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歌和董事會開始鬨僵的時候,他在從中美言幾句,在楚歌麵前董事會麵前都扮演著一個好人的角色,這樣一來就可以獲取最大的利益。
“那也不能都怪小叔是不是,畢竟我現在把公司交給你,你做事情也難免有點束手束腳。”楚歌這句話可謂是諷刺至極了。
就連本來賠笑臉的楚嚴臉色都僵持住了。
“小歌啊,我沒想做經理啥的,你給我隨便安排一個位置就好,但是我畢竟還是你小叔的妻子,如果我的職位太低的話,我恐怕外人會說閒話。”
李璿兒走近兩步,貌似和楚歌關係不錯的模樣,但是可惜還沒有接近楚歌,就被阿寶擋在了麵前。
“說的也是,”楚歌點了點頭,隨後讓早就在門外等候的何易把公司確人的崗位名單拿了過來,“這幾個外派的職位不是挺不錯的嗎?”
李璿兒臉色掠過片刻猙獰。
外派的崗位都是在工地上,基本上都沒有人願意去。
又破又曬。
見楚歌放下手中的文件,仿佛要敲定了一樣,李璿兒不由自主把求救的目光放在楚嚴身上。
剛剛被楚歌直接下了麵子,楚嚴現在臉色都是黑的,但是為了他的計劃,他便隻能收拾收拾心情。
“這樣吧,這個安排的確是有些欠妥,那璿兒就跟在我身邊做秘書吧,等熟悉了公司的流程在讓你去勝任其他的崗位。”楚嚴敲定了說道,“小歌,這個麵子你還是賣給小叔的吧。”
楚歌沉思片刻,手指在紅木桌上敲來敲去,仿佛敲在會議室之中所有人的心上。
“既然小叔都開口了,那麼我也不能拂了小叔的麵子不是。”
楚歌的答應讓楚嚴和李璿兒都情不自禁鬆了口氣。
但是楚歌接下來這句話頓時又讓會議室裡的人緊張起來,“但是我接下來會回到公司,至於位置就在我爸爸的辦公室裡。”
會議室一下子轟動起來。
甚至楚嚴都有點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他本來好不容易接管公司,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讓楚歌用李璿兒做借口把公司的管理權還要了回去。
這不是活生生的在打他臉嘛。
“小歌你還是太年輕,公司的許多項目方麵你還是沒有你小叔會收拾,甚至還不如何易呢,你們說對不對。”之前收了楚嚴好處的幾個股東開始不安分了。
挑撥離間這個成語楚歌也不是第一次聽見了。
“張伯伯放心,我手中有足夠的資金,足夠我去慢慢玩。”楚歌笑著說道。
“你……”張股東似乎被楚歌氣的不輕,甚至都把手指頭伸出來指著楚歌說道,“你肚子裡還懷著你把你父親弄得鋃鐺入獄的仇人的孩子,你現在還在公司裡和我們幾個老家夥欺上瞞下,到底是何居心,要不是你小叔及時回來撐著,恐怕我們楚氏早就拱手送給他人了。”
即便聽見如此刺耳的話,楚歌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絲毫沒起波瀾。
“那為什麼當初罰款五百萬的時候,張伯伯找了無數個理由不來公司,我想問問那五百萬難不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楚歌一下子命中了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