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把反派帶回家!
藏匿在虛無中的影子很惡劣,他逗弄著自己的小玩具,或是用爪子勾著伏姣的領口,或是掐著伏姣的臉蛋,甚至還貼上去仔細嗅聞那融化在空氣中的茉莉冷香……他像是一個探索新奇事物的小孩子,精力無限卻也不知輕重。
很快,伏姣裸露出的皮膚上出現一片又一片紅痕,都是影子不知節製的後果。
“不要,好疼……嗚……”
帶著哭腔的低吟終於讓影子停止了自己的舉動,似乎是覺得自己太過火,這才訕訕遠離了青年。
隻是還沒消停一會兒,他心裡又漫上癢感,眼見擺脫戲弄的青年翻了個身,柔軟的睡衣撩在半腰上,若隱若現下似乎是一對可愛的腰窩。
不大,看著有些圓潤,微微凹陷,落下一抹淺色的陰影。
影子被引得蠢蠢欲動,伸著爪子戳了戳,他不滿足於此,倒是學著青年的姿勢靠上了床,勾著青年的腰將人摟在自己發涼的懷裡。
然而他的利爪卻剛剛好地把在青年的腰窩上,深淺、弧度完美嵌合,像是枚手把件,如冰似玉,沒一會兒就被揉出了糜爛的紅。
這一次,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冰冷的影子逐漸安靜下來,纏繞著伏姣手腳、腰肢的爪子緊緊箍著軟嫩的身子,硬是逼著青年從蜷縮變作了側躺。從姿勢來看,就仿佛被一個軀體更加高大的男人抱在懷裡一般。
影子得到了自己的抱枕,青年也得到了片刻的安穩。
一夜艱難的睡眠後,第二天按掉鬨鐘的伏姣果不其然一臉昏沉,半闔著的眼眸下一對兒明顯的黑眼圈,落在象牙白的膚色上特彆明顯,整個人都是一種頹敗的脆弱。
伏姣覺得不大舒服,疲累得不像是睡覺,倒像是剛跑完一場接力賽。他從床上爬起來換穿褲子的空隙,被鬆緊繩勒住的腰側便有些發疼。
“嘶!”
他偏頭一看,在自己兩個腰窩的位置有塊青色的痕跡,像是被人把這腰掐過一番。
伏姣撇了撇嘴,他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那個色鬼。
隨手扒拉扒拉頭發,伏姣也沒功夫想彆的,距離他上班就剩下一小時,他必須動作快點兒才能趕上簽到、打卡的時間。
隻是當他剛剛擠好牙膏準備刷牙的時候,一抬頭便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側臉有一枚紅印——像是被人好生含弄了一番,粉中帶著紅,隱約可見一排快要消退的齒痕。
啪嗒。
吐歪了的漱口水濺到了青年的衣服上,他顧不得濕濡,隻偏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麼明顯的痕跡,出門怕是得被圍觀吧?
五十分鐘後,穿著米色衛衣、九分牛仔褲的小青年踩著帆布鞋,風風火火一路小跑進秋山療養院,他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四周,眼見沒有熟悉的同事,這才摘了口罩準備刷臉。
不過明顯,他的運氣並不是很好,刷臉的瞬間後邊就來了熟人。
“小陳?”
一聲女音從青年身後想起,待伏姣反應不及匆忙轉頭的時候,他便徹底暴露了臉上的痕跡。
來人是他的同事劉姐,負責秋山療養院的配藥業務,伏姣倒是一個月裡能和劉姐打好幾次照麵。
“劉、劉姐……”青年結結巴巴打招呼,一張俊俏的臉很快就染上了緋紅,襯的那紅痕愈發明顯,彰顯著熱情與打上標記的占有。
原主的性子欺軟怕硬,但因為在療養院工作,他自己的職務是最底層的,因此麵對其他同事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卻不敢落了麵子,隻是原主交際能力差,縱然心裡想要巴結,最後的結果都是徒惹厭惡,這是他不受歡迎的一個原因。
劉姐挑眉,這段日子她發覺以前那個陰沉的小年輕似乎變得順眼了很多,過去長長遮住眉眼的劉海梳了起來,蠟黃的臉變得白淨,日常打扮利索清新,雖然還是一副不善交流的樣子,但明顯更有親和。
見著這樣還會害羞臉紅的小孩,已經五十多歲的劉姐瞧著那紅色印記,沒忍住打趣道,“呦,小陳這是找女朋友了?”
“不、不,這……”伏姣啃啃巴巴半天也沒法回答,最後隻得憋著氣點頭,默認了自己有“女朋友”這件事。
“嘖,現在的小年輕真熱情……”劉姐搖搖頭,一番腦補後忽然覺得自己已經跟不上新時代的步伐了,放在他們那個年代,哪裡敢親得臉上都是紅印子。
不過打趣歸打趣,她還是小勸道“小陳,你們年輕人親熱歸親熱,這臉上著實有些明顯……要是遇見上麵派人視察療養院,就得不償失了。”