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廢舊貨架上的一台酷似竹蜻蜓的東西,上麵貼有標簽。
“未來機器2號——alternativeeditionvsrsion267?”牧瀨紅莉棲仔細端詳一番,接著帶著疑惑的語氣念出來。
“通稱為竹蜻蜓攝像機,下麵搭載著d攝像機。”岡部倫太郎的聲音不鹹不淡地響起,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就做出解答。
“欸,你不是在認真學習嗎?怎麼會聽到我的自言自語?”牧瀨紅莉棲好奇地看向岡部倫太郎。
“咳咳,呃我正在一心兩用,不行嗎?”咳嗽了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岡部倫太郎的回答怎麼看都是在強詞奪理。
明明很在意牧瀨紅莉棲的一舉一動,他卻偏要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死傲嬌的屬性頓時暴露無疑。
“出乎意料的很正經啊!”像是沒聽到岡部倫太郎的強行解釋,牧瀨紅莉棲繼續把玩著手裡的這個小玩具,她忍不住稱讚道。
“剛剛徐然君不是拜托我們幫鈴羽小姐尋找她的父親嗎?用這個在上空搜索如何?”
牧瀨紅莉棲的提議方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堪稱無懈可擊,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沒有馬上回應,而是又抿了一口苦澀的咖啡,藉此來刺激自己早已疲憊不堪的神經,岡部倫太郎稍微清醒了一些,說道。
“不行的,攝像機也會跟著一起轉,所以拍下來的影像也會高速旋轉。”
事情隱隱有了轉機,這就好比一個人一下子看到希望,緊繃的精神總會有所懈怠。
所以喝咖啡也不僅僅是為了抵製疲憊感,更多的則是在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忘記自己的目的——改變世界,拯救真由理!
在經曆過一係列事件的刺激後,岡部倫太郎的心態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就這樣,一步一步地,最後改寫世界,這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聽聞岡部倫太郎的回答,在露出稍許不滿的表情後,單手叉腰。
當然,牧瀨紅莉棲手裡還拿著那個所謂的“竹蜻蜓”攝像機,隨後很是抱怨幾句。
“都版本267了,這點小缺陷都沒有修正嗎?”
“那個就是初號機。命名的時候帶上版本號隻是桶子的興趣。”
“諸如此類的還有未來道具9號機——“哭成淚人的女神的回歸”等等,是不是聽起來很有感覺?”
岡部倫太郎的語氣很平淡,與內容的搞怪相反,卻恰有一種反差萌的感覺。
於是,牧瀨紅莉棲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她笑的很好看,睫毛彎彎,臉上則是紅撲撲的感覺。
“所以那是什麼東西?”提問完,她的眼角明顯還帶有莫名的笑意。
“沒什麼,隻不過是一把雨傘上麵搭載了一個gs,就算搞丟了,也可以通過c電腦在當前位置查找到當前地點。”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牧瀨紅莉棲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她也有過相同的苦惱,自己的雨傘在酒店經常被偷拿,而且一般想到要用的時候,都是在下雨天。
所以,這實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壕17,這可是民用的呀,不要拿你的土豪思想相提並論!”
岡部倫太郎擺出個一臉嫌棄的表情,終於忍不住扭頭看向牧瀨紅莉棲,質問道。
至於“壕17”這個稱號的由來,其實有一半的功勞在於徐然。
在大肆宣揚了一番牧瀨紅莉棲和比屋定真帆奢華的酒店環境後,岡部倫太郎就把她們倆定義為,不知民間疾苦的女土豪。
所以與之對應的,牧瀨紅莉棲既然被稱為“壕17”,而比屋定真帆自然就是“壕21”了。
而徐然得知她倆這一外號後,也是當場捂著肚子笑了半天,這件事情也就算過去了。
但現在岡部倫太郎卻又舊事重提,可以很明顯的看到,牧瀨紅莉棲的臉已經開始發黑。
“那你說有什麼問題!?”牧瀨紅莉棲滿臉殺氣,氣勢洶洶地問道。
“呃,這也不是我說的,而是琉華子建議我不要這樣做從價格方麵上看,重新買一個還更劃算些。”
岡部倫太郎眨巴著眼睛,明明很是無辜的表情,但在牧瀨紅莉棲看來,卻有一種討打的感覺。
深吸了一口氣,牧瀨紅莉棲將鬢角的頭發向耳朵後捋了捋,很是淑女的樣子,接著清了清嗓子。
“你經常說我和真帆學姐是土豪。這一點的確沒錯,因為家境方麵,我受到的教育等各方麵,是要比你們優越。”
“但這同樣也不是你們嘲諷我和學姐的理由,岡部倫太郎。”
“就拿你的這件發明來講,姑且稱它為未來機器9號機,或許你們隻想到自己的需求,而我和學姐卻能想到彆人的需求。”
“當然,這可能是因為思維方麵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