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熱,但是風大,穿著也剛剛好。
小七到馬場的時候很安靜,周末反而來的人少,可能都回家了。
她實際也還不知道馬術師是要做什麼,還是過來照顧那些馬了。
肖聖周效率很快,果然又找了個兼職的學生來收拾馬房。
魏橙說是個很安靜的男生,乾活挺賣力的,新區的。
他們兩合作,把馬房清掃的挺乾淨的。
得知小七過來了,肖聖周讓她直接去他辦公室。
這是小七第一次進來。
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兩層樓高的落地窗,湖麵波光粼粼,整個馬場開闊無比,所有景觀都儘收眼底,難怪會長總喜歡待這裡。
她想著要是自己有這樣一間辦公室也會想一直待著吧。
這間辦公室很大,與其說是辦公室,更像一個酒店套房。
有一個專門辦公桌的區域,辦公桌加資料櫃加巨大的書櫃,還有一個專門的休閒談話區域,在落地窗前一套沙發,抽象畫的地毯,還有一個單獨的屋子,小七猜那邊是休息室。
這是兩層樓作為一層使用,所以感覺特彆開闊。
不過會長的辦公桌上還有一些課本,稍微把小七的思緒拉回來一些,總算是看到一些學校的東西,不然她都忘記自己在哪裡了。
靠門的一麵牆上掛著一幅畫,居然就是擊鼓,不過是擊鼓小時候的樣子,畫的十分生動,小七感覺應該是請名家畫的,很不錯。
擊鼓的眼神都從畫裡透出來。
看到蘇小七進來的第一眼,肖聖周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她身上穿的居然是校服。
各個初高中的校服大同小異,盟市的街上也有一些穿校服上下學的學生,都是這個款式。
肖聖周雖然對男女之事不太感興趣,但是他本身是個很敏銳很善於觀察的人,情商也是非常高的。
他看到蘇小七穿著校服,已經是有些舊了,袖口都有點毛邊,她擼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修長的手,一點也不難看,很清純活潑,相比自己,她像是更小一輩的人。
實際上也確實是,她大一,他已經大四了。
此刻她在看畫,他在看看畫的她。
不知道為何,一身常見的校服的她,站在畫跟前一點不拘束,像是名家在欣賞名家一般,很是挺拔。
“擊鼓小時候,我一見它就特彆喜歡,一定要買,花了不少錢,我那一年的零花錢都用在它身上了,還特意請了人來畫下來,它是一匹賽馬,不過被我養了之後再沒有上過賽場,想來挺遺憾的。”
小七點了點頭。
能感覺到,畫上的擊鼓和現在的擊鼓不同,畫上的擊鼓更有生命力的感覺,更活潑,現在的擊鼓似乎情緒上還是有點蔫的。
“很少人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種自由度,實際上是並不存在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想要的去付出,有的人付出就能得到想要的,有的人付出也得不到,所以會有更多人,嘗試之後,就放棄了。
放棄的人可能終其一生都在遺憾,也可能忘記了最初的目標得過且過。
小七感覺自己此刻就是畫上那年少的擊鼓,充滿生命力,她也不知道自己未來如何,但是她不想放棄。
她會堅持努力。
“會長,我要做什麼?”
肖聖周喜歡積極主動的人,不過那天他讓這個小姑娘當馬術師,實際還是有衝動的成分,他極少那麼衝動,衝動不好,總是因為一時間的衝動,然後就要做很多事彌補。
小姑娘騎馬騎的不錯,但是成為一個專業騎手還是需要很多條件,要考騎手資格證,還要知道很多規則,而且馬術也有很多種,障礙、舞步、繞桶,花式賽馬是英國貴族最喜歡的一項運動,同時也是奧運會裡的一項比賽項目。
而且想靠賽馬賺錢,也非常難,馬很講究血統,他所有馬當中擊鼓的血統最好,但是一匹馬一年多的可以交配一百來次,意味著市場上同類血統,更高級的血統的馬同時存在很多,有的馬已經有優秀的比賽成績,但是擊鼓基本被他養廢了的感覺。
他最初建這個馬場隻是用來玩的。
可是他忽然說要讓小姑娘當馬術師,一下子事情就變複雜了,可是說出去的話,肖聖周又不願意吞回去。
隻能想著更好的辦法補救。
“你隻要培養和馬場的馬的親和力,選一匹你最喜歡的馬,去試著感覺了解它,同時訓練你自己的騎術,我找了一個不錯的馬術教練,下周他會過來,你可以跟他先學習。”
小七點了點頭,雖然跟開始說的不一樣,但是這樣才是合適的,她以前沒有經驗什麼的,隻會騎馬,什麼規則都不知道,不可能直接去參加比賽什麼的,她非但沒有覺得這樣是被晃點了,反而覺得這樣才正常,而且居然還有專門的教練教學,小七感覺自己占了大便宜了。
“我會照顧好馬兒的,既然我是來學習的,會長不需要額外給我錢,我能留在這裡吃飯,感覺就很好了。”小七大大方方的道。
見小姑娘沒有生氣委屈,反而大大方方的接受,居然還提出不要錢,肖聖周又對她高看了一眼,當時說起馬術師參加比賽什麼的,也是忽然頭腦一熱,的確是不周全。
實際現在這樣安排更穩妥,肖聖周之前也做過許多穩妥的安排,他稱為學生會會長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過很多學生都未必會領情,小姑娘卻十分坦然。
坦然的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咳嗽了一聲道“那你去忙吧。”喜歡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請大家收藏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青豆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