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清晨,溫暖的陽光從窗紙中撒了進來,幾縷餘暉投影在糾纏的被褥之上,點點光斑散發出熱度,甚至還有幾抹調皮的光點四處逃竄。
“唔……”
被子裡傳來一聲發啞的哼唧,其本身音色原是軟乎乎的,但卻因為微腫的喉嚨而顯得有幾分柔弱可欺。
大紅的鴛鴦被裡伸出了一截白嫩的藕臂,上邊兒星星點點,幾乎被花瓣似的紅痕霸滿,瞧著可恐,但又透著旖旎情愫。
此時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中,前半夜幾乎沒怎麼睡過覺的伏姣隻覺得頭腦昏沉,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想,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疼啊?
想著想著,他撐著發軟的身子想翻個麵,才後知後覺體內還埋著什麼……
伏姣陡然睜眼,依然發紅的眼尾帶著夜裡哭喊求饒後的淚痕,嘴巴紅豔豔的,整個人都有些勞累的恍惚——他想起來了!昨晚他和反派授粉了!
“姣姣,醒來了?”
屬於柳莫衍的聲音從伏姣的身後傳來,隨即一截有力的臂膀圈在了少年的腰肢上,並錮著人牢牢抱在懷裡。
“唔!”伏姣驚叫,後背撞上青年胸膛的瞬間便軟了腰。
他的聲音帶上了又驚又怕的哭腔,“相、相公……”
——一晚上不得消停,小茉莉感覺自己快累死了……
“怎麼?”柳莫衍磁性的聲音緩慢優雅,摟著伏姣的臂膀有力且難以撼動。他甚至恨不得兩人揉碎融入骨子裡。
“腰酸、腿疼……”伏姣哼唧著推拒,卻無能為力地被青年嵌在懷裡、重新拖到了被褥之中。
鴛鴦交頸,再赴巫山。
被屏蔽的係統無能狂怒,隻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反派你給我等著!還我冰清玉潔的姣姣啊……
大好時光,伏姣被剛剛開了葷、食之入髓的柳莫衍抱在榻上荒蕪度過,等兩人徹底起身後,已經是晌午之後了。
用膳時,渾身赤條條的小茉莉裹著被子縮在青年懷裡,像個小寶寶似的,被反派一口一勺飯地喂飽。
畢竟以伏姣現在所剩無幾的體力,就是拿勺子都抖三抖,待最後能送到嘴裡的也就兩三粒米,便隻好交由反派代勞。
吃飽喝足後,伏·小廢物·姣繼續賴在反派的懷裡,反正他知道新帝給柳太師準了三日的婚假,既然如此定要好生“使喚”對方一番,以報自己昨晚被翻來覆去的仇。
提兒精神的小茉莉開始指控夜裡柳莫衍的種種“罪責”,他道“相公,你太太太過分了,你欺負我!”
一連三個“太”,足以表明伏姣的心情。
“哦?”青年失笑,手掌放在少年的後腰上輕揉,以緩解過度運動的酸軟,“我怎麼欺負你了?不是姣姣一直想要授粉嗎?”
提及“授粉”二字,柳莫衍甚至彆有深意地加重了語氣。
“我、我說了不要,你還繼續……”伏姣嘟著嘴巴,一臉不高興。
昨天晚上他被反派欺負著哭到痙攣、渾身發抖,幾乎是小死了一回。
就這,某人依然像是貪得無厭的野獸,一遍又一遍,逮著人親親摸摸、摟摟抱抱,甚至還以之前伏姣習字時犯錯所留下的“懲罰”作幌子。
於是伏姣氣哼哼地質問道,“那你說,之前的‘懲罰’是什麼?”
柳莫衍輕笑,“姣姣不記得了嗎?我當初可是說過的,若是姣姣練習寫大字不努力,可是會有懲罰的。”
炸著呆毛的少年一愣,紅豔豔的嘴巴半開,“你、你……”
“就是姣姣想的那樣。”柳莫衍替伏姣把卡在喉嚨裡的話說了出來,“我說的懲罰,隻能在榻上進行,這是我對姣姣的體罰。”
說著,青年假裝扳指頭數數,“讓我想想啊,姣姣欠了我多少次懲罰呢?好像積累到現在也有近二十次了吧?昨天晚上才用掉三次,姣姣身子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