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話,白衣服女人嚇得居然往後躲了躲。
紅衣服女人則是咧嘴一笑,“喲,沒看出來嘛,你還這麼能打?”
我撇著嘴擺了擺手,“彆提了,不瞞你們說,我是被剛放出來的,我都已經進去少管所五年了,就是因為有兩個潑婦和我爺吵架,我一氣之下,燒了一鍋熱油,狠狠的朝著她們臉上潑了去,把那倆個賤人給燙得呀,那臉上的皮都皺到一起了。”
“姐,水大師不在家,我們還是走吧……”
白衣服女人,嚇得都哆嗦了。
紅衣服女人膽子大了些,蔑視著我,有點不信。
我一把拿下太陽帽,露出了腦門上的傷疤,“看到沒,這是我前兩天剛出來的時候,去美容店玩,那他媽騷娘們服務不周到,結果被我給打得掉了半嘴的牙,我也受了點輕傷。不是我跟你們吹,就我動起手來,五個打不了,四個人不在話下,像你們這樣的女人,我能打二十個!”
說完這話,我擺了擺手,“媽的,口渴的厲害,我去燒點水喝……對了,你們有錢不,要不你們請我喝瓶飲料。”
學校裡麵那些痞子學生很多,模仿他們的說話和動作,這對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白衣服女人連忙拉扯紅衣服女人,急著要走。
紅衣服女人眉頭一動,拿出十塊錢來遞給我,我笑嘻嘻的接過錢,朝著白衣服女人遞送過去,“你,給我去買水,三瓶紅牛!”
我的語氣很霸氣。
白衣服女人一愣,接過錢說道“紅牛要五塊一瓶,三瓶的話,這錢不夠。”
“你傻啊!你不能再添五塊啊!”
我瞪著眼睛,囂張跋扈的吼了起來。
“我去,我去我去……”白衣服女人嚇得連忙拿著錢,拔腿就跑。
紅衣服女人看著我,緊鎖眉頭。
我心中暗道,這家夥有點不好應付啊,看來我得繼續來點狠得。
於是,我一轉身,咧嘴色迷迷的打量了一下紅衣服女人,忽然把手朝著她屁股伸了過去,狠狠的摸了一把……
手感一般,沒我媳婦黃蓉有彈性。
“你想乾什麼?”她滿臉通紅,連忙退後。
我獰笑道,“你說我想乾什麼?”
“那,那什麼,既然水大師不在,那我們先去辦點事,回頭再來。”
“彆介,陪我玩玩啊!”
我伸手去拉她,她連忙轉身就跑。
“馬勒戈壁的,什麼玩意啊?”
“喂,回來啊!陪我玩玩啊,你又不會掉肉……”
我很是不爽的罵了兩句。
她越跑越快,轉眼追上了白衣女人,兩人攔下一輛出租車,急匆匆的離開了。
就這膽兒,還想找我麻煩?
當我是三好學生,好欺負呢是吧?
我心中暗爽,沒想到做流氓的感覺,這麼愜意!
回到店鋪,剛燒好一壺水,一輛黑色轎車就在門口停了下來。
緊接著,蔣大師下了車。
我索性多拿一個碗倒開水。
蔣大師剛到門口,我就笑眯眯的說道“蔣大師,我這恭候多時了,水都給您燒好了,請坐。”
“呃……”
“這個……”
蔣大師一臉驚愕,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水大師,您可真是神機妙算,居然知道我要來?”
我給蔣大師搬來凳子,“大師,淩阿姨和我提起過您,她說您本領大,有情有義,是個值得深交的好人。今天情況特殊,老魏算計我,所以我沒好當著他的麵和你說話。最後我臨走的時候,說你可以解決問題,所以我斷定你會過來謝我,沒想到您還真的來了。”
反正淩阿姨現在是神經病,我怎麼扯都行。
蔣大師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過來握住我的手,“水大師,謝謝,謝謝你啊!”
“蔣大師,您這是怎麼了?”
我很是詫異。
蔣大師欲言又止,頓了頓,終於鼓起了勇氣說道“不瞞你說,我家小孫子在醫院做手術,欠下一大筆手術費,你今天幫了我,讓我在戴總身上賺了整整二十萬,這個恩情,我蔣某銘記於心,死也不敢忘啊!”
“還有這種事?”
我微微一驚,這蔣大師不至於拿自己的小孫子說事吧?
他的鼻梁偏低,印堂有橫紋,明顯是氣運受壓製。
由此可見,他是個一輩子都為錢財煩惱的人。
既然這樣,那他幫助淩阿姨的助手,該不會也是為了錢吧?
蔣大師點了點頭,說起了自己的苦楚來。
蔣大師正說著,外麵忽然停下來兩輛車,一輛是白色寶馬轎車,一輛是五菱宏光麵包車。
先前那穿著短裙的紅衣服女人下了車。
麵包車門打開,立刻湧出六個氣勢洶洶,手拿鐵棍鐵扳手的青年。
穿著紅衣服的女人,風風火火的帶著六個小青年,大步流星的來到我店門口,指住了我“給我打,打死這個小王八蛋!”
“哈哈,我是流氓我怕誰?”
我霸氣的轉身,拿起菜刀,忽然朝著紅衣服女人衝了上去。喜歡麻衣鬼相請大家收藏麻衣鬼相青豆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