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地方去,她認命地敲起花盤來。沒一會兒葵花籽的歸宿她都想好了,一小半留著自己吃活送人,剩下的全部榨油。
即營養又健康,味道還不重,她可喜歡死了。
一連兩日,太陽和細齒獸都沒回來,也不知搗鼓什麼。齊珍不僅把所有的葵花盤敲完,籽兒都晾乾了,甚至裡麵的雜質都清理出去。
她架起鍋炒了兩鍋,剩下的都收起了。
石頭頂隻剩空的花盤,齊珍把它們一一擺開晾曬。花盤水分大,還有的晾。
她這兩天忙的腳不沾地,連隔壁鄰居都往在腦後,好嘛,不過是舒展了下腰,差點被貼在屏障上的幾張神情麻木的臉嚇到。
什麼情況?齊珍有些看不明白了。他們不用收集物資嗎?還是收集完了?不對呀,前幾天不都是在挨打嗎?
咦,那些細齒獸了?齊珍微微愣神,原來不止她的那知不見了,而是所有的都不見了。
她忽地有種預感,快要離開這裡了。給隔壁幾個揮了揮爪子,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
愁人,剛擺好的花盤又得重新收起。
幾乎齊珍前腳收拾完東西,後腳細齒獸和太陽回來了。兩隻全身灰仆仆的沾滿塵土草屑,一靠近她就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喵嗚~”
“喔喔~”
兩隻朝她叫喚了幾聲,轉身又要跑,齊珍見狀急忙跟上。
隔壁幾個就算不明白她揮爪子的意思,但看她收拾東西也該明白了。
因此這會兒也早準備好。都不用自家細齒獸召喚,一臉諂媚的等在一旁。著實沒眼看,都不知一隻老鼠是如何做出這麼豐富的表情的?
齊珍跟著細齒獸跑了十多分鐘,發現路很熟悉,之前去的油葵地就是走的這條路。
沒多久,它們就再次進入隱藏地。隻是這次停在了野草最稀少的地方。
幾乎不用齊珍費心找,沒被野草覆蓋的最大的一塊地被挖出一個深深的大洞。
洞被乾枯的草隨意堵住,細齒獸跑過去刨了幾爪子就把草全都刨開,然後回頭看了眼齊珍,先一步進去。
齊珍來不及多想,立刻鑽了進去,太陽則跟在她身後。
洞裡黑漆漆的,可偏她視力極好,不僅能清晰視路,就連洞壁上的爪印都瞧得清楚。
齊珍第一反應誰挖的?細齒獸?沒聽過哪隻貓會打洞?至於太陽,頂多刨幾爪子土。
還沒等她想通,前麵通道忽然出現幾隻變異鼠的身影,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彆說,專業的事還得專業的物種來搞。瞧瞧這洞挖的……齊珍下意識抬爪拍了拍洞壁,那知看著堅實的洞壁突然就‘刷啦,刷啦’開始掉土。
完了,不會要塌了吧?
她想跑,細齒獸和太陽卻不顧正在掉落的土塊,對著洞壁又是抓撓又是刨,啪嗒,啪嗒,幾塊澄黃色石塊滾落在地,同一時間洞壁也停止掉土。
就很邪乎。
細齒獸和太陽敷衍地抖了抖地身上的土,微不可查地對視一眼,抬起爪子扒拉出一塊澄黃色石塊滾到齊珍腳邊,其餘的都被太陽收起來,準備私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