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陸少餘生請指教!
眼看著還有最後的一位阿塞爾人,這一場他們之間的比拚就要結束了。
“僅僅隻是這樣的打鬥,各位似乎看不過癮,接下來我們決定加一些籌碼,下麵的這場比賽二人都可以各自挑選一樣武器。”
在台上的主持人把這話說完了之後,台下頓時便沸騰了,在他們的想象之中,僅僅依靠著拳頭去拚搏或許還出不了什麼大事情,但饒是如此也已經十分血腥。
現在卻還要拿武器,豈不證明接下來的場麵會更加的駭人?
楚歌下意識的覺得心中生出了一絲不舒適的感覺,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陸繹銘,“眼看著就剩下最後一個人了,他們還搞這樣的幺蛾子做什麼,直接安安生生的讓比賽結束不就完了嗎?”
“正因為隻剩下了最後一個人才要搞這樣的事情,想必是有人覺得看不過癮吧!再一說假如這麼簡單的就讓阿塞爾人贏了的話,他們的應承豈不是很容易就要實現。”
陸繹銘對於這一切倒是見怪不怪,一副十分有信心的樣子,不過也是,阿塞爾人可是經過了專業訓練的,無論在哪方麵他們都掌握著絕對的優勢。
不過眼看著就剩下最後一場比賽了,楚歌在剛才那幾個阿塞爾人之中,也沒有尋找出來有哪個長得像阿寶的妹妹的。
他們雖戴著麵具,但也是露出了下半張臉,可令人覺得驚訝的是,每個人麵容之上的表情幾乎都如出一轍的冰冷。
“好好看吧!如果實在有什麼場麵嚇到你的話,你可以閉上眼睛。”
此刻場上已經有許多的血跡了,是剛才在打鬥拚搏之中雙方留下的,雖說每次都是阿塞爾人贏,可他們贏的也屬實慘烈。
楚歌甚至相信有不少人已經受了十分嚴重的傷,隻不過是在拚著最後一口氣忍著罷了,這是阿塞爾人在之前訓練之中所繼承下來的品質。
畢竟在他們的訓練之中假使落了下風的話,最後極有可能要命,所以無論他們說得多嚴重的傷,隻要還能再站起來就會繼續戰鬥下去。
沒過多久,新一場的比拚也開始了,這個阿塞爾人相比起彆的不同,體格要稍微大些。
楚歌本來以為一照著他這個體格勝算挺大的,卻不曾想對方才給了他兩拳而已,他就先搖搖欲墜的站不穩了。
她驚呼了一聲,不由得攥住了陸繹銘的衣袖,“怎麼會這樣?”
除了楚歌之外,現場也還有其他人跟他一樣感覺到驚訝,本來他們以為對麵這個阿塞爾人既然體格相比起之前的有所優勢,在勝率上也是穩贏的。
陸繹銘輕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她安靜下來,“這個人體格太大,行動自然而然的就緩慢,他被打這是正常的。”
“那怎麼辦?眼看著就剩下最後一個了,萬一這個人輸了的話之前那幾個不都白贏了嗎?而且你下的賭注也就相當於是打水漂了。”
聽見楚歌這麼緊張陸繹銘轉頭看向了她,“你是在擔憂我的錢,還是在擔憂阿寶的妹妹,又或者是擔憂彆的?”
楚歌斜睨他一眼,“怎麼什麼話一到你嘴裡就變味兒了?”
聽見此言,陸繹銘仰頭笑了幾聲,“放心吧!你知道方才為何要讓他們忽然之間挑選武器嗎?我猜測這一次,那些人背後的目的就是要讓阿塞爾人贏。”
他語氣十分的堅定,見此情形楚歌心裡也不由得安靜了下來,再看此刻場上戰況的確已經有所轉變。
那個人在用武器方麵的確比對麵的人更勝一籌,沒過多久對方就已經接連招架不住了,他手中拿著一支棍子。
隻見一個轉身便從中變成了兩節雙截棍,在變了之後他的身手更加敏捷了起來,他將手中的東西像耍活了似的。
毫無疑問的阿塞爾人贏了這場比賽,就在眾人個個興奮的準備等待著比賽結束之時,卻又再度從後頭出來的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阿塞爾人。
“我也知道方才的比賽大家當然沒有看過癮,接下來便是我們的特殊壓軸比賽。”
此刻站在台上宣布規則的,正是之前他們二人出去的時候,見到和孫和封說話的那個人。
楚歌有些驚訝,“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又和他掛上鉤了?”
“身份不簡單,具體究竟是誰我已經讓他們去調查了,但依照著當前情況來看,一時半會兒是查不出來的。”
陸繹銘拍了拍楚歌的手,“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問,為什麼沒有看到阿寶的妹妹嗎?接下來出來的這一個值得期待。”
就在他說完了之後,台上站著的那個人拍了拍手接著被抬上來了一個大籠子,那人笑得滿臉的神秘,但卻讓楚歌覺得異常不舒服。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特殊環節,在這一環節開始之前,大家有機會進行新一輪的投注,究竟要選哪方全憑大家自主選擇。”
在他話音落下之後蓋在籠子上的布便被扯了下來,沒成想裡頭被關著的是一個瘦弱的年輕人。
那名瘦弱的年輕人隻穿著一件僅能遮著下麵的短褲,而且看起來還有幾分衣衫襤褸,他背對著眾人,所以並沒有辦法看清他的麵容。
儘管如此,在那人出現的一瞬間,楚歌還是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她隻覺得此人渾身上下似乎散發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眾所周知,阿塞爾人是經過訓練作為保護者的絕佳人選,但這籠子裡的一名青年是從小與狼一起長大,野性十足未經過馴化的。”
“他們這究竟是要搞什麼?難不成今天非得搞出人命不可嗎?”楚歌在聽這人說完這話之後,心裡下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妙。
陸繹銘搖頭,“先不要著急,看看再說吧!對麵那人雖凶殘,可我覺得這個阿塞爾人之所以能被放在背後壓軸,想必也是有一定勝率的。”
他說話之間台上宣布的那個人就已經下去了,隨著籠子緩緩被打開,裡邊的那個人也站起了身。
在他轉過身之後,楚歌才明白自己為何看著他會生出方才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