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妾身隻想做鹹魚!
唐文允以桃花為題作了一首詩,被二爺評價“尚可”。
唐文柏表演了他拿手的踢毽子絕技,三爺連聲叫好。
唐冰鈺跳了一支舞,被大家稱讚的小臉兒紅撲撲的。
至於剩下的四個小孩子正玩著捶丸,對所謂的獻藝沒興趣。
眾人在清涼山上歡樂的玩耍,卻不知道回府後等待他們的是一個擎天霹靂。
從清涼山回來,大家該回去上朝的上朝,該去書院讀書的讀書,該去軍營操練的去操練,該去學功課的繼續學功課……。
這天早朝後,榮國公接到了江侯爺晚間在梵樓請客的邀請,很是詫異。
除了上次小兒子的事情有點交集,平時兩人是一點交集也沒有,這請客又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是為了上次兵部右侍郎的事?這件事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也太晚了些,兵部右侍郎已經有人走馬上任。
榮國公猜不到江侯爺請客的意圖,索性也不浪費心思再去猜,當麵問清楚更好。
“國公爺請坐。”原本坐著等榮國公的江侯爺,站起來招呼進門的榮國公。
“江兄客氣了,不知江兄有何事?”
江侯爺沒有立即答複,站起來拿著酒壺給榮國公倒了一杯酒,才坐下來詳說。
“國公爺可知,家父與老國公曾是莫逆之交?”江侯爺問著榮國公。
“這件事我知道。令尊當年還救過家父的性命,是榮國公府的救命恩人。”
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按照母親和父親的為人來說,恩情應該已經還完了吧?不然兩家也不會多年沒有密交。
榮國公對江侯爺提起舊事,非常不解,好好的為什麼要提十幾年前的舊情?挾恩圖報?
如果江侯爺是這樣的人,那當初舉薦他為兵部右侍郎的時候,就不應該拒絕,欲擒故縱也太過了。
未等榮國公頭腦裡的思路理清楚,江侯爺繼續道“家父臨終前,囑咐我要完成當年兩家定下的婚約。”說著拿出一個錦盒,將那枚環形玉佩交到榮國公手上。
“當年忙於家父的身後事,且貴府大小姐年紀尚小,故而我打算守孝結束回京後登門提親。”
江侯爺開了頭,剩下的話也就不難說出。
“奈何等我回到京都,貴府大小姐是端莊賢淑的京都才女,而犬子卻是京都有名的紈絝,實非良配。因而,我幾次都難以張口向國公爺提起此事。”
榮國公越聽臉上表情就越淡漠,想到把自己的愛女嫁給一個紈絝,榮國公就心如刀絞。
這件婚事不成!
“永寧侯,這件婚事我從未聽家父提起。即便家父與令尊有過約定,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唐某還要回府向家母求證,就告辭了。”榮國公態度冷淡,也不願多談,打算起身離開。“國公爺且慢!”江侯爺攔住榮國公。
“國公爺,請聽在下把事情說完。”
“江某私下約您來此,也是怕貿然登門提及此事,有損貴府小姐的名聲。”
“這件婚約時日已久,且犬子確實配不上令愛,國公府不願結親,江家也無話可說,隻當了卻家父臨終前的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