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見沮水宗平的話中之意似乎是在責怪肖雲峰不該多事,傅顯揚立刻附和道:「肖雲峰,剛才的事情明明與你無關,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說罷,他朝沮水宗平拱了拱手,又道:「大人,這個肖雲峰目無尊上,不將大人放在眼裡,還請大人將其重重治罪,以正視聽!」
毫不理會傅顯揚的控訴,肖雲峰先是回過頭瞪了曲悠悠一眼,示意她不得造次,而後才正對沮水宗平,從容地說道:「回大人的話!今日我們到城主府來是為了參加「封圍大賽」的,我們的身份隻是參賽的「五圍」成員,與各自的職務、軍級無關,而職下身為曲悠悠和良益舟的圍首,那麼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職下都必須為他們負責,所以職下認為,這件事跟職下也是有關係的!」
沮水宗平稍一沉吟,說道:「肖雲峰,就算你要為你的屬員負責,可你並非當事之人,又沒有參與剛才的衝突,那你憑什麼要站出來說話?」
「大人!」肖雲峰反問道:「剛才的事情職下確非當事之人,但傅顯揚也不是呀?既然他可以站出來說話,那職下又有何不可呢?」
聽了這話,傅顯揚不由一怔,可隨即便爭辯道:「我隻是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而已,又沒有乾涉司刑大人判案???????」
「可我也沒有乾涉司刑大人判案呀!」肖雲峰截住傅顯揚的話頭道:「莫非公道話就隻能由你來說,而我就不行嗎?傅顯揚,我知你一向跋扈,在巡察署的時候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可此地乃是城主府,諸位總司大人這會兒也在上麵看著呢,有他們在,隻怕還容不得你這個小小的六品捕吏在這裡橫行霸道吧!」
聞言,傅顯揚登時便漲紅了臉,氣急敗壞道:「誰橫行霸道了???????你這是血口噴人!肖雲峰??????你這個無恥之徒,你????????」
眼見肖雲峰剛才明明是在給曲悠悠說情,可幾句話說下來便在不知不覺間偷換了概念,而且還順手給傅顯揚扣上了一頂「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大帽子,激的傅顯揚當眾失態,全忘了自己本來要說的是什麼,沮水宗平不禁在心中暗歎:「肖雲峰這小子可真夠狡猾的,傅顯揚想跟他鬥,怕是還不夠格啊!」
心裡雖是這般想,可沮水宗平也不願聽他二人在這裡沒完沒了的鬥嘴,於是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大聲嗬斥道:「傅顯揚,你給本座閉嘴!」而後又對肖雲峰說道:「肖雲峰,你不是有公道話要說嗎?那你就說說看,讓本座聽聽有沒有道理!」
「哼!」在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又不屑地瞟了麵如豬肝,還在「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傅顯揚一眼,肖雲峰這才躬身說道:「大人,剛才傅明揚因擅自發動冥息而得罪,職下對此並無異議,但傅顯揚又說良益舟應與傅明揚同罪,這一點職下卻是不敢認同!」
「哦?」沮水宗平說道:「那你的理由呢?」
「理由很簡單,隻一句話就能說明白!」肖雲峰淡然道:「傅明揚發動冥息是為了傷人,是主動的,可良益舟發動冥息卻是為了自保,是被動的,這二者的性質決然不同,因此職下認為???????傅明揚理應重罰,而良益舟則無罪!」
「肖雲峰,你放屁!你這個狗雜碎,你???????」聞言,傅顯揚卻是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立時便怒吼起來,可他還沒來得及把臟話罵完,就聽一個低沉且威嚴的聲音道:「傅顯揚,再聽你說一個字,本座現在就收拾了你!」
聽了這話,在場眾人皆是吃了一驚,循聲去看,就見說話的正是司兵大人豐慶子萌,隻不等眾人回過神來,卻聽豐慶子萌又道:「嚴棟,你過來!」
「啊???????」聽到豐慶子萌突然叫到自己的名字,原本站在人群中的嚴棟先是一愣,而後便匆忙排眾而出,小跑著來到了階前,躬身應道:「職下在!」
或許是不想耽誤時間,豐慶子萌也不廢話,直截了當地問道:「嚴棟,你是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