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這種感覺並不是楚歌想要的,剛剛李璿兒的某些話又浮現在腦海中,秀氣的柳眉就擰了一下,沒有接陳德的文件,反而是問道“你們少爺呢?”
陳德一頓,有些驚訝於這位嬌嬌弱弱的少奶奶竟然不知道陸繹銘的去向,又想起了剛剛陸繹銘回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心中就頓了一下“少爺在書房。”
“我去找他。”
楚歌說著,就要往樓上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回頭,臉上露出幾分尷尬的神情“那個,你們誰能帶我去一下書房?”
如果讓她自己去找,她一定會在這個古堡一樣的主宅迷路的。
陳德又是一愣,不過好在多年來管家的經驗以及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迅速地鎮定了下來,看著楚歌笑了笑“這邊,少奶奶。”
楚歌跟在他身後,上了一個旋轉樓梯,又走了兩個長廊,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終於走到了一個位於主宅角落的門口站定“這就是少爺的書房了,一般少爺工作的時候很忌諱有人打擾。”
意思也就是說,她這位在他家少爺心中沒什麼分量的少奶奶還是該去哪去哪吧。
他們這些人都是跟在陸繹銘身邊的老人了,很清楚陸繹銘的脾氣,平日裡看著散漫又冷漠,其實變態得很,誰要是摸了他的逆鱗,誰就能被丟去喂阿爾法。
陳德想到這裡,忽然一愣,看著身邊正對著書房大門有些猶豫的楚歌,少爺的愛犬也養在這裡的事情,要不要和少奶奶說一下啊。
楚歌哪裡知道這背後的玄機,她隻是覺得確實還是不要因為這樣的事情去打擾陸繹銘比較好,於是點點頭“那我去看看辰辰。”
陸家的小少爺大名叫陸允辰,據說是陸繹銘親自取的。
宮宸說給她聽的時候楚歌當場被氣笑了,廢話,他自己的兒子當然親自取名字,難不成在街上隨便抓個路人甲來取嗎。
隻是楚歌剛走出去兩步,就聽到身後書房的門突然就開了,黑衣黑褲的陸繹銘站在門口,掃了一眼身後辦公桌上的文件“讓高揚來取走。”
說完就從楚歌身邊走了過去,就好像是和陌生人擦肩而過。
楚歌再次皺了皺眉,實在是不知道陸繹銘現在發的是什麼瘋,明明從彆苑出來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就好像全世界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剛剛從彆苑出來……楚歌忽然間就想起剛剛兩個人突然談崩好像是因為陸繹銘說新的彆苑交給她來設計,而她沒有答應。
不會吧,難道就因為這個陸繹銘就這麼翻臉了?
楚歌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忽然間就想通了,這是陸繹銘嘛,和這個男人講道理才本身就是很沒有道理的事情。
雖然搞不清楚陸繹銘到底為什麼突然就翻臉了,但是楚歌還是很明智地覺得這個時候不要湊上去觸陸繹銘的黴頭比較好,也就輕輕地歎了口氣,轉身攔了一個路過的女傭“麻煩帶我回房間吧。”
楚歌轉身離開的瞬間,陸繹銘的身影卻突然間頓在了原地,仔細地聽著她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竟然是連猶豫都沒有,臉色就沉得如同千年寒冰。
陸繹銘生氣的結果就是一連三天都沒有回家,準確的說是沒有回主臥。畢竟禦景莊園這麼大的麵積,他就算在主宅隨便找個房間住下,楚歌和他都不一定遇得到。
“看來你爹地這次真的很生氣啊。”
楚歌看著懷中的陸允辰吐了個口水泡泡,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臉,自言自語地說道,緊接著又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你爹地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好好的彆苑拆了就重建,還要讓我設計啊。”
小太子眨巴著水汪汪地葡萄眼看著她,眼睛裡就好像是藏了星星。
陸允辰的長相幾乎是全盤繼承了楚歌和陸繹銘的有點,這麼小的時候就已經初露了禍國殃民的頭角,尤其是眼睛很像楚歌,每次用懵懂的眼神看人的時候,都仿佛能把人的心都軟化了。
楚歌抱著他哄了兩下,看了眼窗外明媚的好天氣,逗了逗懷中的小寶貝“走,媽咪帶你去曬太陽。”
陸繹銘回來的時候得到的消息就是少奶奶帶著小少爺去曬太陽了,不由得臉色又是沉了一下,身後顧長風聽了這句話就笑“我就說,你不回家小嫂子自己也能玩得挺開心的。”
“滾。”陸繹銘扯了扯領帶,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就朝著傭人示意的方向走過去。
主宅的後麵是一片開闊的草坪,離幾處彆院都有距離,但也都能遙遙相望,靠近主宅的位置被搭理出了一個開放式的後花園,設計精妙,植物名貴,就連池塘裡養的錦鯉魚都是黃金價。
楚歌一到這裡來就感受到鋪麵而來的壓力。
明明有這麼好的園林設計師,乾嘛非得讓她來糟蹋這個園子。
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是楚歌還是認命地走向了花園某一角剛剛搭出來和周圍景物有些突兀的陳設一把太陽傘,圓滾滾的小藤桌,藤椅上鋪著毛茸茸的毯子,還有桌麵上壓住的草紙和鉛筆。
楚歌抱著孩子在椅子上桌下,看著旁邊站著的女傭微微一笑“麻煩倒一杯牛奶給我。”
那女傭身形一僵,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轉身走了。
楚歌也不太介意,聳聳肩就靠在藤椅上,一邊逗著懷中的陸允辰,視線一邊時不時看向不遠處李璿兒曾經待過的彆院。
自從那一日陸繹銘負氣而去之後,楚歌就順帶著也不知道李璿兒去了哪裡,一直到第二天才在新聞上看到,李璿兒被人扔在了警署門口,身上一塊好肉也沒有,聽說是動物撕咬造成的。
做這件事情的人連同李璿兒故意殺人,盜取商業秘密等罪名一同列了出來,有理有據都不用偵破可以直接定罪,甚至據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士說,李璿兒這一次是惹了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