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死人嗎?連喂個水都能喂成這樣?是久沒打你,皮癢了?”
男人這時已經酒醒,他仿若毒蛇般的雙眼攥緊著二丫。
二丫臉上煞白,恐懼的心在顫抖,她有些後悔剛剛自己的衝動之舉。
她慢慢退後,與他拉開些距離。
男人怒極發笑,雖然他已是花甲之年,但因常年打漁,氣力是不小的。
他站起身,一把將二丫抓了過來,用手薅住她的頭發,再抓著她的頭對著牆撞去。
“臭婊子,老子買了你可不是為了讓你給我使眼色的。”
“要怨就怨你那個娘,老子自問沒有對不起你,供你吃穿,買你回來你可曾哪一頓沒吃過魚?”
二丫的額頭淤紅流血,老頭依舊不滿意,抓起抽人的鞭子去抽打二丫。
聽著她痛苦的哭喊,他就越開心。
“竟然給我擺臭臉?是活膩歪了,要不是你長得年輕,還禁打,我早就把你賣到煙花之地去了。”
二丫被他打的皮開肉綻,苦苦哀求,這如地獄般的折磨,讓她想一頭撞死。
男人嘿嘿一笑,將嘴湊近二丫,嘲笑道。
“你看,這你就乖了,你就是非得被我狠狠的打一頓你才會乖,越說老子越氣,買你回來這麼久,雞都會下蛋,而你,連雞都不如!”
老頭抽紅了眼,一把丟掉手鞭,撕碎二丫的衣裳,進行慘無人道的蹂躪。
“痛,好痛,”
二丫痛苦的呻吟,老頭的性趣則越高,能往死裡折磨她,就往死裡折磨。
二丫昏厥了過去,再次醒來,看到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紅的青的紫的,還有身下火辣辣被扯開的痛,讓她難以移動半分。
老頭不知何時已經離開,桌子上放著一條待宰的生魚。
二丫抱緊身子埋頭默默流淚,熱淚滴在傷口,疼的她眉頭緊鎖。
她慢慢移動自己的身體,昨晚那身衣裳已被撕碎在地上,她重新找了一身完好的粗布衣穿上。
拖著疲累不堪的雙腿,每邁一步,好像在鑽心的疼。
她咬牙忍著,給自己燒了一大桶熱水,將自己泡在裡麵。
熱水浸泡布滿傷口的肌膚,刺骨的痛感再次鑽了進來,透徹的溫水上,緩緩浮上淡薄一層的紅色。
她疼痛的睡了過去,熱水的暖流洗滌著她的身體,卻無法洗滌她的心靈。
暖流擁住她,二丫緩緩入睡,睡夢裡有她,也隻有她。
深淵處的魔爪抓緊她的腳丫,將她拖進了深淵。
不知道泡了多久,二丫被冷醒,桶裡的熱水已涼,她撐著木桶邊緣起來,換上剛剛那身衣裳。
額頭的淤青很痛,甚至有些眩暈感。
但是肚子裡的饑蟲的叫囂聲更甚,她看向那條魚,把它拎到砧板上。
正拿著刀要對它開膛破肚,忽的想到,自己的命運,更這砧板上的魚又有何不同?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為魚肉,我為魚肉,她心裡默念,而後揮刀重重紮進魚身。
……………………不知道會不會被404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