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李璿兒攥緊手中的包包,忍著肚子傳來的疼痛感和負重感慢慢的向前跑著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什麼東西。
“你……你是誰?”李璿兒現在看到任何人都覺得是來要她命的,特彆是她撞見的這個帶著黑色口罩的人,眼神裡夾雜著難以忽視的殺意,讓人心頭發顫。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自己做了錯事,我們隻是負責善後而已。”男人說完,李璿兒就在她的一個手刀之下慢慢的昏了過去。
“老大,人已經抓到,接下來呢?”男人給電話對麵報備了一下,即便電話裡沒有聲音傳過來,男人依舊畢恭畢敬的等待著。
“把她懷裡的有關於陸家的銀行卡信用卡全部拿走,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
沒說完的話,男人已經心神領會了。
陰暗的氣息布滿肮臟的巷子裡,有人在哭泣,有人在笑。
第二天警察好不容易剛剛休息。就接到了做完抓人的巷子的附近的人報警,說在大街上發現一個昏倒過去的女人,那個女人下體還在流血。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那一個。”陸繹銘的消息永遠先彆彆人靈通一倍,所以一大早雖然還在a市,他就拿著響個不停的手機在吩咐著什麼。
“什麼消息,我先聽好消息。”楚歌突然覺得心頭有點不安。
“好消息是陸澤被抓住了,陸老爺子正在和我溝通,要求我力保他。壞消息是……”陸繹銘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李璿兒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而且現在也被抓住了,不過她一直指認所有的事情都是陸澤弄得,甚至想要綁架她和警方談判。”
後麵的話楚歌就沒有注意聽下去了,她腦海裡還在嗡嗡的回旋著李璿兒的孩子居然沒了的事實。
雖然她也一直很恨李璿兒,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去動她的肚子。
“警方有什麼發現嗎?畢竟那也是……”一條人命啊!
陸繹銘搖了搖頭,瞳孔灰暗。
本來陸澤和李璿兒同時被抓,楚歌覺得自己應該皆大歡喜的,但是此刻她卻覺得心裡難受。
“小歌,陸澤和李璿兒打起來了,兩個人在警察局裡麵相互指責,甚至還抖出來了當年背叛你的事情。”
沈沫沫打來的是視頻通話,可以清楚的看清視頻之中兩個人的一言一行。
“你這個賤人,還說不是你算計我,當年如果不是你勾引我的話,我現在和小歌已經在一起了,孩子都說不定有了。”
“怪我勾引你!”可能失去孩子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影響太大,楚歌可以聽出來李璿兒的嗓音甚至有一點尖銳,“你也不照著鏡子看看你自己,楚歌當初為什麼會和你談戀愛你心裡沒點數嗎還不是我從中出謀劃策,一路上不停的給楚歌使眼藥水,才讓她記住你的。”
李璿兒仿佛要魚死網破一般,說完這種話以後,臉上閃現的反而是一種痛快和狠厲的神色,讓人看見都不由自主覺得恐怖。
“你,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殺人,都是你這個賤人!”
陸澤說完撲上去就要打,但是畢竟在警察局,很快兩個人就被分開。
但是楚歌依舊可以看出來李璿兒瞳孔裡的那股魚死網破的視線還在死死的看著陸澤
“喂,將他們兩個人關在不同的地方,不許任何人探視,在給我找兩個心理醫生送過去。”
楚歌既然看見了,和她在一起的陸繹銘自然也是絲毫沒有錯過剛剛的“表演”,但是陸繹銘還是足夠的冷靜,再看完兩個人差點打起來之後,還可以一本正經的吩咐手下人去做事情。
“陸繹銘,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怪怪的。”楚歌掛了沈沫沫的電話之後,神色裡有點疑惑的看著陸繹銘。
“你是說有人在背後搞鬼,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參與進去。”陸繹銘回答道。
“可能,不過這個隻是我的猜測,畢竟這次的事情實在太巧了,而且偏偏正好把我們幾個家族融合在了一起。這看起來就像是設定的一枚定時突然爆炸,所有周邊的東西全部不能幸免。”楚歌做了一個很形象的比喻。
“那到底誰是那個操控爆炸的人呢?”陸繹銘繞有所思,擺弄著手心裡的打火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黑暗的巷子裡經常滋生一些細菌,一些想象不到的犯罪也在這裡悄悄的討論著什麼。
“老大,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找人去把李璿兒……”說話的人做了一個哢嚓抹脖子的動作,神色裡儘是殺意,仔細看和昨晚出現在李璿兒麵前的男人還有點相似。
楚嚴冷哼一聲,搖了搖頭。
“你覺得警局我們的人現在還可以進去嗎?”楚嚴淡淡的說道,嘴裡還在吞雲吐霧著吸著嘴邊的香煙。
“你是說警察局的人已經換了一批。”男人很是上道的說道。
楚嚴沒想到他派去的人居然真的做的那麼絕,一個孩子都沒有放過,雖然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但是失去孩子無疑是激發李璿兒瘋狂的一枚這次徹底的引燃了她。
江非甚至陸家這條線這次也徹底的斷掉了,他倒想看看他那個侄女楚歌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的條件可以繼續督察下去。
最後,不知道陸老爺子偷偷的和陸繹銘做了什麼交易,總之打完電話之後陸老爺子的神色鐵青,幾天都沒有恢複過來。
總之陸澤不用死刑,被轉換成有期徒刑八年。
這個結果雖然還是不如陸家的人的意,但是他們也知道這個已經是最好的處理結果了。
李璿兒在這次事情之中失去了一個孩子,又沒有充分證據證明她也參與了陸澤的殺人過程,所以被無罪釋放。
但是李家人遲遲不肯過來接她,最後李璿兒一個人就跟失了魂魄一般,捂著肚子,蒼白著臉色慢慢的一個人踱步離開,仿佛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希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