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在愣了沒多久之後沒等楚歌自己有所行動,就聽到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接著邊響起了顧長風的聲音。
“小嫂子,你沒事兒吧?我來遲了不好意思。”
顧長風見此情形匆匆忙忙的跑過來,給楚歌解開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她白嫩的皮膚早就被勒出了紅色的痕跡,甚至還有一些淤青。
這要是讓陸繹銘看見了肯定會發怒,顧長風心裡頭已經隱隱的知道自己今天這差事算是辦砸了,假如不是陸繹銘打來電話的話,恐怕他此刻還在想法子上這十三層。
不過剛才在樓下瞧那情形指定是有人交代過了,吩咐了一些人在那邊守著,假如那個時候顧長風貿然行動的話多半也會暴露出來他們的行蹤。
顧長風把繩子解開了之後楚歌自己抬起手扯下了綁在她嘴上的布條,接著便轉身邁步走了出去,從頭至尾沒有跟顧長風說過一句話。
眼光一掃顧長風,才看見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照片,他此刻還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瞧著那些照片再看著楚歌剛才的眼神,肯定是發生了大事。
他不由覺得頭疼,為什麼這些人的怒火一個兩個的都朝著他這邊來了?
長歎了一口氣,顧長風連忙邁開步子跟了上去,楚歌發火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與自己想象之中的略有一些不同。
不過在此之前,顧長風也從來沒有想過楚歌會真正的發怒和生氣,他隻覺得和陸繹銘有異曲同工之妙,此刻四周的空氣仿佛在她的威壓之下變得更加令人難以窒息。
“小嫂子,你要上哪去?”
楚歌深吸了口氣開口道“禦景莊園,回家。”
見她還願意回家顧長風這才鬆了口氣,趕緊吩咐司機開車,“小嫂子,你應該也知道這件事兒咱們是提前有計劃的,而且是不得已而為之之下。
三哥一早就已經派我過來救你了,隻不過我一直沒有想到辦法上樓,至於照片的事情,那肯定是一場誤會。”
他在這邊喋喋不休的說著,楚歌卻從頭至尾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這遠比她罵自己幾句更加讓顧長風覺得害怕。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還繼續說著,楚歌聽的有些不耐煩,“總之是我和喬詩韻兩個人都出了事情,他是先趕過去救喬詩韻了吧?”
在說完之後楚歌倒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了顧長風,“說起來我一直覺得很奇怪,自打頭一次見麵你就叫我小嫂子,這麼說來大嫂的位置你是在留給彆人?”
“當然不是了,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我這之所以叫你小嫂子,不是因為瞧著你年紀小嗎?”
顧長風隻是覺得此刻自己是有嘴也說不清,她便存了心思的想要找一個發泄怒火的開口自己,又何必回這一句嘴呢?
果不其然在她說完之後楚歌冷哼了一聲,“沒錯,我年紀小懂得事情也不多,所以便任由陸繹銘在手中拿捏。”
這話顧長風哪裡敢接茬呢,他便一言不發,楚歌見此情況心裡的氣非但沒消,反而還更加濃烈了幾分。
在回到了禦景莊園之後,她便吩咐陳德給自己收拾行李,“幫我把陸允辰的衣服也一並收拾了,我要去和沫沫住幾天。”
陳德有些為難,“少奶奶,您這突然之間怎麼就要離開,要不然還是等少爺回來商量一番再說吧?”
他看楚歌似乎是帶著怒氣的,因此也不敢自己就這樣輕易貿然下決定,假如自己真的給楚歌收拾行李讓她打包帶走,到時候回來了不就等著陸繹銘找自己麻煩嗎?
“好啊,那你等你的少爺回來跟你商量吧!”楚歌沒有在搭理他,從陳德旁邊繞過便自己上樓了。
“這……”陳德為難的轉頭看向了顧長風,卻見他也苦著臉衝著自己聳了聳肩。
無奈之下顧長風自然不能任由著楚歌離開,他便立馬給陸繹銘打過了電話,電話被掛斷片刻後隻發來了一條信息。
“自己決定。”
顧長風猜陸繹銘肯定不知道自己此刻要跟他說什麼,否則他絕對不會說這四個字。
片刻後楚歌已經收拾好行李下了樓,不過卻並沒有帶小湯圓,顧長風不由得鬆了口氣,瞧著此情此景她興許還是留有餘地的。
“小嫂子,要不然你還是稍微等一等吧,等到三哥回來之後再說?再說你現在正在氣頭上,說不定氣消了之後就不想離開了呢?”
“放手,我現在就是要離開這裡出去消氣,隻要讓他照顧好小湯圓就可以了。”
生氣歸生氣,楚歌不會拿孩子開玩笑。
她在心中思索了一番,首先孩子還小,她這樣帶出去奔波一番當然不好,再其次把陸允辰從這裡帶出去之後,楚歌並沒有絕對的信心能夠百分之百保證他的安全。
瞧她拎著行李箱邁步離開顧長風便亦步亦趨的跟在了旁邊,可任由他三寸不爛之舌幾乎快磨出了水泡,也沒有更改楚歌的想法。
看著車子絕塵而去顧長風長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小命微矣。
“德叔,剛才這一切你可是看在眼中了,等會兒千萬記得當著三哥的麵要給我說說情。”
若說當真是生氣楚歌倒也不見得有那麼生氣,她之所以要從那個家離開,更大的部分是想在跳出這個當局者迷的圈子之後,作為旁觀者來看這件事情。
她想自己置身事外,或許能看到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東西。
“查到了,的確有孫家手筆。”
司驚蟄在聽到這話之後才轉頭看了過去,不枉費陸繹銘今天費儘力氣的演了這出戲,也不算是毫無成果。
他手指的指尖在桌麵上微微的點著,“不必隱瞞,給他們一個教訓。”
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司驚蟄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暗地裡做什麼事情,他司家人向來是光明正大,不會有所隱瞞與躲藏。
至於暗處的事情總有躲在暗處的人去做,他司驚蟄不需要那樣。
“繹銘,我今天好像被嚇壞了現在還有些心慌,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誰,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上樓來陪陪我嗎?”
喬詩韻柳眉微顰,看起來讓人有些許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