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之後的事情,請大家自行yy,就不足為外人所道也了。
總而言之,泡澡的那一段情景,柯南的感受,可以說是在地獄和天堂之間反複橫跳,直至沉淪。
對,這樣理解準沒錯!
走進警視廳的大樓,在自動飲料機買了一杯灌裝咖啡,徐然隨後來到一間很大的辦公室。
剛一推開門,徐然就看到兩個陌生的警官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麵前的一側。
“你們是?”
“徐然君,我們是受日暮部長所托,主要負責告訴您那件設備的日常維護情況,以及昨天凶案在場人員的筆錄。”
“這是已經詢問完在場人員的筆錄,請您過目一下。”
接過對方其中一人遞來的一份記錄板,翻過幾張,徐然隨意地掃過幾眼,緊接著遞還給對方。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至於設備的日常維護,這方麵我還是有信心的,就不勞各位通報了。”
“那我們告辭了。”兩人朝徐然微微躬身,在徐然還完禮後,快步離開辦公室。
“好了,除了還在裡麵做筆錄的人,這裡又隻剩你和我了,柯南小弟弟”
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徐然翻了翻白眼,心裡也是充滿無奈。
似乎是覺得小朋友說的話沒有價值,警視廳裡的人完全忽略掉柯南的存在,隻把他一個人放在會議室的外麵。
這也導致剛剛和兩位警員的交談,徐然完全無法掩飾自己的其中一個身份。
畢竟小朋友嘛,應該聽不懂大人在說什麼,他們估計都是這麼想的。
至於他們所謂的會議室的外麵
沒錯,其實就是指的這間很大的辦公室,因為由兩個房間構成。
而其中的一個,正是被用來向在場人員做筆錄的會議室,而徐然所在的位置,從某種意義上講,應該是外麵的休息室。
“徐然哥哥,昨天的那支筆是怎麼回事?和落合館長說的根本不一樣,明明沒有壞掉。”柯南瞪著眼,看著徐然。
“什麼怎麼回事?”
“就是那支筆,落合館長說過那支筆是壞掉的,但我拿到的時候明明可以寫出來。”
柯南的言外之意,徐然已經聽出來了,無非是懷疑他把筆偷偷換掉了,藉此來包庇落合館長的罪行。
一臉殘念,徐然“嗬嗬”了幾聲,發出了神經質的笑聲“原子筆寫不出來的可能性可是有很多種的,而我恰巧知道其中的一種解決辦法罷了。”
“然後嘗試了一下,果然成功了。而且單憑一支寫不出來字的原子筆就想定罪,你的想法也過於天真了吧?”
“可惡!”柯南也隻能在心裡暗罵一聲,他知道徐然說的沒錯。
如果在第一時間揭穿那個騙局,心神有了破綻,落合館長很有可能會就此伏法,但如果時間一久,對方有空回想計劃中的疏漏之處,完全可以找出各種各樣的借口解釋說明。
真中老板在那支筆上的指紋,多次經手一定已經模糊不清了。
而單純一支無法寫出字的圓子筆,又是是無法作為證據的。
證據鏈一斷,即使知道了誰才最有可能是真正的犯人,也無法做出合理的解釋。
可惡,完美犯罪這樣的事,我絕對不允許!
目光瘋狂在閃動,工藤新一腦海裡,竭力思索著足以成為定罪證據的物品,“有了,那副染血的盔甲!”
他頓時眼前一亮。
“不,仔細想一想,那副盔甲有很大可能性應該是複製品。”
“聯係落合館長之前的態度,明明很愛惜館中的藝術品,卻對窪田那時把鎧甲扔在地上的行為視而不見。”
思路很快連貫起來。
“還有就是那麵牆壁上,雖然有畫的標簽,但所有的畫好像都被撤走。這麼愛惜畫的人,也隻有他一個人了”
“所以那身染血的鎧甲也一定在某個地方藏著,甚至有可能會被用來作為誣陷窪田的又一個有力證據!”
“可是,在窪田私人的櫃子裡似乎並無發現這又是為什麼呢?那張紙條明明就有這方麵的用意。”
柯南本人似乎毫無這方麵的意識,完全不知道自己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已經自然而然地托住下鄂,做出了一副隻有工藤新一推理時,才會做出的經典思考動作。
“等等,如果不是一個人犯罪呢?”柯南腦海裡,陡然就浮現出他在美術館與徐然的第二次相遇時的情景,在地獄之間的走廊拐角。
記得當時的自己還覺得很奇怪,明明不是美術館的工作人員,但對方卻是從員工那邊的辦公室方向走過來的。
現在一想,果然有問題!
不明白徐然為什麼要再三包庇殺人的落合館長,柯南索性瞪著眼,不客氣地朝對方問道“你為什麼要隱瞞事情的真相?窪田沒有殺人,他是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