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上次你不是說喜歡海嗎,在a市有一個巨大的海灘,現在陸氏在那邊正在修建一個度假村。”
楚歌聽見陸繹銘這樣說,眼前不禁一亮。
雖然她現在有點腿腳不便,但是她還是希望可以去海邊。
況且上次顧長風和沈沫沫告白的時候是晚上,楚歌也就簡單的在海邊溜達一圈就回去了。
“在這裡我請了一個傭人還有一個康複醫生,估計明天就到,到時候你的腿應該就可以慢慢恢複了。”
說著這個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到了海邊,陸繹銘的海景房裡。
“謝謝你。”楚歌彎著眉毛說了一句,可以看出來她這句謝謝是真的發自內心的。
“這個謝謝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完全體會不到。”陸繹銘卻有點得寸進尺說道。
甚至慢慢的逼近楚歌,將她困在自己的臂彎和海景房的玻璃牆壁之間。
外麵的海灘還有旅客在來來回回的奔跑,隻要他們稍微靠近海景房就能發現這裡有兩個姿勢曖昧的人。
“那你要我怎麼感謝,給你做家務還是為你做牛做馬。”楚歌雖然紅著臉,但是依舊單腿昂首挺胸,顯示她並沒有退縮。
可惜她話音剛剛落下,就發現自己嘴角被親了一下。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陸繹銘一臉得逞的表情看著他,黝黑的瞳孔裡帶著深意,讓人看著都有點情不自禁的臉紅。
那天的事仿佛是一個鑰匙,一下子打開了楚歌和陸繹銘的新世界。
雖然兩個人並沒有直接說清楚,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明顯變了,曖昧又多情。
楚歌的腿在醫生的幫助下,慢慢的恢複了一些知覺,甚至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上下樓梯還是有些不方便。
陸繹銘說他今天晚上需要參加一個宴會,回來會很遲,所以特地讓保姆提前做好晚飯,楚歌吃完休息就好,不必等他。
但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怎麼回事,楚歌總覺得睡不著,又不想打擾其他人便一個人慢慢攙扶著樓梯的扶手,亦步亦趨的下樓,準備看一會兒電視。
聽見汽車的聲音之後,楚歌知道陸繹銘終於回來了。
臉上洋溢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容,慢慢的走向門口,但是門還沒有被打開,楚歌就看見門鎖被人從外麵直接打開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楚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正扶著陸繹銘。
“你是繹銘哥的女朋友嗎?他酒喝多了,我就給他送回來了。”女人看見楚歌,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在注意到楚歌的小腿有點不方便的時候,還熟輕熟路的將陸繹銘扶著放在沙發上。
“繹銘哥每次喝醉酒半夜都會嘔吐,麻煩你照顧一下了。”女人話說完,就蹬著腳底的高跟鞋慢慢的走出了屋子,甚至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如此熟門熟路的舉動,一下子就讓楚歌的心被潑了一盆涼水,甚至前幾天好不容易和陸繹銘之間產生的曖昧和互動的情愫,在著一瞬間全部都崩塌。
陸繹銘的酒品很好,就算喝多了也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一樣,但是楚歌的心卻並不平靜。
她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心稍微起了點點波瀾,結果陸繹銘今晚的舉動讓她的心又在一刹那歸於平靜了。
不知道在沙發上麵坐了多久,楚歌還是掂量著自己的腿,然後慢慢的爬上樓拿了一床被子下來蓋在了陸繹銘身上。
第二天,陸繹銘醒來,頭疼欲裂。
這是宿醉的表現。
“陸先生,你醒了。”陸繹銘抬眼發現站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保姆。
“怎麼了?”啞著嗓子,忍著太陽穴處傳來的疼痛,陸繹銘問道。
“那個,楚小姐早上離開了這裡,她讓我把這張紙條交給你。”保姆想著自己早上一大早起來看見的場景。
楚歌就帶了一個手機和一個簡便的拐杖,和保姆隻會一聲就離開了,看她的模樣仿佛就是在等保姆來。
“拿過來。”陸繹銘的意識還沒有完全蘇醒,甚至不知道楚歌到底在做什麼。
“有事,先離開,多謝陸總照顧。”一共十一個子,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但是陸繹銘卻在字裡行間嗅到了不好的東西。
他昨晚喝醉之後到底是誰送他回來的。
“是葉小姐,我本來準備開車,但是葉小姐直接讓她手下的保鏢把我拖走,硬生生的開車帶走了總裁你。”
陸繹銘千算萬算,居然發現自己算漏了一個葉汐,而且他的酒量本來還不錯,怎麼偏偏就在昨晚葉家的酒會上醉了。
“給我去找一下楚歌的蹤跡,馬上彙報給我。”照這麼看,應該是昨晚葉汐送他回來之後,看見楚歌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讓楚歌討厭的事情。
葉汐是他之前的女友,但是陸繹銘實在是忍受不了葉汐嬌縱的大小姐脾氣,用強硬的手段和她分手了。
但是楚歌現在不可以,他好不容易才剛剛弄清楚楚歌這個小狐狸的心思,現在居然全部都被葉汐給打亂了,真的是豈有此理。
小五效率很快,下午就把楚歌的蹤跡報告給了陸繹銘,但是情況好像不太好。
楚歌畢竟腿還沒有完全恢複,在a市又沒有熟悉的人,無奈之下,楚歌隻好去了楚嚴的公司。
楚歌想著如果楚嚴在的話,她還可以親口詢問一些東西,如果楚嚴不在她就以楚氏現在的掌權人直接進入自己去查詢一些東西。
但是楚歌沒想到到了最後,自己居然被自家公司裡麵的人毫不留情的給趕了出去。
“什麼楚家大小姐,我們公司隻認楚嚴楚總,其他的人一律不認,再說了我們大小姐怎麼可能有你這麼狼狽,趕緊滾滾滾。”
公司裡的保鏢不僅粗暴的直接把楚歌推搡了出去,甚至還把她手裡一直拿著的拐杖給扔在了彆處,一臉譏笑的盯著楚歌。
雖然楚歌可以行走,但是經過剛剛保安的一推搡,整個人現在就覺得腿有點疼,甚至有點寸步難行起來,簡直是虎落平陽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