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潔,國慶假期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幾天?”
看的出來翁樊對這假期很期待,因為現在距離所謂的小長假還有9天呢。
徐夢潔撐著腦門想了想,回道“可以啊,反正我也沒什麼安排,想好去哪裡玩了嗎?”
翁樊搖了搖頭“我們可以一起想哦。”
所以兩個女生開始討論起去哪裡玩幾天性價比比較高,風景比較美,預算比較經濟等等,真好呢,不像我,窮屌絲一個,關於假期能聯想到的隻有遊戲、睡覺、兼職、夜宵,其他的根本連想都沒想過,因為沒錢,隻有選擇價格最低的娛樂方式作為假期的消遣才能真正去實踐,其他高於我自身經濟水平的娛樂消遣,完全就是幻想。
經過這幾天的沉寂,我想著徐夢潔的心裡大概也平衡了不少吧,因為她現在的情緒表現比開始那幾天好的不少,本以為這件事會作為她青春的珍貴回憶埋藏在心底然後化作精神的養料,卻不曾想這天晚自習這家夥居然意外地來了,更意外的是這家夥還約見了趙海棠,不會是想死灰複燃吧?而且徐夢潔還是自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我們三人,我們從那次以後就一直回避著關於趙海棠的話題,這讓本來安下心來的三人組在今天晚上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課鈴聲一響起,徐夢潔就提著一袋子東西離開了教室,我們三人相視一看,就心領神會地跟了上去。
我們在徐夢潔身後躡手躡腳的跟著,這次的跟蹤不像之前那般輕鬆愉快,大家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因為這次可不是倆人的曖昧小劇場,說不定等下會上演一場修羅場大戰。
徐夢潔這次依然在那棟教學樓底下等著趙海棠的到來,隻不過這次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不一會趙海棠就來了,徐夢潔順勢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他,趙海棠沒有絲毫猶豫的接下了,隨後就打開袋子看了看,然後就笑著和徐夢潔說著什麼,這讓我們三人的內心起了陣陣的猜疑。
翁樊“‘不會死心不改繼續給趙海棠送東西吧?”
我“不會是送有關之前回憶的東西試圖讓趙海棠回心轉意吧?”
夏炎“不會是想送炸彈炸死趙海棠這個負心漢吧?”
我跟翁樊一臉震驚地看著夏炎,夏炎也不好意思地吧唧了一下嘴說:“我這是幽默。”
“黑色幽默是吧。”我說。
“哼,你平時不也說過類似的話。”夏炎好像有點不服氣。
“我確實有嗲黑色幽默的細胞在身上,但是我也沒說過這麼無厘頭的話啊。”
夏炎不知怎的今天格外的愛和我杠“我的黑色幽默就是無厘頭,你的黑色幽默就是幽默對嗎?你……”
“呦嗬,你咋今天這麼起勁呢我發現,平時不是喜歡當啞巴嗎。”
“你個多嘴的笨狗……”
“你……”
我倆就這樣開始吵了起來,聲音還越來越大,翁樊被我我倆搞得無語,連忙勸阻“兩位,小聲點……小聲點……”
“你每天就會睡大覺,哪次作業不是我收的!”
“這明明是合理分工,你自己說的。”
“……你……”
“……”
眼見我倆越吵越凶,翁樊大吼一聲“彆吵了!我們是來偷聽的,不是來吵架的。”
我和夏炎立刻閉嘴,隻是無辜地看著翁樊。
“我c,那倆人呢?”我注意到後麵已經沒有徐夢潔和趙海棠的人影。
誰知就在我們三人四處觀望時,身後突然傳來徐夢潔的聲音。
“你們三個在這裡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