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檸湊到江疏年身邊小聲說話,“父親,女兒和哥哥這些日子十分記掛您。”
跟在妹妹身後的江澤佑點了點頭。
江疏年撫了撫女兒的頭發,愛憐的看著女兒和他還是與從前一樣親近,嘴角不由得上翹。
江疏年望著一雙兒女溫聲道:“為父在邊關給你們兄妹買了些小玩意,一會兒送你們院子去。”
江澤佑靜默的站在父親和妹妹身邊,聽到此處無聲的笑出一個酒窩。
梅氏找到個空檔插進江疏年父子三人的聊天,“三弟此次隨聖上出征想必過不多久就要被封賞,你可是咱們侯府幾兄弟中獨一份。”
江疏年淡淡道:“二嫂說笑了,我們幾兄弟都是職責所在,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梅氏臉色不變繼續道:“我們母子回京時,你二哥還感慨許久沒有和大哥、三弟一起喝酒聊天。”
江疏衡突然接話,“二弟和我想到一處,咱們三兄弟確實許久沒有相聚了。
明年二弟就到了回京述職的時候,到時候我們三兄弟可以暢飲一番,哈哈。”
“大哥說的是。”梅氏神色懊惱的道。
江媛看了母親梅氏一眼,溫聲道“大伯、三叔,父親下值後常常在書房反複讀家信到深夜...雖然父親不提,但侄女深知父親必是十分想念家中父母兄弟。”
侯夫人聽了這話忍不住淚盈於睫,二兒子外放做官她這個母親最是思念。
招手江媛到她跟前,抱著江媛祖孫二人都紅了眼眶無聲流淚。
永寧侯無奈的看著侯夫人,“當著晚輩的麵你這是成何體統。”
侯夫人不在意永寧侯的話,自顧自的抱著孫女思念離家的二子。
世子夫人肖氏走近祖孫二人,幫二人擦拭眼淚,好笑的道:“母親,二弟外放做官是為江山社稷儘忠,咱們作為家人要想開些;
再說,三弟平安回府是好事,咱們應該歡喜些才是。”
肖氏邊說還對江媛使眼色,讓她勸勸侯夫人開懷些。
本就是三房的喜事,二房在這裡秀存在感,實在是掃大家的興。
江媛不是個沒有分寸的,方才隻不過是為了母親梅氏找補,沒想到惹了祖母傷心,連忙輕聲勸慰。
“怪我,我年紀大了想到家裡隻有老二不在,心裡就不得勁。”
侯夫人看著一屋子的家裡人儘力擠出個笑臉來,然後看向唐冰萱。
“老三家服侍你夫君回去梳洗休息,晚膳在正院為老三接風洗塵。”
各房人回各自的院子梳洗休整,永寧侯也自行離去不在正院給侯夫人添堵。
...
三房院子淨室內唐冰萱幫著江疏年搓洗後背。
“過些日子聖上要開慶功宴,安安就留在家裡陪母親吧。”
唐冰萱停下手上的活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