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其實不必這樣。”緊抿嘴唇，徐然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心裡卻是悸動不已，這是他頭一次完整地感受到他人的心意，一時五味陳雜。
可以說從頭到尾，一直在利用著對方，他唯一做出的補償也不過是加快了人工智能的研發進程，因為時間證明，他們最後的研究成功了。
臉上重新浮現出寂寞的笑容，徐然“”
另一邊，隨即鬆開手掌，比屋定真帆的神色複雜“你不清楚我和他之間的事。”
她沒有抬頭看向徐然的表情，而是露出一種沉思的表情，小是在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
因為兩人背過她，牧瀨紅莉棲並不清楚他們在講些什麼，隻是先前眼神中出現的疑惑色彩轉眼間被一抹堅毅的神情蓋過。
她似乎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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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君，你覺得我是一個天才嗎？”比屋定真帆在講述前，又突然問了徐然這樣一個問題。
徐然摸不清她的心思，索性實話實說“那是當然！人工智能還有十幾項腦科專利發明，如果你不是天才，還有誰是呢？”
他的評價的確是發自內心，帶著極大的中肯，既沒有褒揚也沒有貶抑，隻是實話實說。
動漫劇情中，將人物形象塑造得終究還是太過片麵了，這是徐然這十幾天觀察後的結論。
比屋定真帆的“小孩子”脾氣就在劇情中出現的很少，還有她與牧瀨紅莉棲的天賦對比，本就存在一定的問題。
徐然一時間就可以舉出好多個例子證明。
徐然語罷，比屋定真帆也隻是微微點頭，將頭偏向一側，像是在苦笑。
“或許是吧，牧瀨紅莉棲應該也跟我算是同一類人。”
出乎意料的，比屋定真帆沒有將牧瀨紅莉棲劃到比她高一級彆的位置，這在徐然看來有些無法理解。
——比屋定真帆儘管嫉妒牧瀨紅莉棲的天分，但也是直接承認這一事實，並沒有多餘的掩飾。
這和她的性格有關，因為高傲，即使是承認失敗，她也不肯原諒自己自欺欺人。
但眼下的行為實在不符她的性子，徐然覺得普通狀態下的自己腦子實在不夠用，再次進入“超頻”狀態。
眼神先是一陣恍惚，接著便有了猜測，露出一絲精光。
比屋定真帆隱隱察覺到徐然的變化，也不多言語。
“是不是感覺我把自己和牧瀨紅莉棲放在同一水平有些不合常理？”她仿佛猜出徐然之前的心思，聲音幽幽。
“之前有這種感覺，現在沒有。我想應該是參照物的關係吧？”徐然的回答雖然一板一眼，但彆有一股自信的味道。
比屋定真帆看得出徐然已經處於“超頻”狀態，剛想出言提醒，又想起他之前的笑容，搖搖頭，轉而掐掉腦海中的那個幼稚的想法。
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是勉強“就是參照物，如果參照物的標準足夠大，我和牧瀨紅莉棲之間存在的差距反而可以忽略不計，這就跟頂級富豪與普通的有錢人之間的道理是一樣的。”
“因為在頂級富豪看來，有錢人和普通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徐然的補充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