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係統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便隻好換了一種詢問的方式,就是,姣姣對反派的喜歡,是哪種喜歡?親人、朋友還是彆的什麼?或者說,在你們妖精的世界裡,你想和反派達成什麼樣的聯係?
伏姣紅著臉,可他的回答卻直白而大膽,是、是想和相公授粉的那種聯係!
係統,……得了,它就是個吃狗糧的。
於是它隻能滄桑道,更親密的事情,就是你想的授粉。
伏姣眼睛亮了,沒想到他和相公想到一塊去了。
“發什麼呆呢?”
直到伏姣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抬起來後,才遲遲回神,他嘿嘿一笑,“沒什麼。”
柳莫衍小心翼翼地將少年手腕上的帶子解開,心疼地揉了揉對方那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捆綁痕跡的手,“疼嗎?”
“不疼。”伏姣搖頭。
本來一開始反派用帶子束著伏姣,就是怕這小哥兒不願與他同去燕京,甚至因為他心底那些隱秘的欲望,柳莫衍都不敢明著問,生怕自己得到是拒絕的答案,但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後,柳莫衍心中的陰霾早就散了個乾淨。
從落雁鎮到燕京,其中路途遙遠,即使坐著馬車日夜兼程,恐怕也得三兩月的時間,離開落雁鎮的時候正值凜冬,待明年初到燕京,想必能趕上京畿繁花的盛況。
李伏姣自小生活在李家村,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落雁鎮,因此對於落雁鎮以外的地方,他都是陌生的,小茉莉也是如此。
於是一路上,柳莫衍會抱著少年,嘴裡輕哄著,悉數那些曾經發生在燕京中的趣事兒——招婿的公主打敗了前來求親的人、桃李天下的老先生最怕鳥雀、喜好龍陽的公子實際是女扮男裝……
柳莫衍也詫異,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記著這麼多燕京的事情,即使他以為自己遠離故地,但實際上,他從不曾脫離。
趕路的時光總是無聊的,但伏姣卻不這樣覺得。
因為日日都在馬車上,他習字的安排便耽擱的好久,反而換成了一個新的學習任務——親親的時候怎麼換氣。
幾乎在馬車行徑的這段時間裡,伏姣就從來沒有自己真正下過地,每每都是赤著身子被大氅裹住,窩在反派的懷裡練習親吻的一千種姿勢。
在不斷學習的過程中,伏姣感覺自己大有進步——從一開始被吻到窒息,到現在勉勉強強能跟上反派的節奏,已經非常不錯了。
除了衣食住行在馬車上,便是如廁一事,都是小茉莉被反派掐腰抱在腿上解決的。縱然柳莫衍坐著輪椅,但卻不能製止他想要全盤接受小茉莉生活的野心。
第一次被反派抱著如廁時,伏姣簡直要紅成猴屁股了,羞答答地不敢抬頭,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土地裡,甚至還被反派調笑是小花芽出蜜了。
即使對此伏姣已經無數次抗議了,但最後都被控製欲強烈的反派冷漠鎮壓,於是在適應了十幾天後,伏姣已經可以麵不改色地被青年抱著噓噓了。
彆問,問就是小茉莉進化了。
在幾個月的路程上,伏姣和柳莫衍經曆了親親、抱抱、摸摸的曆程,除了最後一步,兩人基本上都試了個遍。
柳莫衍最愛的事情就是將少年軟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裡,感受著冬日裡令人渴求的溫熱,一邊吻著那張令人神魂顛倒的唇,一邊用那隻習慣握著毛筆的手丈量少年的全身。
每每他被勾到欲火焚身,卻隻能憋著滿心的燥熱出去吹冷風,至於被他揉捏到渾身發紅的小茉莉則是嬌嬌怯怯地藏在了毛茸茸的大氅裡。
這個冬季,似乎也不怎麼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