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妾身隻想做鹹魚!
瑤娘沒想到江疏年這麼羞辱自己,捂著臉羞憤的哭著快速離去。
圍觀人群目睹了此場景,多是感慨江疏年為人正派;少數人覺得江疏年是傻子,送上門的美女不享用竟然如此羞辱。
江啟調查瑤娘的幼弟,回來向江疏年複命,心裡有些自責。
當初江疏年就是派他去查的瑤娘,居然沒注意到瑤娘幼弟失蹤這件事。
“三爺,瑤娘的幼弟自從瑤娘和書鋪老板的兒子董建文在街上鬨開就失去了蹤影,屬下猜測可能是有人用瑤娘的幼弟威脅瑤娘接近您。”
瑤娘恐怕一方麵是被人威脅不得不接近自己,另一方麵可能她自己也覺得靠自身美色可以獲得自己的寵愛,愚蠢至極!
江疏年見江啟表情自責,叮囑道“你派人去查查瑤娘的幼弟被帶到了哪裡,再查查指使瑤娘的人到底是誰?”
這個隱在暗處的人,雖然可能不是你死我活的敵人,但是做的事卻讓人厭惡至極;
不找出此人,江疏年覺得以後會經常碰到類似瑤娘這樣的事,到時候惡心的就會是唐冰萱了。
唐冰萱知道了唐文鬆的心上人是柔嘉縣主後,第二日就又寫了封信派人送到京郊大營。
當時的唐文鬆在軍營裡連續待了幾天,又得知心上人不是敬亭侯府陳家的小姐,心境逐漸恢複平靜,對待自己的婚事和心上人也不再過於急切。
收到唐冰萱的來信,得知心上人是禮郡王府的柔嘉縣主後,心中更是大定,安心的在軍營待了半個多月才收拾行裝回國公府。
唐文鬆回自己院子梳洗後換了家居衣裳,就來外書房求見榮國公。
父子倆半個多月沒有見麵,沒有像婦人家噓寒問暖的關心,直接就事論事開門見山。
榮國公早就知道長子從軍營回府,既然未經他的允許擅自回來,想必會找自己說明緣由。
唐文鬆恭敬地對榮國公道“父親,兒子已經查明了心上人的身份。”
之前長子已經調查過那女子是敬亭侯府陳家的小姐,榮國公對此沒有太大興趣,隻是簡單一聲,“嗯。”
若是敬亭侯府的嫡女,自己可以請人去提親,若是庶女,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唐文鬆麵對榮國公有些難以啟齒,畢竟自己還未查清心上人身份就貿然向父親稟告,結果卻是誤會一樁;
是他太過急切了,鬨了一個大烏龍,還讓父親榮國公生了一場無妄之氣。
唐文鬆徑直起身下跪向榮國公請罪,“父親,之前是兒子魯莽未查清楚心上人的身份就來請求您成全,兒子的心上人其實是禮郡王府的柔嘉縣主。”
榮國公原本正在漫不經心地喝茶,聽了長子的話猛地嗆了水,臉色通紅不停地咳嗽起來。
榮國公不停地咳嗽還不忘無語的指著唐文鬆,合著之前自己的震怒都是浪費功夫,這小子連個人都查不清楚。
唐文鬆光棍的直愣愣跪在榮國公身前,希望榮國公能夠消氣,然後請人去向禮郡王府透露國公府想要結親的意思。
榮國公又喝了幾口茶水,緩和一下剛才咳痛的喉嚨,幽幽的看著自家長子,“想讓為父去為你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