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得不值得深思了!
如果隻是一兩起還可以說是嫌犯運氣好,但是這麼多起案子全都是如此
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白鳥任三郎很自然地,就會懷疑對方其實是知道業主的底細。
思路已經有了,但案件的突破口在哪裡?他又一次陷入困境。
直到偶然與目暮警官吃飯時,對方的一句無心之言“徐然君當時還跟我說那麼多的錢,用來還債實在是太多了,除了女人,我想不到什麼彆的地方,犯人還會為之心甘情願地攢錢。”
也正因為這一點,他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可以掌握26處失竊物業業主信息的女人身上。
同時,她還有著可以讓嫌犯心甘情願,為之奉獻出自己的一切的資本。
在種種條件框定之下,搜索的範圍一下子縮小到負責管理這些房屋的物業公司身上,出於營銷服務的谘詢問題,那裡的女性個體的條件大多很符合要求。
然後,再在這些人中,找一找有沒有一夜暴富的例子就好了。
就這樣,最後一位漏網之魚也被抓獲,其身份似乎是利用情感進行欺詐的女性欺詐師。
雖然尚不清楚對方有沒有參與到那起凶殺案中,但至少作為那26起盜竊案的卷宗記錄,到這裡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出於這樣的原因,他才會等在這裡,打算向徐然好好道謝一番。
“您客氣了,白鳥警部。我想即使沒有我的提醒,您最後也會找到的!”
“不,案件早一點結束,對大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對了,徐然君,你應該還有事要找目暮警官談,我就不多打擾了。”
微微躬身,再一次向徐然表示謝意,白鳥任三郎先他一步,朝著自己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然後,手裡同樣拎著一包鼓鼓囊囊的透明袋子,看裡麵的內容,倒有點像是徐然在對方走之後,不停往嘴裡塞著的麵包片。
“這家夥,還好意思說我?”搖搖頭,徐然索性不再想這些小事,晃晃悠悠地來到了搜查一課、目暮警官所在的辦公區域。
他的辦公桌前,對方正在低著頭寫寫劃劃,好像在琢磨些什麼東西。徐然徑直走了過去,順便不忘和周圍熟悉的警官打著招呼。
聽到動靜,目暮警官抬起頭,接著從位置上站起來,招呼著徐然在對麵坐下,這才笑著說道“徐然君,這次來是想和你談一談有關那天的美術館殺人事件。”
“你也知道,雖然鑒識課的人去過很多次,但我們這邊實在找不出什麼線索,而且跟白鳥警部那邊的那起案件不同,公眾對待凶手的態度有些曖昧,這也給我們之後對凶案現場附近地區開展的排查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所以,我在想能不能先結案,等到公眾的熱度消退,再重新展開工作?”
聽目暮警官的口吻,他似乎是在替警視廳高層,征求一下自己的個人意見,徐然瞬間明白過來。
“嗯,當然沒有問題。”在這個問題如何答複的方麵微微愣了一下,他隨即也是笑著回應道。
“那就沒事了,徐然君。”
“哦,對了,目暮警官。剛剛看您用筆在一張紙條上寫寫劃劃,是碰到什麼奇怪的迷題嗎?”
因為剛剛談話一開始,目暮警官就下意識地收拾掉桌子上多餘的東西,所以徐然並不清楚對方在忙活什麼東西。
“哦,徐然君,你說的這個啊”目暮警官訕訕笑道,從他一側的筆記本裡抽出那張紙條,遞了過去。
“搜查二部那邊傳出消息,說是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怪盜1412號,向我們境內有名的鈴木財團發出通知函,說是要盜取他們財團的傳家寶——黑珍珠“漆黑之星”。”
“因為據說這幾天要放在米花博物館展覽,所以要求我們警方協助安保工作,明明隻要取消參展計劃就好了,鈴木財團實在是喜歡小題大做啊!”
“所以這就是那封預告函的內容?”掐著下巴,低頭掃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徐然的笑容卻是突然有些古怪。
“嗬嗬,這幾乎成為慣例了。畢竟怪盜1412號每次奪寶前,都會發出相應的預告函,隻要我們能夠破解預告函,就應該可以提前做好準備,然後順利逮捕他!”
一切都會如他們布置的那樣,目光很是堅定,目暮警官似乎對他的同僚充滿信心!
看到這裡,徐然也不忍心否認目暮警官的樂觀想法,隻能在心裡默默地歎了一口氣,表現出對他智商堪憂的同情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