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陸繹銘看著楚歌的眼神,麵無表情地說道“彆看了,我讓他們今晚都不準進來。”
楚歌鬆了一口氣,剛想要開口,隨即就聽到陸繹銘緊接著說道“不過你剛剛聲音這麼大,又喊了這麼長時間,我也不保證他們會不會聽見。”
這句話一說完楚歌的表情就變得有幾分不知所措“你,你不是說了是隔音的……”
禦景莊園的隔音是陸繹銘親自做的,在楚歌住進來之後他吹毛求疵地盯著工人又完善了一邊,楚歌用手指頭想都知道這個男人當時的腦子裡裝著什麼。
陸繹銘點頭“臥室確實是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
“但客廳沒有。”
他說完,又看到了楚歌臉上呆滯的表情,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小臉,表情有幾分嚴肅“那種隔音材料很貴的,也不是所有地方都需要,再說了我也沒想過……”
他之前確實沒想過客廳。
他隻想過廚房、陽台、浴室而已。
隻是這句話說到一半就被楚歌紅著臉堵住了嘴,有些嬌蠻地橫了他一眼“你怎麼越來越沒個正經,你讓我明天怎麼去見他們啊。”
“都是家裡的傭人,你給他們開工資的,怎麼就不能見了。”陸繹銘好看的眉毛又皺了起來“是不是在你心裡,和我溫存比對著那群傭人還重要。”
如果她敢點頭,明天禦景莊園就換一批傭人好了。
楚歌身上本來就酥軟,此刻聽著他陰沉沉的聲音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主動地摟住了他的肩膀,整個人貼在他的胸口“你最重要,你比什麼都重要。”
她太知道陸繹銘想聽什麼樣的答案了。
大魔王渾身的威壓這才勉強收了一收,在她柔軟的腰上捏了幾把之後臉色才換下來了一些,腦海中旖旎的內容被理智占領了高地,看著楚歌的目光也變得充滿深意“你今晚好像格外乖……”
他早看明白了懷中的小女人,看著又嬌又軟,實際上是個蔫壞的小狐狸。
楚歌心裡一咯噔,抬頭看著男人晦暗不明的臉,心中有些發虛“沒有啊……”
“沒有?”男人挑了挑眉,想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出端倪,半晌之後摟著她的手臂忽然收緊“那既然沒有,我們回臥室繼續。”
楚歌簡直想要咬死眼前這個不正經的男人,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是有事情要和你說。”
這句話說完就聽到陸繹銘冷哼了一聲,大發慈悲地開口“說吧。”
楚歌低頭看著陸繹銘摟著自己的手臂,輕輕地歎了口氣,把自己想要進楚氏負責新城項目的想法說給了陸繹銘聽,隻是剛說了個開頭,就被陸繹銘冷硬的嗓音打斷了“不行。”
說完,又看著楚歌,眼睛裡流出一絲複雜“你好像對新城項目格外感興趣。”
楚歌一愣,下意識就抓住陸繹銘的手臂,她的力氣不大,但抓著他手臂的手指很用力,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這樣受驚的楚歌讓陸繹銘心中疼了一下,緊接著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脊背“彆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和我說。”
沒想到楚歌卻隻是搖了搖頭,與其說是回答,更不如說是逃避“沒事。”
這樣的反應讓陸繹銘的臉色寒漠了幾分,不知道為什麼,楚歌明明是在他的懷中的,卻讓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淡很遠,遠到自己快要抓不住她了。
這麼想著,陸繹銘忽然就放開了手臂,扔下一句話“你要是一定要去新城項目的話也可以,不過隻能在家裡辦公,我想這一點楚氏應該能做到的。”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上樓了,過了一會兒傳來的是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
楚歌知道他為什麼生氣,看著男人離開的方向,唇角劃過幾分苦澀,喃喃低語“我如果說我是要救你,你會相信嗎?”
現在新城項目對她來說不隻是楚家的安危,還有陸繹銘的安危。
讓陸繹銘負氣離開的結果是當天晚上主臥的房門緊縮,那男人的警惕性很強,夜裡稍微有個動靜都能引起警惕。然而楚歌重重地敲了快十分鐘的門也不見有人來開,連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楚歌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誠心不讓她進門了。
她隻能找了客臥住下,陳德來給她收拾房間的時候滿臉複雜“少奶奶,雖然少爺平時是有些不太近人情,但您和少爺如果好好溝通的話……”
楚歌苦笑著打斷他的話“那也要你們少爺想和我溝通才行。”
陳德識趣的閉嘴,安排人迅速地將主臥收拾一新之後退了出去,楚歌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現在新城項目已經是第一步了,可是當年的新城項目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讓陸繹銘生氣的結局就是楚歌第二天早上也沒有看到陸繹銘,陳德隻說少爺公務繁忙,所以先一步去了公司,還特意交代了讓她可以在家辦公。
還好這個男人講信用。
楚歌想著,就打了個電話給楚天闊,說明了自己想要加入新城項目的事情。
楚天闊雖然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接受了,迅速地讓人安排好了新城項目的相關事宜,資料下午就已經送到了禦景莊園。
楚歌坐在一堆雪片一樣的文件中如同老僧入定一樣一看就看到了晚上,眼前楚氏參與的一部分已經龐大而複雜得讓她心驚,更不要說是這個項目中始終占據主導地位的陸氏了。
裡麵隨便的一個線頭都能被拉出來大做文章。
楚歌把眼前的文件放到一邊,有些頭疼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從重生以來查清真相一直是她堅持的的事情,也覺得自己帶著前世的記憶,至少可以提前預知一些危險。
可現在看自己這個計劃也太龐大了一些。
楚歌歎了一口氣,看向大廳中古老的座鐘,才發現已經快十點鐘了,四下看了看,才發現周圍的大廳如此冷清。
今晚陸繹銘居然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