸呸了一口。
“就你也配管?”
安溪笑盈盈道“我覺得嬸子說的沒錯,奶奶你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
安溪抬腳就想往全氏那邊靠近一點,卻被莫氏拉住。
輕輕的拉開莫氏的手,安溪安撫道“娘,我沒事,剛剛隻是我沒有防備才挨了一巴掌,現在不會了”
聞言,莫氏才猶猶豫豫的放開了手。
安溪待靠近全氏身前了,趁全氏不備,一把把魚給搶了回來。
全氏想搶回來,安溪卻沒讓她得逞。
安溪麵無表情道“奶奶,如今我們已經分家了。”
“既然分家了,那就是兩家人了,這魚是我辛辛苦苦釣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不給誰就不給誰!您說是這個理不”
安溪眼尖的瞧見村長也在外邊看戲,心下一笑,朝村長大聲招呼道。
“村長爺爺,您在就最好了,分家的時候是您主持的,您來給評評理,我說的對不對”
村長心下一咯噔,就不應該出來看熱鬨的!
既然都被安溪認出來了,不去也得去了。
村長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瞧著村長進來了,安溪笑的更加肆意,小小的身子,氣勢卻十足。
一雙帶笑又狡黠的眼睛,就這麼直直的與全氏幾人對視著。
“既然大家都在,那也都幫我們評評理可好”
安溪樂嗬嗬的朝門外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同村人道。
“想當初我爹剛走,奶呢你跟爺爺便迫不及待把我們轟了出來,還隻分了一點寡田,豐腴的田呢則通通全部留給了大伯和三叔,合著我爹是撿來的?”
“想必我爹在地下也無法安息吧”安溪繼續慢悠悠道。
“奶奶,我直說了,那時候的你們可曾考慮過我娘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的艱難?”
“可否體恤過我娘剛喪夫,而我們剛喪父的淒涼?”
“你們不僅沒有,反而在我們最難的時候把我們丟下,怕我們拖累你們。嗬,所以奶奶您是憑哪點讓我們去孝順你呢?”
“而如今聞著點魚味便來我家打秋千了?”
“這被人打一拳還舔著臉把另一邊也送上去讓人再打一拳的事,你是覺得我們這一家子都是傻的麼?”
“你你你,好啊你,你你你”
全氏你了半天都沒有你出一個字。
臉色是紅了一陣又白,白了一陣又青,這紅紅白白青青的轉換,怎麼這麼好看呢?安溪想道。
“安溪你彆太放肆!”安大郎瞪著安溪怒道。
“哦,對哦,還忘記了你呢大伯,你也配做我們的大伯?”
“我爹尚且還在時,那賺的錢,可是被奶奶和你弄了去?”
“憑什麼我爹拿出錢養家而你卻可以不用,憑什麼我爹的錢用來養你們,而你的錢就拿去給冬瓜上學去私塾讀書?給白蓮做衣裳,給大伯娘存起來?”
“憑什麼我哥沒的讀書,而冬瓜卻可以,奶奶和爺爺也真是夠偏心的。”
“而分家這事也離不開你們的慫恿推動,哦,合著我爹去了,沒法再被你們吸血所以就把我們丟出去?也是個狠人!”
“這麼說來請問大伯您又是憑借哪一條讓我們要對你們好呢?”
“好了,你們都彆說了,家已分,那就彆再惦記著彆人有什麼,安溪一家有什麼又與你們何乾?”
村長終於忍不住的開聲道,安溪剛剛說的那些,他大概還是有所了解的,不然也不會在主持分家時強製全氏留一隻會下蛋的母雞給莫氏。
說實在的,他自己也看不下去,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幫就幫點。
“奶奶,村長都發話了,那我們就不留你們了。“
“納,你們抬腳出門左轉就行慢走不送哈,娘,關門,咱吃飯去咯!”
全氏怒極,渾身上下氣的呼吸不順暢,那眼刀子就沒離開過安溪身上。
隻是村長在,她想撕人也動不了手,隻得先忍著,將這筆賬記在心裡。
看著杵著不動的冬瓜幾人,全氏把一腔怒火往他們身上撒去。
“死人嗎,還不走,留著乾嘛?”
然後扯著安大郎,安三郎,和冬瓜在全村人的注視下灰溜溜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