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沈沫沫有些好奇,湊到楚歌的身邊問道“你覺得那個女人要搞事情啊?”
在自己家的地盤上搞事情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了一點。
“有些事情隻有在自己家的地盤上搞才會順理成章。”楚歌說著,視線掃了一圈樓上的房間“比如生米煮成熟飯之類的也說不好。”
這一次連顧長風都有些驚訝了“你是說那小妮子要和三哥滾床單,不可能,她那個姿色三哥看不上的,除非是……”
他說到這裡自己都愣了一下,好像也明白了楚歌的擔心到底是什麼意思“小嫂子,那你還不把三哥看緊了,到時候被這個女人拐跑了怎麼辦。”
“你覺得我會讓她把你三哥拐跑?”
楚歌這句話說完,視線落在一邊正努力地想要在陸繹銘身邊獻殷勤的葉汐,唇角露出了一個美豔的笑容。
既然葉汐一意孤行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她不介意幫助她把南牆搬到麵前來。
她的美原本是含蓄且內斂的,但隨著這一笑,屬於皮囊的眉眼竟然全部地發揮了出來,這種美極其具有侵略性,連身邊的沈沫沫都感覺到了心動“小歌,快,你快彆笑了,真的太勾人了。”
顧長風也苦笑,這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不能被其他的人聽見,可這笑的輻射能力實在是太廣,就在那一瞬間他都能聽到周圍人吸氣的聲音。
緊接著,幾乎是不出顧長風所料的,一個穿著暗紫色西裝的男人有些激動又有些驕傲地朝著楚歌的方向走來,紳士地鞠了一躬伸出手來“這位全場最美麗的小姐,我能有幸請您跳支舞嗎?”
一句“全場最美麗的小姐”,幾乎是滿足了所有女人的虛榮心。
楚歌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認出來這是沈家的二公子沈年,沈家一直從事金融業,勢力雖然不大,但是因為金融業的重要樞紐地位,一般的生意人也會給沈家幾分麵子。
而這位沈家二公子更是有名的紈絝,換的女朋友能拍好幾本娛樂雜誌,捧小的時候都是幾百萬的砸錢,頗有風流的名聲。
而且這人彆的不看,倒是外貌協會的資深會員,捧人也不看彆的,隻看一張臉。
現在這是很明顯看上楚歌的臉了。
顧長風撇撇嘴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真是要死了,玩女人玩到我三哥的頭上了,這個沈年出門是不是出門沒看過黃曆啊,不知道我小嫂子是跟著三哥一起來的。”
沈年還真就不知道,因為是主辦方之一,陸繹銘今天來的還算早,也沒有刻意張揚,反而是半個東道主的身份,沈年來得晚了一點,就錯過了兩個人的驚豔亮相。
他隻知道這個陌生的女人身上如同有魔力,讓他看了一眼周圍的鶯鶯燕燕全都變成了陪襯,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見楚歌不回答,沈年又自我介紹道“我叫沈年,隻想和這位小姐共舞一曲,還請小姐給我這個麵子。”
說完還抬起頭來幾乎可以說是肆意地上下打量著楚歌,還不忘風流地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是要使美人計。
顧長風此時已經在心裡給這個男人點蠟了,真是要死了,這不是眾人麵前讓小嫂子下不來台一定要答應嘛。
他剛想上前一步阻攔,就看到一隻頎長的手比他先一步攔在了楚歌的麵前,衣袖上定製的鑲著藍鑽的袖扣閃閃發亮,甚至晃到了微微彎腰的沈年的眼睛。
他抬起頭來,正有些不悅地看著麵前的男人,緊接著就看到了一張俊美無儔的麵龐,猶如精心雕刻出來的工藝品,雖然麵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陰冷,但還是有足夠讓所有人驚歎的容貌。
沈年此時已經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人群中葉汐則是冷哼了一聲,這個楚歌還真是不開眼,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找招蜂引蝶讓陸繹銘難堪,難怪陸家不讓她進門。
陸繹銘本來就高出沈年一點,現在又有氣場的脅迫,周圍如同寒冰炸裂千裡冰封,竟然是壓得沈家二公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僅如此,甚至陸繹銘連沒有及時幫忙的顧長風都沒有忘記,眼睛一撇就能把他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無辜被殃及的顧長風表示自己很無辜,靠在自己小女朋友的身邊一臉委屈,還不忘給楚歌遞了個求救的眼神。
救命,他三哥這頭野獸就要出柙了,所有人裡也就小嫂子才有順毛的本事。
作為現在站成了穩定三角形的當事人之一楚歌表示自己也很無辜,但知道眼前的場麵不能不管,深吸了一口氣在眾目睽睽之下朝著陸繹銘走了過去。
陸繹銘冷著一張臉看著她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站在他麵前仰起頭,眼睛裡倒映著酒會的璀璨燈光,像是藏著斑斕的星辰,其中清楚地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就好像,她的眼睛裡從頭至尾都隻有他一樣。
這個認知讓陸繹銘莫名就心情好了一些,麵部表情柔和了不少,瞬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而下一秒楚歌開口,微微歪著頭聲音嬌軟“親愛的,我隻想和你跳舞。”
這還是楚歌第一次喊他“親愛的”,用的還是這麼柔軟的語氣。
幾乎是在她開口的一瞬間,陸繹銘的喉結就滾動了一下,頓時感覺口乾舌燥了起來。眼前微微歪頭滿臉古靈精怪的小女人就像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蛋糕,在邀請他進一步品嘗。
陸繹銘敢保證,自己這個時候想做的肯定不是和她跳舞這麼簡單。
不過陸繹銘到底是陸繹銘,即使是這樣的時候也不會公開流露出失態,他抬手慢條斯理地調整了一下領帶,淡淡地掃一眼旁邊還目瞪口大的沈年,直接牽了楚歌的手滑入了舞池。
一直都駭人的壓迫感遠離了之後,沈年才如夢初醒,一摸自己的後背已經全是冷汗了,看向楚歌和陸繹銘的方向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自己剛剛想要一親芳澤的,竟然是陸繹銘的女人?
他剛剛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