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公公再次低下腦袋,想拍死自己的部下,一個個都是吃什麼長大的,還能再蠢一點嗎?
“老五的殺衛!”燕帝喃喃自語,對殺衛一點都驚訝,顯然早就知道這支人員的存在。
慶公公沒有回話,他知道此時他不需要回話,燕帝也不是在問他,燕帝在思考問題。
跟在燕帝身邊久了,慶公公也摸清了燕帝的一些小習慣。
難道當年的案子真是林妃所為?那她可真該死!
“鐵崖回來了,當時失蹤的還有一個捕頭,那人有尋到嗎?”
燕帝又問道,他本就是多疑之人,絕對不會相信任何人的一麵之詞。
“那個小捕快還沒尋到。”慶公公想抽自己,今天是百事不順,哪哪都沒辦好,很怕燕帝發飆啊。
命運就是這麼奇怪,越怕什麼越發生什麼,燕帝果然發飆了,抓起桌上的硯台狠狠砸向慶公公。
慶公公不閃不避拿腦袋迎接,於是慶公公的腦袋受罪嘍,被砸出一個血洞,鮮血汩汩的流,砸的慶公公頭暈眼花。
從自己的傷勢上,慶公公判斷皇上已經怒極,這個時候不要開口,什麼都彆做,由著皇上發作才是保命之道。
待到皇上泄了那股邪氣,才會憐憫他,賞他一些甜頭。
做人奴才活的連狗都不如,慶公公可憐自己的腦袋,這是第幾次迎接硯台來著,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好在,待他退下後,還可以拿彆人出氣,倒是不用擔心活活屈死自己。
燕帝指著慶公公的鼻子一陣罵,他費了那麼多銀子培養獵鷹,這是養了一個什麼玩意?廢物!
連這點小事都查不出來,哪來的臉出現在他麵前,哪來的臉領他的俸?,臉呢~!
發泄了好一陣,慶公公感覺自己快要死時,燕帝終於開恩了,一腳踢開慶公公,讓這條老狗滾出去。
慶公公謝恩,知道包紮傷口的時間到了。
不過在慶公公離開前,燕帝又宣布讓武安伯來見他。
慶公公連連應下,知道燕帝叫武安伯過來做什麼,肯定是為了鐵捕頭嘴裡的那個案子。
慶公公包紮的很快,武安伯還沒趕到時,他已經候在了禦書房外,身為情報頭子,他也很關心飛鷹的動向。
若是飛鷹這次先獵鷹一步調查出真相,那獵鷹的小日子就慘了。
武安伯奉詔進入禦書房,此時禦書房已經收拾妥當,看不出一點淩亂,地麵上的血痕也被擦的乾乾淨淨。
燕帝看著跪在案前的武安伯,眼神挺複雜的,良久,燕帝這才問道“你對西山的案子有什麼看法。”
燕帝並沒有拿出鐵捕頭調查來的資料,也沒打算分享資料上的內容。
“飛鷹還在調查,目前並沒有突破性進展,對方是行家,行事十分小心,痕跡抹的很乾淨。”
武安伯沉著應對,他的話讓慶公公放心了,武安伯知道的還沒他多呢,至少他知道五皇子的殺衛很可疑。
燕帝臉上閃過不悅,又問道“有可疑目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