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對那個校長的死耿耿於懷,但其實就算我沒有拖延時間,那個校長也已經死定了!”
沒有輕言放棄,徐然索性直接爆出一個大料。
“拖延時間,其實隻是為了能讓“矢代美久子”有足夠的時間逃離現場罷了”
服部平次的臉色,終於沒能再平靜下來。
“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的?”他緩緩問道。
“監控錄像。”徐然的回答言簡意賅。
甚至於對計算機和網絡這塊不甚了解,僅憑著他敏銳的直覺,服部平次蹙緊眉頭,有些懷疑地問“沒有篡改過數據?”
他覺得以徐然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他心中所想的那樣,在網絡世界無所不能!
“嗬嗬,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驕傲。酒店裡的監控錄像,我絕對沒有做過任何手腳,信不信由你!”
徐然的話,平靜地仿佛像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不過,這也的確是事實,因為已經有人先他一步,對監控錄像做過了手腳,包括對時間、內容的篡改
徐然說的,自然是實話。
“好的,我知道了!”
肉眼可見地,服部平次蒼白的臉色總算紅潤了許多。
而笑容,儘管還有些僵硬,也重新出現在他的臉上。
麵對這一切,徐然低下頭,選擇了沉默不語。
計劃不出意料地失敗了,“性格補全”始終存在一定的缺陷。
服部平次執拗的性格是一方麵,而另一方麵,還是有世界意誌潛移默化的影響嗎?
徐然也不清楚。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但好在兩人的關係不變,是被徐然以近似作弊的手段,給直接拉回來的。
但話題,明顯還要繼續下去。
“話說,你剛剛不是想告訴我你女裝的原因?”
搓搓手,服部平次恢複了一臉興奮的表情,接著道“剛剛我走神了,其實我對你女裝的理由還是挺感興趣的!”
完全無視了徐然隱隱發黑的一張臉。
點點頭,服部平次對徐然的回答表示出應有的讚許“有道理!原先我就有些奇怪,因為柳澤敦曾經說過,美久子和她的母親曾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而她的母親,為了報仇,也在這裡潛伏了兩三年。在這期間,她是如何隱瞞自己的身份的,在這裡工作了這麼長時間,難道就沒有一個熟人認出她來嗎?”
“還有就是,在和白鳥警部他們分開之前,我也跟他手下的警員有過交談,確保前後門都留有人看守,特彆是後門,密切關注來往進出的年齡在四十歲左右、行動不便的中年婦女!又怎麼會有人把“矢代美久子”給放了進來?”
“原來是變裝啊!”
“沒錯,根據“亞當”後來調查得出的資料顯示,這位美久子的母親,過去曾經當過這座村子開展祭祀活動時幕後的臨時化妝師,而且聽說技術還不錯哦!”
作為話題的發起者,徐然當然要繼續補充道。
“可是,這跟你女不女裝有什麼關係?”
服部平次的腦回路,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樣。
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