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自己不夠小心謹慎,這麼大大咧咧的帶著一車子的東西進去。
不過有這麼一桶子酒還有布匹等其他的,就算她再怎麼想小心翼翼的運進來,隻要有聲響,隻要有一個人看到,那也是瞞不住的。
既如此,不如……
“伯伯嬸嬸,法子我可以教你們,隻是現在時候不早了,可否讓我們先回家休頓一番,此行著實累的慌。”
“這哪成,你要是哄騙我們呢?”王氏不放心道。
至於王氏跟莫氏的矛盾,安溪是不知情的,唯一知情人安逸留在了戴府。
“你是?”安溪疑惑,這人是誰啊?
粗腰似桶,腿笨如象,小眼睛,額頭窄小,臉和下巴則過度肥胖,這是什麼鬼?長得這麼醜?
主要是臉相跟那便宜祖母全氏一樣刻薄又不好相與。
“不用理她。”莫氏道。
王氏氣的牙癢癢,上次那幾個銅板的仇她還沒報呢。
卻從來沒想過如果不是一開始她自己心思醜陋想著怎麼套路莫氏的幾個銅板,又怎麼會被安逸反套路呢?
而全氏那雙精明的眼珠子圓溜圓溜的轉呀轉呀。
心裡則在盤算著怎樣才能讓那賺錢的法子落入她手中又不被其他人占了去。
想著自己畢竟是安溪的奶奶,安溪賺錢的法子怎能告訴其他沒有血緣的人?
隻能先將村人哄了回去,到晚上自己再悄悄問安溪這臭丫頭要法子。
一頓思索考量過後,全氏笑著走了出來。
“溪丫頭這話有道理,這舟車勞頓,咱就算想著賺錢,也得讓人先休息好吧?”
此話一出口,眾人皆一愣,就連莫氏跟安溪都有些意外。
畢竟安家村誰人不知全氏是有多厭惡莫氏一家?
“嗬嗬,你全氏這時候倒為莫氏出頭?這麼好心?”王氏嘲諷道。
“我呸,我好不好心我知道,莫氏畢竟是我兒媳,溪丫頭畢竟是我孫女,倒是你王氏,我敢說絕對沒好心。”
全氏雙手叉在腰上,重重的朝王氏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道。
就在全氏和王氏互掐時,李氏和林氏則默默的看了對方一眼。
一番眼神交流,末的嘴角露出算計的笑容,相約暗暗退下,隱匿在人群中。
畢竟這全氏跟王氏在安家村是臭名昭著的,誰都惹不起。
此時這兩人出頭互懟,她們何不若退去觀戰,說不定還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林氏和李氏這番打的一手好算盤,卻不知道兩人的心思都被安溪看破。
這兩人,倒是有點小聰明!安溪心裡道。
“你個賤人!”王氏口吐芬芳朝全氏罵道。
“你才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全氏回懟,心裡頓時不樂意了,以全氏的性格這能忍?
於是乎全氏也不管村長在與不在,脫了一隻鞋便往王氏扔去。
而全氏的那隻臭鞋在脫離全氏的手後,便在昏黃的天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風景線,直直的朝王氏的大臉“啪”打去。
好了,不得了了,王氏挨了一隻臭鞋打的一巴掌後,那心裡的恨意啊,就如同大火苗般滋滋上漲,猛的一衝而上。
她氣哄哄的朝全氏跑去,一手揪住全氏的頭發死命的扒拉著。
全氏也不甘示弱,喊痛的同時也揪住王氏的頭發。
不知不覺,全村人就像是看了一場好戲。
隻見全氏跟王氏扭打作一團,跟臭蟲一般在泥地上糾纏著不放,兩人死死瞪著對方,好像是誰先放手誰就是認輸的那一方一樣。
揪頭發就不說了,這兩人打著打著還不儘意,最後演變成不停的朝對方吐口水。
安溪也是看呆了過去。
眾人裡,安白蓮又是羞又是臊的撇開眼睛不看。
李氏林氏等幾個婆娘倒是偷偷的樂著。
又是吵又是鬨的,村長隻覺得頭脹欲裂,要被這兩婆娘給吵死了。
於是乎,村長猛的將手中的拐杖往土地裡重重的敲了敲,怒道。
“瞎了嗎?成何體統?丟人啊簡直丟我安家村的臉啊,還不快給我打住。”
掐架掐上癮了的王氏和全氏將村長的話置若罔聞,依舊死死的揪著對方的頭發不放,唾沫不斷。
這,這兩人不疼安溪看著都疼,隻見那些被揪下來的頭發飄飄散散的,東倒西歪的散落在泥地上。
村長見這兩個叼婦竟然還不撒手,氣的又敲了敲拐杖,再看這兩個婆娘的老伴竟無動於衷的站著看戲,更是氣的不行,扯著沙啞的嗓子道。
“你們兩個死人嗎?自家婆娘打成這樣不會上去拉一把?”
話落,安老頭和王氏的老伴安老實才上前去講二人拉開。
兩人被拉開,依舊氣焰騰騰的怒視著對方,隻見兩人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站著。
“還都圍著乾嘛?全都給我各回各家去,彆在這門口堵著丟人現眼!”
村長開話了,無人不從,原本圍堵的水滯不通的眾人也都紛紛離去。
隻是這些人身體是回家了,心裡卻還惦記著安溪那賺錢的法子呢。
而全氏跟王氏也都被自家的老伴拉了回去,免得繼續站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