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搭檔是神探!
劉傳勳思前想後,還是接受了徐禎國的提議。
他命令小賈將祁曉婷帶回詢問室,對有疑問的地方繼續進行重點詢問,然後又帶領徐禎國四人走到二號詢問室的外麵。
二號詢問室的詢問仍在進行中,為了不影響警方的工作,徐禎國一行人選擇站在單向玻璃前觀看起詢問的實時情況。
何禮注意到,詢問室裡坐著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張雷的未婚妻曲亞楠。
曲亞楠的穿著稍顯隨便,她隻穿著一件牛仔短褲和淡粉色體恤衫,看似渾身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始終漫無目的地盯著警察的頭頂。
何禮隻想到四個字,呆若木雞。
而對於警察的詢問,曲亞楠隻是像一個未完成調試的機器人一樣,延遲很久才緩慢地搖頭或是點頭。
從她的臉上能清晰地看見兩道深深的淚痕,早上精致的妝容已經花的不成樣子。
何禮趴在玻璃前,又觀察到進行詢問的警察眉頭越發緊蹙,口型也越張越大,似乎已經出離了憤怒。而且這憤怒已經達到了極致,以至於最後扔下手裡的簽字筆,雙手疊在胸前大聲向曲亞楠進行質問。
由於質問的聲音實在太大,何禮即使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也能聽得清房間裡的聲音。
“曲亞楠,你為什麼這麼不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你在猶豫什麼?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我看你就是凶手的幫凶吧!”
可曲亞楠仍是麵無表情一聲不吭,仿佛處在另一個平行世界中一樣。
“這個叫曲亞楠的女人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來到這裡後就一直都是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樣,搞得我們偵查員都拿她當做嫌疑人審訊了。”劉傳勳麵向玻璃,語氣極其不悅。
“她也是證人嗎?”徐禎國指著詢問室裡的曲亞楠問道。
“通話記錄顯示,張雷遇害前曾多次給曲亞楠打過電話,我們隻是想知道他們之間都說了些什麼。”
“他們倆最後一次通話是幾點?”
“上午的十點十分,之後曲亞楠也打過十多個電話給張雷,不過一次都沒有接通。”
徐禎國搓著眉毛猶豫再三,等到詢問室完全沒有聲音後,他才開口說道“劉大隊,我與曲亞楠比較熟,可否讓我進去問問呢?”
“哦?這麼巧嗎?你跟曲亞楠是怎麼認識的?”
“解釋起來比較麻煩,總之算是一麵之緣吧。”
解釋麻煩?一麵之緣?
何禮斜眼瞅著徐禎國心中暗罵,把值班接警都說得這麼曖昧,真是不要臉!
在劉傳勳的授意下,徐禎國輕輕推開曲亞楠身後的詢問室房門,他向對麵的警察做出安靜的手勢,自己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曲亞楠身後。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請節哀順變……”
徐禎國的左手小心地拍在曲亞楠的肩膀上,可曲亞楠仍舊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