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妾身隻想做鹹魚!
心中滿是腹誹,唐冰萱優雅端莊地和唐冰清一同去正院見喬婉兒。
兩人到達正院,喬婉兒正和母親柳氏相談甚歡,不愧是長袖善舞的喬婉兒。
幾人見禮寒暄,喬婉兒道明來意。
“三月二十三是我的及笄禮,我想請宣兒妹妹做我及笄禮的讚者。”
讚者一般都是親近的閨中好友或者姐妹,我跟你喬婉兒交情不深啊。
“承蒙喬姐姐厚愛,冰萱不勝感激。”
“三月二十五日是祖母五十歲壽辰,冰萱需在府中幫著母親操持,恐難以勝任喬姐姐的讚者。”唐冰萱語氣溫和,麵帶歉意地起身對喬婉兒行了個禮。
喬婉兒,沒料到唐冰萱會拒絕自己,自己及笄禮和榮國公太夫人的壽辰又不是在同一天。
柳氏也沒有料到女兒會拒絕,不過,既然已經開口回絕,那就這樣吧。
唐冰清則一直做花瓶,靜靜陪坐。
場麵一時有些靜謐,喬婉兒努力維持笑臉,忙回複道“是我唐突了,萱兒妹妹給長輩儘孝應該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喬婉兒自認能忍,也沒有了在交談的欲望,遂又寒暄了幾句就打道回府。
唐冰清自覺的跟伯母柳氏告辭離開。
“萱兒,為何拒絕了喬小姐?”柳氏拉著女兒坐到塌上,溫言細語地詢問女兒。
“母親,上月我們去喬家參加賞花宴,期間喬姐姐拉我去了她的院子,我們手談一局,中途她更衣離開,喬家大公子就進來了。”
唐冰萱看著母親的表情,接著道“女兒雖不知這件事是否是特意安排還是隻是巧合,但總歸不太想親近喬婉兒這個人。”
至於喬婉兒定親了還惦記表哥這件事,還是不說了,總歸聽人牆角太尷尬。
柳氏聽了女兒的話,略微沉思,對喬婉兒的事沒有多說什麼,隻告誡女兒防人之心不可無,在外邊機警著點。
今日唐文鬆難得在家,午膳前,唐冰萱讓小廚房備了幾道新菜,帶著知春和知夏,提著兩個大食盒去犒勞兄長。
唐文鬆的小廝,平安和平順,已經對大小姐的登門習以為常,麻利的端茶倒水,伺候著。
將菜擺在塌桌上,吩咐伺候的人退下,屋子裡隻剩唐文鬆兄妹。
“大哥,父親前些日子搜羅刪選了不少人,綜合比較下來,還是成國公府的喬振聲比較靠譜。”唐冰萱討好的給哥哥布菜。
“我聽說你們在軍中有交集,你覺得他這個人怎樣?”
“喬振聲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文武雙全,上次軍營裡大比拚,他還僥幸贏了我一回。”唐文鬆說著摸了摸鼻子,覺得有些丟臉。
“為人呢?心機深不深?”
“性格嘛,看起來肖父,比較爽朗,不拘小節。心機深不深不知道,不過大家都覺得他好相處,平日裡和軍營裡的兵卒子相處的也不錯,沒有貴公子的架子。”
考慮這麼多,難道大妹想通了,要做嫡長子媳?
“大妹是覺得可以定下來了?其實,我最近也搜羅了一些嫡幼子的消息,你也可以參考參考。”唐文鬆對三叔點撥的話還是聽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