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就不好奇他那東西哪來的?我敢肯定之前沒有。”
“這還用得著肯定?他要有也不會被我們吃得死死的。”
“一定又是那條小鮣魚!肯定是她!”
“對,就在剛剛那家夥還不敢往上潛!”
“艸,她到底要乾什麼!”
“不行,去找她要個說法!”
“走,走,一起……”
“那……那頭藍鯨……咕咕……”
“怕啥,我們隻是想討個說法,又沒想動手,她還能殺我們不成?”
“話雖——”
一幫人吆喝著就要去圍堵齊珍,哪知虎鯨大尾巴一卷,將蔣懷才輕輕放背上,然後帶著他飛快遊出眾人的視線。
“特麼的命真好,追不追?”
“追啊!”
“……”
“這就是封靈珠嗎?”蔣懷才到現在還有些懵,他不敢相信這麼好的東西竟是他的了,有種被餡餅砸中的感覺。
不行,他還要再確認一下,剛要滑下虎鯨背,一抬頭,發現對方已經在虎鯨腦袋上。
嘴裡明晃晃地含了片牽引葉子。
要說蔣懷才最深惡痛絕什麼?那必定是這種讓他備受折磨屈辱的牽引葉子。但此時,他竟覺得這葉子有幾分可愛。
他就這麼被嘴裡的珠子治愈了?
蔣懷才嘴巴張了張,想緩解一下氣氛,然後就發現對方的關注點似乎不在他身上,不對,是在他身上,但不是葉子……好像確實跟這葉子有光。
……這人成功把自己給繞懵圈了。
這時,齊珍突然開口,“我好像想岔了!”
蔣懷才下意識順著她的話問道,“什麼意思?”
齊珍吹了個水泡,把葉子包裹住放到蔣懷才麵前,隨即從虎鯨背鰭下取下一塊留影石,打開給他看,“發現這片鱗片了嗎?它跟彆的被點亮的鱗片不一樣,那些都是整片發光,而這片是一圈一圈的。”
“咦,還真是!”蔣懷才湊近看了看,不住地點頭。“我怎麼之前沒發現?”
“你現在身體變大,自然看得清楚。”齊珍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從空間拿出一片新的葉子,把葉柄摘下來,將裡麵的汁液塗抹到自己鱗片上。
她不是第一次塗抹這種汁液,但還是覺得新奇,這汁液濃稠不說,關鍵遇水不溶。其次量,一片葉子隻夠一片鱗片,再省都省不出第二片鱗片的量,活像花胎裡就有的限製,將一對一貫徹到底。
蔣懷才被她這一波水係異能微操給驚得久久回不過神,這就是榜首的實力嗎?可以任意變換異能形態且操控自如?
突然覺得自己掉車尾不是沒原因的。
蔣懷才神色複雜地看向齊珍,見她眼神困惑,心裡可謂五味雜陳。
就在剛剛他還抱著一絲僥幸,猜測是不是對方有意為之,原隻是常規操作。
咳咳,小醜竟然是自己。
“你怎麼了?”
“咳,”蔣懷才窘迫地輕咳了聲,“你怎麼給自己抹,等等,你咋還把葉子吞——啊啊啊,亮了,你身上亮起一片鱗片!
什麼情況?這不是追蹤葉子嗎?怎麼突然就能點亮鱗片了?”他有些接受不了,如果被證實這些葉子的真正用途是點亮鱗片,那他豈不成了大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