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廚寵妃!
一匹顏色樸素些,適合做男子的衣裳,吳嬸可以給她家柱子和柱子爹做衣裳。
一匹則顏色鮮豔些,適合婦人,正好可以給吳嬸自己做衣裳。
至於那買來的大木桶,自是賠給村長家的桶的。
原來借的桶被那個壯漢給踢破裂了,總不能還個破桶吧?那不得被罵死!還拉了個仇恨?
借來時怎麼樣的,還回去也應該是怎麼樣的才對。
隻是現在已經傍晚了,也不好去打擾村長家,安溪決定,明天再去歸還木桶罷。
之後安溪便幫忙莫氏在廚房燒菜煮飯,簡單的在院子裡的菜地摘了顆白菜混著大白米煮了些白菜粥。
又將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小安孌輕輕喚起抱到桌子前。
待三人都吃飽喝足暖了胃後,安溪又勤快的洗碗刷鍋。
等一切收拾好後,安溪也不墨跡,轉身便將廚房的大門緊緊鎖住。
畢竟現在這廚房裡放著可是這個家最值錢的東西了。
尤其今天全村人都知道她們家買了一牛車的東西。
難保不會有人心生歹意半夜冒險爬牆而入,專門偷盜今日她置辦的這些東西。
所以還是鎖的緊緊的比較穩妥牢靠!
是夜,
家家戶戶緊關門,酣睡淋漓,偶有聞深巷中犬吠,卻也隻是須臾便止。
冬的蕭瑟逐漸褪去,餘留夜半風吹枝葉動,帶來了絲絲淡淡的春涼意。
翌日。
安溪在莫氏翻身起床時便跟著醒了。
驀地睜開眼,感覺今日沒有往日那般寒冷。
莫氏將自己收拾好,便叮囑著安溪記得喂雞,給菜地澆水和做早飯。
然後背上背簍扛起一把鋤頭就去地裡摘獲土豆去了。
趁清晨,帶著微微涼意,太陽溫柔不毒辣。
莫氏剛推開門,便迎麵撞見同時出門的吳嬸子。
兩人結伴而行,一路上有說有笑,倒也樂得自在。
“莫嫂子,你這是去地裡收土豆了?”
莫氏點點頭,將後背的背簍又往上提了提。
“是啊,也隻有土豆可收了,你也是知道的,那兩塊薄地是種不活其他的農作物的,也隻有種種土豆這些易存活,生命力頑強的農作物才能有收成。”
“這全氏也是夠偏心的,這好的地都自己緊緊藏著掖著留給那兩個兒子,而這兩畝不咋樣的貧瘠薄地才分給你,說來也是搞笑,那二郎不是她親生的?那逸兒不是她孫子?”
吳嬸子在一旁為莫氏打抱不平道。
這話剛說完,莫氏便急忙將她的嘴捂住。
又緊緊張張的左看看右看看仔細盤望著,見四周除了她倆沒有其他人才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悄悄道。
“嬸子,這話你對我說就好了,在外麵你可千萬不能說,小心禍從口出啊。”
“這村裡多的是愛搬弄是非嚼舌根的人,要是一不小心被哪個聽了去,再添油加醋的傳播了出去,恐怕咱們就完了,那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莫氏接著輕聲道。
“我倒是忘記了,嫂子提醒的對,以後我注意些。”
而安溪,在莫氏推門離去後,也將自己收拾的妥妥當當乾乾淨淨的。
今兒她想做刀切麵,因為她有點懷念和想吃前世的油潑刀切麵了。
安溪洗淨手擦乾,又朝麵粉袋子裡掏出一些麵粉,兌入些水,揉成偏硬的麵團,醒麵半個時辰。
半小時後又將麵揉一下,揉光滑以後再醒麵十分鐘。
然後才用擀麵杖將麵團擀薄,最好薄厚均勻。
將麵團擀成麵餅後,再往上均勻的撒些乾麵粉,均勻的抹開。
然後將麵餅的兩邊同時向內卷起,再用刀將卷好的麵餅切成細條有序整齊的擺放好。
而後安溪又燃起了柴火,往鍋裡舀了些水,蓋上鍋蓋,待水煮沸。
其間也不浪費時間,安溪又往菜地裡摘了一個西紅柿,一個胡蘿卜,一根黃瓜,幾顆蔥,幾粒蒜,兩根火紅辣椒。
將胡蘿卜削好切成絲,黃瓜切成絲,辣椒切成絲,西紅柿切成塊,蔥花和蒜分彆洗乾淨剁碎裝好。
水沸後,安溪掀開鍋,將刀切麵一條一條的放入鍋中,避免一次倒入攪合在一起,撒入些鹽,鹽不用太多。
待麵熟,將刀切麵撈上來裝盤放好,鍋裡的水倒掉,待鍋底蒸發乾後,澆上些油。
將胡蘿卜絲黃瓜絲辣椒絲還有剁碎的蔥蒜一股腦的倒進鍋裡簡單撒些鹽炒的差不多便鏟起來裝進盤子裡。
簡單將鍋洗乾淨,將切成塊的西紅柿倒入鍋中,澆上些水,撒上一點鹽然後蓋住。
待裡麵的番茄熟後徹底與湯汁融入在一起時,掀開鍋,將熱好的刀切麵倒進去攪拌一番,放點油和醋。
最後才把一鍋炒的胡蘿卜絲黃瓜絲蔥啊這些倒入鍋裡,一樣的攪拌一番,將柴火吹滅。
鍋裡熱氣騰騰,餘香四繞的油潑刀切麵就好了。
說是油潑也不儘然吧,按照安溪的理解,更像是香辣西紅柿刀切麵。
就這一鍋刀切麵,剛好是三人份量的。
在古代的農村,農民吃飯一般隻吃兩次,隻有那些身份尊貴的貴族人士,又或是鐘鳴鼎食之家的人兒才是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