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鬼相!
黑狗黃狗,白色小獅子狗,我見過許多,但白色的大狗卻是從未見過。
奇怪的是,這狗既不像狼狗,也不像獅子狗,更不像土狗,可它偏偏又有狼狗那麼大,獅子狗那麼白。
窮鄉僻壤多精怪,我該不會是遇上臟東西了吧?
我想到了昨晚上嚇唬周叔的那個臟東西,它同樣也是綠色的眼睛。
我怔怔的看了看大白狗,大白狗看了我一會兒,忽然起身,朝著東邊走去,走了幾步之後它又停下來看我,好像在示意我跟過去。
我看了一眼東邊,有一條三米寬的水泥路,路道兩邊儘是白楊樹,往遠處看,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
“大雷……”
忽然周叔的聲音響起。
我再看路上,那大白狗已經不見了。
“周叔,怎麼了?”我朝著周叔迎了上去。
周叔喝了點酒,他一把捂住了我得手,“大雷,謝謝你,謝謝你對周叔的支持,那什麼,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回去?”
我立刻想到了大白狗,它應該是臟東西變出來的,它引我走,說不定就是想讓我錯開和周叔說話的機會,它說不定是想坑害周叔,今晚要了周叔的命啊。
心意閃動,我連忙說道“周叔,如果你家裡沒什麼急事,你今晚跟我在一起吧。”
周叔並沒有喝醉,見我表情嚴肅,他忙小聲問道“大雷,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想了想,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點了點頭,“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我們去彆墅那邊過夜,或者我開車送你回去。”
“彆墅那邊都沒人,還是你去我家住吧?”周叔麵露難色,“再者說了,我也不放心家裡人啊!”
我點了點頭,“也行,那我來開車。”
“好,咱們去和王村長一家打個招呼。”周叔領著我,和王村長打招呼。
打完招呼後,我拿出雷劈桃木棍放在前麵,然後以二十三碼的速度開車。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已經習慣了謹慎。
車子開出一半的時候,前麵路邊出現了一個披麻戴孝的女人,她直挺挺的站在路邊,一動不動。
我把車子停了下來。
周叔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朝著四周打量了一下,附近都是農田,黑漆漆的,一戶人家也沒有。
“叔,這附近,是不是有墳地?”
周叔連忙壓低了聲音回應,“沒有,這一片隻有農田。”
“叔,你身上有硬幣嗎?丟幾個出去,算是買路錢。”我想到了爺爺之前用過的一些方法。
周叔摸了把口袋,摸出了五個硬幣,“都丟出去嗎?”
“丟四個吧。”
我拿著桃木棍,如果硬幣不管用,我就拿桃木棍去會會她。
周叔將硬幣丟了出去,可女人還在。
又等了五分鐘,我怒了,我拿著雷劈桃木棍下車,直奔女人走去。
走到距離她隻有十多米遠的時候,我發現她身上的白布隨著風在飄動,她披頭散發,我看不清楚她的臉。
我用雷劈桃木棍互相敲了一下,可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怕雷劈桃木棍,身上的衣服還會動,顯然不是臟東西,應該是個真的女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車裡的周叔,就對女人問道“大姐,大半夜的,你在這杵著嚇人玩啊?你什麼意思啊?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